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霧,飛雪冰霜,松柏穿白衣,干凈的天地,心情舒暢。
從小七婷兒的房舍回到海鮮山莊,路過一處鬧市,原本想坐在茶館吃點心,結(jié)果卻被瀚海酒樓吸引了味覺。
“哇,這菜香,真饞人。”
瀚海酒樓三層木樓結(jié)構(gòu),大紅油漆顯得有些怪異,桌子板凳全部都是大紅色的。
一排彩色華服打扮的店小二笑臉相迎。
“客官,打間還是住店?”
一伙計客客氣氣的來到我的身邊,詢問著。
“雅間先吃飯再休息?!?p> “天字號雅間貴客一位,客官您樓上請!”
藍衣伙計戴著一頂灰色的帽子,彎腰伸手,做拱手請安的模樣。
我內(nèi)心歡喜,這待遇,還真有賓至如歸的愜意。
一口氣上了三樓,房間與房間之間有過道格擋,抬頭往下看就是最熱鬧的一樓大廳,大廳有歌舞表演,飯客們鼓掌叫好。
一樓叫地客,三樓叫天客,二樓居中起名叫通客。
來到天字八號房,房內(nèi)古樸典雅,幾只青花瓷瓶襯托出紅木家具的高檔。
迎面進來三位女子,飄飄下拜。
“給公子請安,小女子們是來服侍您用餐的?!?p> 其中黃衣女子介紹著餐廳的美食,我也無心多問,點了一大桌,黃衣女子告退離去,貌似黃衣女子丹鳳眼,扎著馬尾辮,看著還挺精神的樣子。
剩下一紅衣一紫衣女子。
紅衣女子說叫她可兒,紫衣女子喚她為麗兒。
可兒倒酒,麗兒夾菜,這不就是神仙般的待遇嗎。
“公子哪里人士?”紅衣可兒率先發(fā)問。
我若是說,我就是這海鮮島的門主,恐怕不妥。
“在下山野村夫,偶遇來此處?!?p> 紫衣麗兒突然發(fā)問:“公子可帶足錢財?”
我心里咯噔一下,千算萬算,忘記這最最重要的事情,我沒有錢不要。
我尷尬一笑,拱手道:“在下魯莽,不知道這錢是何物?!?p> 倆女子傻眼,互相對視一眼,起身退出房去。
“哎,怕什么來什么。吃霸王餐的待遇定然會是被大漢打斷手腳。”
門外傳說囂張跋扈的女子脆音:“好大的鼠膽,敢在此處白吃?!?p> 粉衣女子進入房間后,有些腿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仔細打量著粉衣女子,纖細的小蠻腰,配上修長的四肢,凹凸有致,怎么看怎么冷艷高傲。只是這下跪倒在地上,讓我有些錯愕。
旁邊三男倆女,五大三粗,倆肥妞一黑,一灰,滿臉皺紋橫肉,悍婦模樣,見她們的主子下跪,也應(yīng)聲倒地。
“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門主恕罪?!狈垡屡语@然認識我這個海仙門主。
粉衣女子名叫烏鳳,是這瀚海酒樓的正主,今天正好有貴客來酒樓公干,這才來到此處,恰巧遇到了吃霸王餐的野夫,為討歡愉才來此處,沒想到遇到了變臉比變天還快的海仙島門主,所以,驚慌失措。
烏鳳心里想:這門主何時會屈尊來我瀚海樓,而且還是一個人來,又聽聞門主記憶全無,變得乖巧懂事,忙著處理家務(wù)事,甚少管理門外之事,莫非?是有事情找自己?想想自己也就每年六月六去海仙門賀壽,也沒有得罪這個大人物呀。
我有些心里有數(shù)起來,眼前這女子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會來這么一出戲。
畢竟身份在這里,說話還是要硬氣威嚴一些的。
“不用這么客氣,我只是餓了來這里吃飯而已,都起來吧?!?p> 烏鳳起身,吩咐了幾句身邊人,只見不一會,重新?lián)Q了一桌好飯菜,這就是特供與通供的區(qū)別。
看著滿滿一桌菜,真是肚子會咕咕叫。
烏鳳等人推出房舍,在門外守候,我呢,胡吃海喝起來。
奧賽君海兒
昨晚睡著了,現(xiàn)在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