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時辰,氣血培元功前三層已經(jīng)修煉圓滿,看著腦海中盤膝而坐的游戲角色,以及功法庫中已經(jīng)顯示修煉完成的功法,陸小斜一臉滿意的神情。
功法庫中靜靜的躺著氣血培元功第二層和第三層,功法上顯示著圓滿字樣,字跡發(fā)藍應該可以點開。
意念觸及之下,顯示是否釋放,看來釋放應該是指,把功法效果釋放出來,難道是釋放到自己身體之內(nèi)嗎?懷著好奇,陸小斜用意念點擊了第二層的釋放。
幾乎沒有時間損耗,可以說是點擊釋放的同一時間,陸小斜就感到周身氣血翻滾,修為倍增,應該是釋放的同時自身就擁有了功法效果。
功法釋放結(jié)束后,字跡變白,而字也由原來的釋放,變?yōu)榱嘶卮???磥砉Ψㄟ€能再存入功法庫中。嘗試回存,自身修為立馬恢復到第一層的狀態(tài),陸小斜頓感神奇。
再次釋放二三層功法效果,陸小斜自身修為立馬就已經(jīng)是筑基三層圓滿狀態(tài)。
深夜無人,陸小斜在自己房間里試了一下筑基三層的修為效果,掌風陣陣破空有聲,御劍速度也是快的驚人,只是速度太快不好掌控。想來應該是游戲代練成績提升太快,自己御劍的熟練度不夠。
掌控不熟那就多加練習。一次、二次、三次……直至收發(fā)自如,掌握純熟,陸小斜面帶微笑擦拭著臉上的汗滴,不覺東方已經(jīng)泛白。
看來自己的修仙之路的外掛已經(jīng)開啟,陸小斜有一種長生觸手可及的感覺,感慨無比,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此生,只要一步步修行,就可以長生不死,往后無盡的歲月中,再也沒有來生,只有此生。感慨過后,陸小斜收攏了情緒。
折騰了大半夜竟然毫無困意,陸小斜整理了一下早已亂如狗窩的房間,又好好梳洗打扮一番,這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他要展開自己新生。
剛走出房門,一眼看到不遠處正揉著睡眼,一臉的朦朧的屠大雷。
“大師兄早?!标懶⌒闭f著,快步走到屠大雷身邊一把抱住那四百多斤的肉山。一下把屠大雷弄懵了。
就在屠大雷發(fā)懵之際,陸小斜再次開口。“謝謝大師兄近一年來的關照,小斜感動不已?!闭f著眼圈發(fā)紅,淚光閃爍。
難道這還是在夢中?被陸小斜弄懵了的屠大雷,晃了晃大腦袋。
同樣懵的還有七師兄文彪,也是手里拎著水桶楞在了當場。
放開屠大雷,陸小斜瞬間又抱住了文彪。“七師兄也謝謝你對我的關照?!标懶⌒闭f完,拍了拍文彪的后背,轉(zhuǎn)身向火灶營大門飛奔而去。
屠大雷和文彪緩過神來,陸小斜已經(jīng)出了火灶營的大門消失了。
“大師兄,八師弟大清早的這是怎么了?”文彪一臉懵逼的看向屠大雷。
“八師弟不會瘋了吧?”說著,屠大雷臉色一變,“快,快去追,別讓八師弟出什么事?!?p> 屠大雷身形一閃就追了出去,文彪也把水桶往地上一扔,也轉(zhuǎn)身飛快的追了出去。
兩人來到門外,遠遠的看到陸小斜一路向山上奔去,那速度也是飛快。
兩個人對望一眼,屠大雷說了聲,“追?!眱蓷l身影一起奔著陸小斜的方向就飛奔了過去。
兩個人一路的狂奔硬是沒拉近和陸小斜的距離,屠大雷和文彪身上的衣服早已經(jīng)濕透了,也已是累了跑不動了,不得不看著陸小斜的背影,在山路上停了下來。
“這小子還真能跑?!蓖来罄祝瑥澲址鲋ドw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行了,我也不行了。大清早的,八師弟這是發(fā)什么瘋啊?”文彪說著,一屁股坐在臺階上。
“前段時間發(fā)呆發(fā)傻的不理人,今天又突然這樣,我看這小子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蓖来罄状謿?,一臉的憂愁。
休息片刻,看著陸小斜的身影越來越小,離那片環(huán)繞在半山腰的竹林越來越近了,屠大雷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一揮手說道:“走,繼續(xù)追。”
過了那片竹林可就是外門弟子的活動區(qū)域了,沒有什么事情普通雜役是不能隨便進入的,看著陸小斜的身影進入那片竹林中,屠大雷和文彪再次加快了速度。
竹林并不寬只有幾十丈,只是為了隔開外門弟子與山腳下的雜役區(qū)而已,陸小斜沿著林間的小路很快就穿過了竹林。
竹林一過就是一片種滿花草的寬闊地,幾間竹樓立于竹林邊上,竹樓前立著一塊高大的石碑。
石碑周身靈氣流轉(zhuǎn)透著不俗,石碑上刻著一個個的名字閃爍著光芒,那些名字屬于報名參加這次選拔外門弟子考試的人。
石碑前兩個人盤膝而坐,從衣著可以看出是兩名外門弟子,陸小斜來到兩名外門弟子面前,兩個人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
陸小斜沖兩人抱拳施禮。“兩位師兄早。我是來報名參加這次外門弟子選拔的。”
“你是雜役處的?”其中一人問道。
“嗯。我是火灶營的?!?p> “好,名字?”那人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簡。
“陸小斜?!?p> “你要參加哪一坊的選拔?”
