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領(lǐng)事府,老龜和府中所有人都已侯在門口迎接“拜見寰主,寰主長樂無極”
西爾親自攙起老龜“老人家快快請起”攙起老龜之后,又命其它人起來,隨后西爾攙著老龜往府內(nèi)走著“許久未見,老人家貌似沒有什么變化”
老龜說到“老嘍,寰主到還是這么年輕有活力,只比當(dāng)年少了些孩子氣”
西爾嬌羞的一笑,說到“我總要長大的嘛”
他們進(jìn)到待客廳,匍三夫人請西爾上座,侍女上過茶之后有三名男子前來請安,看他們的穿著不像是侍從,更不像是衛(wèi)兵,西爾問到“他們是匍三夫人的親戚嗎?”
匍三夫人回答“回寰主,他們并非是臣的親戚,他們,都是臣的小郎,寰主駕臨寒舍,他們理應(yīng)來拜見”
西爾很吃驚“???”
匍三夫人說到“寰主莫怪,匍尊仙逝,留下我們一眾寡婦,可奈我們的壽數(shù)又都如此之長,剩下的這千萬年,我們總不能一直孤獨下去”
西爾反思了一下“匍三夫人說的是啊,從前,我每次都習(xí)慣性的稱呼你們?yōu)槎鸬姆蛉?,卻從未想到過,你們也需要全新的生活,是我疏忽了,看來以后,不能再讓你背負(fù)著二尊夫人的稱號了,你們需要做你們自己,饒音”
饒音立即跪倒地上“臣惶恐,叫什么不過是個稱呼而已,寰主請勿介懷”
西爾說到“快起來吧,現(xiàn)在是在你的家里,你要是還這么多禮的話,我可要走啦”
饒音起身回到座位上,老龜將舒小郎喚到身邊“仲兒來,讓我看看”老龜將舒小郎反過來掉過去,前后看了遍“嗯,仲兒好像結(jié)實了些”
舒小郎在老龜面前顯得很乖巧“太叔公,寰主對仲兒可好了,仲兒每頓飯都要吃好多呢”
舒小郎說這話的時候,西爾正在飲茶,聽了舒小郎的話,一下就被那口茶給嗆著了。
舒小郎急忙到西爾身邊,撫著西爾的后背“寰主這是怎么了?”
西爾擺擺手“沒事”
老龜一笑“仲兒如今是寰主的小郎了,以后就不要再喚老朽太叔公了,小郎如此稱呼,豈不莫名讓寰主也小了幾輩,更何況,你我并無親緣,也實在不必如此稱呼”
西爾疑惑“嗯?你們不是親戚嗎?”
饒音說到“寰主說笑了,微臣一家乃是烏龜,就算是與外族結(jié)親,不管生下什么,也都會是混血了,怎么會生下一只純正血統(tǒng)的耳狐呢?”
西爾尬笑一聲“哦,對哦,這個我到未想過”
饒音接著說到“寰主有所不知,這舒小郎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她的母親與微臣是閨中好友,在舒小郎很小的時候,他的母親便因病去逝了,他父親太過傷心,不久也…哎,可憐舒小郎小小年紀(jì),接連失去雙親,微臣作為他母親的好友,又怎么忍心見她的孩子孤苦無依,所以微臣就將舒小郎接到身邊撫養(yǎng),如今他貴為寰主的小郎,微臣也總算沒有辜負(fù)與他母親之間的情誼”
西爾想起舒小郎與她分享兒時樂趣的場景,舒小郎尚且還與母親相處了幾年,可她自己卻連母親的面都沒有見過,她表情失落,陷入感傷。
老龜見西爾這神情,得說些能溫暖她的話才行“寰主還不知道吧,這耳狐可是對感情極為忠貞的物種,只要他認(rèn)定了伴侶,便一生不會背叛的”說完老龜向舒小郎使了個眼色,舒小郎伸手將西爾的頭貼到了自己的胸口,輕柔的撫著她的頭發(fā)。
西爾聽著舒小郎的心跳,她的心靈仿佛受到了滋養(yǎng),渾身麻酥酥的,可是在西爾的心里,對感情,她還在刻意的防備著,因她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那刻骨銘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