耳機(jī)中,忽然傳來了幾聲喊話,接著彼得的聲音響起,“嗯?嗯!不用下來了,萬祎大哥,對方受不住壓力,直接投降了!”
“.......”
那李成桂一臉怪笑的看著萬祎,“萬祎小子,你就這么怕我嗎?”
萬祎連忙訕笑著擺手,“沒有啊,李桂龍先生!”
“沒有?哼!咳咳!”李成桂批評萬祎道,“你其實(shí)比冬錫那家伙還不如!一身力量卻不會用,速度很快卻瞎胡跑,反應(yīng)迅速卻用不到點(diǎn)子上!還會一套古步法卻根本沒有鉆研!”
“哦!”萬祎被說的難堪不已,連忙低下了頭。
誰知李成桂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和醺道,“不過呢,你是中國人!”
“嗯,我是中國人!”萬祎奇怪的問道,“不過,李桂龍先生,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是肺癌,晚期了,醫(yī)生說也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情!”
李成桂有些寞落的說道,“我死也就死了,反正該風(fēng)光的我風(fēng)光過,該瀟灑的我瀟灑過,好萊塢的明星我玩過,幾層樓的別墅我也住過,過千萬的跑車我開過,幾百萬的酒我也喝過,我也沒有什么不甘心的!”
“可我這身功夫可惜了......”李成桂說著,重重的拍了一下萬祎的肩膀,“傳承,傳承你懂吧!”
“我懂!”萬祎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又問道,“可為什么是我?”
李成桂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不然呢,不然你讓我突然到哪里去找人去?那個拿著手機(jī)天天喊老鐵666的白人,還是剛才那個都把自己練的腫了的棒子?你總不會讓我去給小優(yōu)那個小姑娘傳功吧!”
萬祎指了指依舊存在的肚腩,哀道,“可我這身材也有些臃腫??!”
“你那是胖,虛胖,好好鍛煉就下去了!”李成桂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萬祎的腦袋,“你也是神奇的不行,這么虛胖的身子,竟然力量這么大,速度這么快!”
“.....呵呵,可能是我天賦異稟吧!”
這時候,冬錫再次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李桂龍先生!萬祎!”
萬祎連忙問道,“怎么樣?”
冬錫道,“不是的!那個厲害的人物說他要找的是東西,不是人!而且,他得知李桂龍先生也在伊莎貝拉很是驚訝,他說他非常尊敬李桂龍先生,他會給下面的人下命令,讓他們不得傷害李桂龍先生的性命,同時他還邀請李桂龍先生在這里的事情處理完之后,到他府上吃飯!”
李成桂哼了一聲,“哼,宴無好宴,有什么好去的!”
萬祎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李成桂,“這么厲害的嘛?那厲害的人物直接要請他吃飯?”
“那你以為呢?”冬錫道,“對了,你們剛才在說什么?我看你不情不愿的!”
“唉,沒什么......”
萬祎連忙打岔,誰知道李成桂卻截了話頭,將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我想收萬祎小哥為徒,他不太愿意!”
“.......”
冬錫扭頭看向萬祎,那眼神中的弄弄的羨慕妒忌嚇了萬祎一條,冬錫聲涉的質(zhì)問萬祎道,“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傻?”
“什么???”
“李桂龍先生收你為徒你都不答應(yīng)?”冬錫這時候已近恢復(fù)了過來,他扭過頭替萬祎向李成桂道,“李桂龍先生,他剛才在神志不太清醒,他的回答不作數(shù),我現(xiàn)在替他回答,萬祎他愿意當(dāng)您的徒弟!”
“冬錫,你干什么?”
萬祎拉了一把冬錫,誰知道冬錫去反推了萬祎一下,“你別說話!”
冬錫問道,“李桂龍先生,你們中國收徒是要磕頭吧?”
“磕頭敬茶拜祖師昭告天地!”李成桂笑道,“不過我們身在海外,且事從權(quán)急,光是磕頭就行了!”
“好的!”冬錫說著一只手就按在了萬祎的背后,要強(qiáng)壓著萬祎給李桂龍磕頭。
可萬祎力量不比冬錫小多少,冬錫根本壓不動他,那李桂龍看著也有些著急,眼神不由自主的就飄向了那個躲在一邊瑟瑟看著的紅發(fā)男子。
李桂龍眼神一亮,旋即沖他使了一個眼色。
那紅發(fā)男子會意,連忙小跑過來,手抓著萬祎的肩頭,腳尖輕點(diǎn)萬祎的腿窩,萬祎只覺得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快,快,叫師父!”冬錫趁勢發(fā)力,壓著萬祎的頭貼地。
“你們干嘛啊,還強(qiáng)行讓人拜師?。 ?p> 一旁的尤小優(yōu)這時候也跳了過來,嬉笑的揶揄著萬祎道,“哎呀,大叔,你跪都跪下了,就大大方方的叫師父唄,不然還能怎么樣???”
杰瑞也冒了頭,“是啊,是啊,萬祎大哥,網(wǎng)友們的彈幕都說你賺大了呢!”
冬錫再次狠按了一下萬祎的腦袋,“快點(diǎn)叫!”
萬祎犟勁一下上來了,梗著脖子道,“就不,拜師哪還有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
“唉,你這人!”冬錫大惱,不過他小眼睛一瞇想出了辦法,他強(qiáng)壓著萬祎的頭,捏著嗓子學(xué)著萬祎的聲調(diào)喊了一聲,“師父!”
在場的人都有些懵,就屬李成桂反應(yīng)快,“唉!”他歡快的應(yīng)了一聲,旋即一把推開居功甚偉的冬錫,親自將萬祎給扶了起來,“好徒兒,你放心,為師的這點(diǎn)東西一定在死之前全都傳授給你!”
萬祎還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很是不情愿,“不是,哪有這樣的,剛才那句師父不是我喊的!”
李成桂根本不以為意,道,“好徒兒,為師知道你面皮薄,不好意思,不過沒有關(guān)系,咱們師徒之間不用這樣的!”
萬祎還要再說話,可李成桂卻忽然伸手遏制,然后對著冬錫道,“冬錫小子啊,我給萬祎徒兒傳授功夫的時候,可以讓你旁聽,但是你不能發(fā)問,你能學(xué)多少全靠你自己造化!”
“??!啊?。≌娴膯??”冬錫大喜,有些語無倫次,“李桂龍先生......不不不,李桂龍師父,太感謝您了!”
李成桂卻擺手道,“我沒有傳授你,你也沒有拜師,師父二字你就別叫了,就叫我先生就行!”
冬錫一下跪倒在地,給李成桂行了一個大禮,“太感謝你了,李桂龍先生!”
李成桂生受了冬錫的大禮之后,這才扭過頭向萬祎問道,“徒兒,你剛才要說什么?”
萬祎還能說什么,看著冬錫獲得了旁聽資格就興奮成那樣子,萬祎還能說什么。再說了,人家要教自己本事,而且現(xiàn)在木已成舟,自己還推三阻四的矯情干啥。就是不知道回歸能延期幾天,別自己還沒有學(xué)完,系統(tǒng)就強(qiáng)制自己回歸了。
這時候,萬祎的耳麥中響起了勒夫的身影,“萬祎大哥,那群豪飲俱樂部的人開始行動了!”
“什么,這么快?”萬祎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