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堯田抿嘴一笑,將慕子夜的這一表現(xiàn)當做是他著急了,正在逼迫著自己,但其實慕子夜就真的是不想把事情復(fù)雜化而已。
徐堯田挑眉,一臉的得意樣,“夜王如此著急,莫不是丟了什么重要的人?”
慕子夜只冷看著慕子夜,沒有說話。
那唐皖本對他沒有什么,但如今既然能給他帶來利處,又是他府中的婢女,那便也算是他的人了。
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指染,更不喜歡,被別人奪去。
徐堯田也不想兜圈子了,想要看看慕子夜著急難受的模樣,之后若是開口求他的話,也可考慮考慮將那唐皖還他?
徐堯田不怕慕子夜來硬的,因為先不說那慕子夜是否有踏平他們徐家的實力與膽量,就算是真的那般了,他也敢保證慕子夜絕對找不到唐皖。
那地牢只有他與家主知道,而進去了的話,也是沒有一個人是能夠活著出來的,在那地牢的守衛(wèi)們,也都是擇在這世間無親人牽掛的人來挑選,一旦入了,便今生都不能再出來。
“那我要是不交出那人呢?”徐堯田說著,嘴角抿著笑意,雖長相不賴,但是在這時卻是讓人見了不由想要上前去呼上兩巴掌。
要是唐皖在場的話,定會在心中嘀咕著欠揍二字。
“要是你……”徐堯田剛想要占著自己手中的籌碼威脅,向慕子夜提要求的,但話才剛說一個開頭,就先被慕子夜給打斷了。
“鳳冕。”慕子夜輕喚一聲,接著向后伸出了手,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徐堯田也聽得到。
不知道慕子夜忽的叫那隨從是為何,便也止住了話語,眼神由慕子夜移到了鳳冕的身上。
鳳冕從衣服里拿出了一打信件,由細繩綁著,不擔心掉落或遺失,由那厚度來看,少說也有二十封。
將信件全數(shù)交到慕子夜手中之后,鳳冕便又站直了身子,手十分自然的放在了別在腰間的劍上。
感覺到不自然一般,鳳冕的眼神看向了徐堯田,徐堯田因為剛好這時一直在盯著鳳冕,所以這一眼,兩人便對視上了。
鳳冕瞳內(nèi)的眼神與常人有所不同,是淺藍色的,有有些偏向綠色,不過無論是什么顏色,在這時都是異樣的,不詳?shù)摹?p> 徐堯田與鳳冕兩人離得不算近,所以徐堯田并沒有看清他的瞳色,但也看得出些許不同。
徐堯田只一眼心中便是一驚,驚的不是那瞳色,而是鳳冕的眼神,平靜無波瀾,但那一股子無形的壓迫感卻生生的抓住了他的脖子一般。
一種窒息的感覺,心驚,驚到快要停止跳動一般。
鳳冕與徐堯田對視之后可沒有他那么多的感受,只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繼續(xù)視著前方,時不時的撇向四周。
“徐公子先是擄走我的婢女,如今這般難道是又看上我身邊這人了?”慕子夜說著,拍了拍手中的信件,繼續(xù)道:“倒不如先看看這個,我想這個于你而言,會更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