“紫鼎坊?!标懶⌒闭f的是毫不猶豫。
就在那名負責報名的外門弟子在玉簡上輸入完所有的信息,那塊高大的石碑上瞬間一道光芒閃出,光芒中赫然是陸小斜的名字,名字旁邊還有一個紫色的小鼎。
當屠大雷和文彪兩個人穿過竹林來到那片豎立著石碑的空地時,陸小斜早已經(jīng)報完名離開了,可見不到陸小斜兩個人是不會回去的,于是就在附近找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光大亮,竹林之內(nèi)的外門弟子活動區(qū)域,人也多了起來。
一條劍影飛過,在空中劃出一道彩虹,疾馳而去。文彪抬眼望去,那是一個外門弟子在御劍飛行,文彪臉上露出羨慕之情??罩械纳碛耙呀?jīng)消失,文彪依然眼望著空中發(fā)呆。
看著抬頭看著空中發(fā)呆的文彪,屠大雷輕輕嘆了口氣,滿臉透著無奈。
筑基六層就可以御物飛行,可雜役只能練到筑基三層,要想繼續(xù)修煉那就得成為外門弟子才行。
雖說雜役都有直接參加最后選拔的資格,通過選拔成為外門弟子曾經(jīng)是許多雜役的夢,這樣的夢屠大雷也有過。
可要成通過選拔最終為外門弟子談何容易,每次選拔競爭激烈,宗門會大開山門在整個南虛洲內(nèi)選拔弟子。
倒時整個洲內(nèi)的修真家族都會派族中適齡的人前來,還有許多散修也會前來,這些人都是要先進行預賽選拔的,預賽過了關的人才有資格參加正式的選拔。
通過預賽的人一般修為都在筑基三層,只有到達筑基三層的大成或圓滿狀態(tài),才有可能在選拔中最終勝出成為外門弟子。
當屠大雷的修為有能力通過選拔時,年齡早已過了三十歲,他已經(jīng)不再想耗費大量的生命去修仙了,目前的雜役對他來說只是一份工作。
開始抱著滿腔熱血來到太虛山成為一名雜役,渴望有朝一日成為外門弟子,可競爭太過激烈,夢想慢慢對現(xiàn)實磨平,最后雜役成為了一份差事,這也是絕大多數(shù)雜役所走的路。
文彪也已經(jīng)三十多了,雖然修為也已經(jīng)到了筑基三層大成,可修仙對他來說也失去了意義。雖然明白雜役也已經(jīng)成為了一份差事,只是心中還有些許不甘。
雖然外門弟子的選拔沒有年齡限制,可二十歲以后才達到筑基三層,任何人都明白,那是修煉資質(zhì)不好導致的結(jié)果,就算成為外門弟子,在修道這條路上也不會走多遠。
與其修仙無望,還不如改變?nèi)松繕?,再做別的打算。這也是為什么雜役里,多數(shù)人超過二十歲沒有突破筑基三層就不再努力修煉的原因。
文彪曾經(jīng)修煉也很努力,也曾經(jīng)渴望成為外門弟子,可最終未能在二十歲之前突破筑基三層。如今看到有人御劍飛行,勾起了他以前的夢想和回憶,同時也滲透出一種無奈與不甘。
屠大雷當然明白文彪此時的心情,因為文彪曾經(jīng)的夢想他也有過,可以說通過選拔成為外門弟子的夢想,雜役們都有過。
太往里的區(qū)間不敢去,在外圍轉(zhuǎn)了好久也沒有發(fā)現(xiàn)陸小斜的身影。直到看到石碑上陸小斜的名字,兩個人才知道原來他是來報名了。
知道了陸小斜上山的目的,屠大雷和文彪心情更加沉重了,兩人最終未能找到陸小斜,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