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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別逼我娶妻

第九章 做鄰居啦

重生之別逼我娶妻 粉紅葉子 3496 2019-12-20 11:00:00

  宋澤出了香字號房,找個機靈的小廝說道:“把你們這兒最好吃的點心都給我裝上一份,等會兒我要帶走。待會兒若是里面的寒公子出來了,就把錦囊里的東西給放了,然后千萬給我拖住他。”那個小廝高高興興地捧著錦囊和賞銀答應下來了。

  然后去了隔壁的錦繡閣要了當下時興樣式的女子衣裳,出來的急沒帶小廝,就問錦繡閣的人要了個挑夫幫她拿著東西,接著又是跑了傾城胭脂鋪又是跑了德善藥房的,領了一堆東西回到上春園。

  剛到上春園門口,宋澤就收到寒戰(zhàn)已經(jīng)出來的消息了。

  寒戰(zhàn)抱著劍靠在大堂的一根粗粗的紅柱上,身后是身段優(yōu)美的舞姬在臺上妙舞清歌,身前是推杯換盞的客人在醉生夢死,沒有人上前去打擾他,四周的聲音也影響不了他,他看似很突兀,像一個冷看旁觀的過客,卻十分巧妙地融了進去,似乎自小在這里生長的本地人。

  宋澤隨手從身后拿過一匹錦布,拋給了寒戰(zhàn)。

  “拿好,回家了?!?p>  “你讓我等了半天就是出去買了這個?”寒戰(zhàn)心想,宋澤還真是一位大少爺公子哥。

  “不是,是帶給雪姨的,你回趟家總要帶些什么,這些雖然是這里的物產(chǎn),但是女人都愛的。”

  寒戰(zhàn)皺皺眉,還是老老實實地拿著了。

  “來來來,把手上的東西都給這位公子,然后可以回自個兒的店里了?!?p>  這回寒戰(zhàn)手中就由孤零零的一把劍變成了山海一般的禮盒。

  臉上也有了人氣,雖然是生氣。

  “好啦好啦,跟我走,回家咯!”

  寒戰(zhàn)將東西裝進儲物袋,跟著宋澤走出了上春園。

  走出來的時候,寒戰(zhàn)還是忍不住往后望了望,不知道是對星兒的擔憂,還是為了心底莫名的煩躁。不過,總算可以透透氣了。

  宋澤和寒戰(zhàn)到宋府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黒透,等到進了寒家,問了下人才知道,寒夫人已經(jīng)歇下了。

  寒戰(zhàn)低頭,說道:“不必打擾祁夫人了,明早再向她問安好了?!?p>  寒府的管家是祁憶雪的貼身婆子的夫家,姓張,這位張管家雖然已經(jīng)年過半百,精神卻很好。

  他點頭應是,說道:“不過夫人之前并未聽聞公子回來的消息,所以房間并沒有收拾出來,再加上前幾天天氣不好,好多地方都發(fā)霉了,這可怎么辦?”

  “我不拘這些,有個地方呆著就行,我自己簡單收拾一下便可?!?p>  張管家很是為難。

  “這可怎么行,戰(zhàn)兄,這說上來也是在我們宋家,哪有讓你住發(fā)霉的房間的道理,這樣吧,你隨我來,這許多年不見,我好想好好和你聊聊呢?!彼螡蓸侵畱?zhàn)的肩膀,一副相處得很和諧的模樣。

  張管家似乎更為難了。

  “這不行不行,公子已經(jīng)到了寒家,哪有上別人家留宿的道理?!?p>  “也好,我這些年也想你的緊?!焙畱?zhàn)打斷道。

  既然兩個公子都這么說了,張管家只好為難地應下了。

  兩個公子走后,張管家心里嘀咕,這澤公子不是很少過問寒家事情嗎,平時也是很少往這里走動的呀,而且聽說是個冷性情的人,沒聽說他與戰(zhàn)公子有什么交情,回頭還是要回家問問家里那婆子怎么回事才好。他心里一咯噔,突然想起澤公子還是少門主,千萬不能得罪了,這下子也不管事了,直接去夫人那里去問問了。

  宋澤心里暗喜,本來還想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往寒府里跑,沒想到寒家自己把寒戰(zhàn)往自己的懷里推,這下可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呸呸呸,是得情報!

