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背著一大包東西一路上累得夠嗆,臨近山門見不云等在門口“姐姐是在等我嗎?”
“不等你,你自己進(jìn)得去嗎,別叫我姐姐,聽著不習(xí)慣,叫我不云就行了”
不云帶著小貂來到偏殿,小貂見到西爾急忙上前行禮“寰主”
“小貂一路趕來辛苦了,你先別著急行禮,那日司木將你送給我時,只怪我思慮不周就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想來,我云門中全是女孩子,你若留下確實不便,不如…你休息兩天就回去吧”
“寰主不必?fù)?dān)心會有不便,小的愿守山門,日后寰主的寢殿,除了這偏殿,小的絕不會踏足,還望寰主答應(yīng)讓小的留下”
“你在雪府怎么說也是個一把手,到我這里守山門,只怕委屈了你”
“小的,心甘情愿”小貂雙膝跪地向西爾行了個大禮。
未來幾個月里,都沒有什么事發(fā)生,每天早睡早起,一日三餐,日子平淡如水,生活百無聊賴。西爾在院中無聊的甩著美奐“只云,找些事情做啊,好無聊啊”
“要不咱們下山去逛逛?”
西爾收起美奐,慵懶的坐著秋千上“逛了好幾回了”
“那要不咱們?nèi)プヴ~?”
“那魚都游的太慢了,一抓就抓到了,沒勁,唉,要不咱們?nèi)ム徤缴狭镞_(dá)溜達(dá)?”
“不行不行,鄰山上都是毒蟲,要是傷了寰主,我還不得被數(shù)落死”不光是只云不敢,就連美奐聽了西爾想去鄰山,也在西爾的手腕上顫了一下。
“好好,不去,抓魚去,抓魚沒危險,走著”
只云陪著西爾往下游走著“這里該有魚了呀,怎么一條都看不見呀?”
“咱們再往下走走,興許是今日魚兒們累了,不愿往高處游”
“還有這么一說嗎?”
她們一直走到山下,順著溪流又走了一段始終沒見有魚“奇怪,魚呢?”
“也許是,趕巧了,今天魚都沒來?”
“這話,你自己信嗎?就算是趕巧,沒有魚,也該有些小蝦呀,你看這水里,什么都沒有,太不正常了,唉你說,小貂最愛吃魚,這魚沒了,怎么也不見它來報呢?太奇怪了,走,再往前面看看”
前方樹下,一名老者正坐在陰涼處氣喘噓噓,西爾用澈瞳一看,是一只老龜,她走上前去“老人家從哪來,怎么累成這樣?”
老龜正欲起身,又被西爾輕輕按下“老人家坐著答話便好”
“姑娘有所不知,老朽乃逃難至此,半月前,寰界另一面的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女魔頭,這個魔頭吃光了水里所有的生靈,幸虧老朽有些道行,又是水陸兩棲,才幸免于難”
“是不受陽光的那面海里嗎?可我與云朵們?nèi)杖诊嫷乃际桥c海相連溪水,沒覺著這水有什么異常啊”
“兩位姑娘莫不是云山上九朵云的其中兩朵?”
“這是我們寰主”
“原來是寰主”老龜跪下向西爾行禮“老朽眼拙,竟未識得寰主,還望寰主恕罪”
西爾被這一跪弄的一頭霧水“老人家不必多禮,快起來”西爾命只云將老龜扶起“老人家知道我?”
“三個多月前,南北東三面的大王昭告整個寰界,說他們已認(rèn)西面的大王為寰界之主,不止是老朽,整個寰界都知道了”
只云聽完不樂意了“笑話,我們寰主生來就是寰主,還用的著他們昭告天下嗎?”
西爾握住只云的手肘“算了,隨他們吧,咱們還是先管管眼下的事情吧,老人家,您繼續(xù)說,這魔頭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沒見過那魔頭,只知道那魔頭善于蠱惑之術(shù),水里的的生靈都受了它的蠱惑,主動游到它嘴邊給它吃”
“這邊的溪水距離海這么遠(yuǎn),生靈也會受到蠱惑嗎?”
“它發(fā)出的聲音可以傳到水下的每一處,而且我還聽說啊,它已經(jīng)修練到了不死的境界”
“原來是聲波啊,怪不得飲水沒有異常,不死?這么厲害,呵,有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