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杉冠島上,他們看到了幾個乞丐,這些乞丐年紀(jì)都不老,且無任何殘疾,不去做工,卻只拿個破碗在街上,點頭哈腰的等著人來施舍,如此不勞而獲,讓那些勤奮做工的人情何以堪。
西爾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云門,他們落地在凌云殿的門口,西爾喊了一聲“深云”
深云正在九鳳廳與其它云朵商議事宜,聽到西爾的呼喚,立即奔到西爾跟前“寰主,這天色尚早,這么快就回來了?屬下還以為寰主會與舒小郎逛完夜市再回來呢”
西爾沉著一張臉“沒心思再逛了,你去把尤蒔和久常給我叫過來”然后轉(zhuǎn)臉對舒小郎說“你先回去吧”
“那,臣夫就先告退了”隨后舒小郎就回了水一方,他的暢意閣中,侍從一眼就瞧見了舒小郎頭上發(fā)簪“小郎出門時,沒見小郎戴這發(fā)簪吶,且這發(fā)簪,小的也沒見過呀?”
“寰主送的”舒小郎的心情極好,侍從也為他高興。
沒過一會就,幾個好事兒的小郎得知舒小郎回來了,前來暢意閣中探望。
一進(jìn)門,廉小郎說“聽說舒小郎回來了,陪著寰主外出一整天,感受如何?”
蚩小郎說“咱們同在云門幾十年,舒小郎可是頭一個與寰主獨(dú)處的小郎,可當(dāng)真是羨煞我等啊”蚩小郎往舒小郎的發(fā)髻上瞟了一眼“呦,還特意別了寰主喜愛的白色發(fā)簪吶”
廉小郎緊接著一句“這發(fā)簪以往不曾見舒小郎戴過呀”
賀小郎站出來說到“好啦你們,寰主又不曾留舒小郎過夜,你們這醋灑的未免有些不值當(dāng)啊”
侍從端著茶進(jìn)來,舒小郎客氣說“兄弟們坐下說話吧”
幾人坐下之后,賀小郎飲了一口茶,又說“你們吶,別總說人家舒小郎,寰界上下,誰人不知寰主只穿戴白色,你們不也都是佩著各種白色的配飾嘛”
廉小郎一臉愁態(tài)“哎,奈何我等無論佩戴多少白色的配飾,都不能引起寰主的注意,總不能直接穿上一身白衣吧,那未免也顯得太過刻意,舒小郎,這整個水一方就只有你和寰主相處過,如何才能吸引寰主的注意,你倒是給我們分享一下啊”
舒小郎略顯為難“這個嘛,我與寰主相處時日尚短,實在無從揣測啊”
蚩小郎滿臉的不快“呦,和我們這些從未和寰主相處過的人,說你相處的時日尚短?我看吶,根本就是你怕旁人會分得寰主對你的寵愛吧?”
舒小郎有些掛不住了“蚩小郎何出此言?剛才賀小郎也說了,寰主并未曾留我過夜,何來寵愛一說?蚩小郎莫要胡攪蠻纏”
蚩小郎站起來指著舒小郎“你說我胡攪蠻纏?”
廉小郎嫌棄的撇了一眼蚩小郎“如此易怒,也不怕失了身份”
“哼”蚩小郎咬著牙,不服氣的坐了回去。
廉小郎眼睛盯著舒小郎頭上祥云如意簪說到“舒小郎這發(fā)簪雖造型簡單,卻非常凸顯君子之氣概,兄弟我甚為喜歡,不知舒小郎可否能將這發(fā)簪送給兄弟?我拿我身上這吉祥連理佩和你交換,如何?”廉小郎將玉佩從腰上扯下來,遞給舒小郎。
舒小郎沒有接過廉小郎的玉佩,他更加為難了“這發(fā)簪乃是我心愛之物,不如廉小郎看看別的,我這暢意閣中,但凡是廉小郎看上的,盡管拿去,唯有這支簪,恕兄弟我不能將它送出”
“不就是一根簪嘛,舒小郎為何寶貝成這樣,我倒要看看,這簪有何不同”說著話,廉小郎走向前,伸手就想摘舒小郎頭上的發(fā)簪,他們這哪里是來探望,分明就是找茬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