  她一路領著寒戰(zhàn)一直走到了宋棋的院子里,宋棋的動作迅速,沒有留下來過夜就直接出發(fā)去外婆家了。

  “這是寒家的公子,這幾天要在我們這兒休息幾天,哥哥臨走前吩咐過我,要好好照顧他,從今天起,便住在哥哥的院子里,你們都要仔細地照顧好了!”宋澤說完就找了個小廝,問道:“阿聰在哪里,這次哥哥走了把他帶走了嗎?”

  “沒有,棋公子走得急,沒帶阿聰,帶著阿明就走了?!?p>  宋澤心想,天助我也!

  “叫上阿聰,讓他貼身照顧戰(zhàn)公子,戰(zhàn)兄你可不能拒絕哦,現(xiàn)在的世家公子身邊哪能一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你這樣一個人也太冷清了些?!?p>  寒戰(zhàn)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出了寒府就更加沒有表情了,仿佛那時搶話的人說想宋澤想得緊的人是別人一樣。

  這正是宋澤想要的,又說道:“我就住在隔壁的院子里,倘若你真想我想的緊了,也可以過來找我啊!”

  然后又貼近他低聲說:“看到墻邊上的桃枝沒有,也可以翻墻過來找我,這樣也不怕被別人知道啦?!?p>  宋澤笑著走到那處墻角,輕身一躍,踩著桃枝飛了過去,笑聲連連,似乎帶著那促狹的笑意一同掛在了桃枝上。

  阿聰聽聞有個人要住進棋公子的房間了,趕緊起身收拾整齊了去尋這位臨時的新主人。

  等他收拾好的時候,寒戰(zhàn)已經(jīng)準備歇息了。

  “公子舟車勞頓的,我已經(jīng)將熱水備好,還是洗浴一番再休息吧?!?p>  阿聰說舟車萊頓并不虛假,這一番趕到天心城,寒戰(zhàn)的確沒有好好休息了,一來他需要照顧寒星兒,而來他不計較這些東西,所以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整過。但是阿聰自小便是察言觀色的好手,怎能看不出寒戰(zhàn)的一臉疲憊呢。

  只是沒想到是一副好相貌,不過是一副冷冰冰的好相貌。

  寒戰(zhàn)的確需要好好休整了,便跟著阿聰進了浴房。

  棋公子的浴房看著像是一處溫泉,但這里的水確實認為加熱的,寒戰(zhàn)褪下衣袍,阿聰接過來掛在了一旁紅木的衣架上,衣架上有幾個雕刻的小人,大頭笑顏,短手短腳的,憨態(tài)可掬的樣子,他們在搶著一個球,從上面搶到下面,從左邊搶到右邊,十分有意思,寒戰(zhàn)看出了神,阿聰見怪不怪地將剛剛掛上可衣服挪到一邊,剛好碰到了寒戰(zhàn)的手臂。

  寒戰(zhàn)這才驚醒過來,說道:“你手怎么這么冰?”

  “聽人說澤公子將我安排到你身邊伺候了,所以剛剛起的著急了些。”

  寒戰(zhàn)這才發(fā)現(xiàn)他穿的很是單薄,阿聰并非修行之人,難怪手這么冷了。

  “也不用這么著急的,不如你褪了衣裳也洗一下吧”

  “那怎么能行,我回頭多穿點衣服就好了,公子還是先沐浴吧。”

  寒戰(zhàn)見他推脫,便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個紅珠子,放在他手里,將衣架上的連環(huán)畫看完,便去休息了。

  阿聰拿著紅珠子,熱度從掌心一直過度到心尖上,暖得似乎要捂出個什么東西出來,他低頭想著:這寒戰(zhàn)公子,和我們公子真是又像又不像。

  這個浴室不僅僅是外觀像溫泉,就連這熱水都帶著一種清香,寒戰(zhàn)雖然對香料什么的無感,泡在里面卻覺得意外的舒適解乏,暖暖的感覺讓四肢百骸完全放松下來,他不用刻意地讓自己融進這個情境中,因為他感覺不到任何格格不入,這里是接納他的,是歡迎他的,他居然在這個小小的浴室中找到了某種歸屬感。

  真是離奇!

  等到寒戰(zhàn)起身的時候,已經(jīng)一個時辰過去了,那個小人衣架旁邊的竹凳上已經(jīng)擺好了干凈的衣裳,在旁邊整整齊齊放著的是他的一些物品。

  寒戰(zhàn)穿好衣服,將鎖藥囊等一應物品佩戴整齊,阿聰將羅生玉遞給他的時候,寒戰(zhàn)愣了半晌才拿了過來。

  這里是宋府,他差點忘記了。

  阿聰感覺到寒戰(zhàn)拿到這塊玉的時候臉色又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這塊玉有什么典故嗎?戰(zhàn)公子是想到什么了?”

  “哦,是你們家的澤公子送的,叫做羅生玉。”

  “羅生玉!那可是澤公子滿月的時候,門主從魔域歸來的帶回的戰(zhàn)利品,也是用這塊玉為澤公子正了少門主的名頭了呢!看來戰(zhàn)公子與澤公子交情真的是好呢!”

  寒戰(zhàn)將羅生玉佩戴好。

  “戰(zhàn)公子穿上這一身真的十分好看,估計也就澤公子能和您比一比了?!?p>  寒戰(zhàn)平時穿的大多是深色的衣服,以黑色為主,主要是耐臟好打理,今天換上的這一身白衣雖然看著素凈,但是袖口領口腰帶都是凡素坊的繡娘精心繡的落霞紋,整體裁剪也顯得他身形修長,寬肩窄腰。

  倒顯得幾分色若春曉,清雅出塵了。

  寒戰(zhàn)說道:“嗯,阿澤他的確是長得討喜。”

  一抹笑意揉化了周身的冰霜。

  “啊~~~欠!”

  “又是誰在說我!”宋澤揉了揉鼻子。

  “夜深了,公子該歇息了,剛泡完藥浴,又在窗邊吹風,該著涼了!”絹子把床鋪鋪好,將宋澤眼前的窗戶放下。

  “等一下,留個小口子吧,通通風?!?p>  宋澤從窗邊起身,想著,明天還要陪寒戰(zhàn)去寒家一趟才行,年少的記憶中寒戰(zhàn)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太少,但今天晚上明顯能感覺到張管家對寒戰(zhàn)的敵意。

  一個管家能夠如此對待本家少爺,若說沒有背后主人的支持,是沒有人信的。

  而且寒戰(zhàn)對祁憶雪也只是稱呼為祁夫人而并非寒夫人,現(xiàn)在一般男女結(jié)親,女方基本上會冠以夫姓,除非女家勢大。

  可是祁憶雪和阿娘是故交,祁家也只是普通商賈,沒什么名號的。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寒戰(zhàn)心中的寒夫人,另有他人!

  “絹子,你有沒有聽說先生在雪姨之前有娶過別人的?”

  “公子怎么突然問起這個?我聽說寒家和祁家是定的娃娃親,在這之前寒先生沒有娶過其他的女子?!?p>  “這個我也聽阿娘說過?!?p>  “公子是因為今天寒家戰(zhàn)公子過來了,所以這么問的吧?可是不都說戰(zhàn)公子是寒先生在外認的義子嗎?”

  說是義子,可是看他們的長相,年少時不覺得,今天初見寒戰(zhàn),宋澤才發(fā)現(xiàn)簡直是先生的年輕版!

  今天與寒戰(zhàn)初見,他幾乎以為是先生的某個私生子出來了,若不是霜月,她差點無法那么確認寒戰(zhàn)的身份!

  只是先生在外人看來消失已久,年輕一輩的人大多不記得先生的樣子,但是作為寒家的老人張管家肯定是知道的,今天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驚詫的樣子。

  “不過,我聽阿爹一次酒后說起過,寒先生在娶妻之后,納了一門妾侍的!”絹子小聲地在宋澤耳邊說著。

  納妾!先生那樣的的人,也會納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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