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見到葉晨折斷馬季東手指時,在場的商圈大佬們,都是倒吸一口冷氣,面色一個比一個怪異。
他們多半以已經(jīng)知道,今天的這事情,注定已經(jīng)不能善了了。
心胸狹隘的馬季東,一定會像個瘋子似的,千方百計得從葉晨身上找回來。
“啊啊啊啊……”
手指被折斷一根,馬季東疼得當(dāng)場嚎叫起來。
發(fā)出殺豬般的叫聲。
“啪!”
葉晨又是一巴掌打在馬季東的臉上。
“廢物,斷你一指而已!”
“這么點傷就受不了了?”
“本帝尊讓你犬吠了?”
葉晨面色滿是冷漠之色,似乎一點都沒把馬季東當(dāng)人看。
“啪!”
“這一巴掌是替夏汐洛打的……”
“啪!”
“這一巴掌是你對本帝尊不敬打的……”
“啪!”
“這一巴掌是本帝尊看你不爽打的……”
接連打了十幾個巴掌后。
馬季東的臉,徹底被打成了一個豬頭,牙齒全部掉光,滿嘴都是鮮血。
整個臉都是鼻青臉腫,簡直和一頭二師兄一樣。
就連馬季東他媽在這里,恐怕都認(rèn)不出他馬季東來了。
“嘶……”
在場的眾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叫葉晨的人,還真是給自己捅了一個大簍子啊。
這個事情要是不弄好,肯定是完了。
“大,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
“我,我能給你錢,很多的錢……”
馬季東含糊不清得說道。
“錢,又算個什么東西?”
“本帝尊看起來是缺錢的人嗎?”
“給你一個活命的機(jī)會,你給你爹打電話,十分鐘后,讓他跪在我面前,這樣本帝尊就考慮放過你!”
葉晨冷笑一聲,眉宇間有著淡淡的不屑。
修仙之人,金錢這等世俗之物,早就已經(jīng)入不了葉晨的法眼了。
當(dāng)下,葉晨便是雙手負(fù)立,看都沒看馬季東一眼。
“你,確定要我給我爹打電話?”
馬季東也是一愣。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要他爹下跪的人。
“你可以不打,本帝尊保證你馬上就會成為一具尸體!”
葉晨的眼神透露著一絲寒芒。
“好,好……”
“我,我打電話……”
馬季東一臉的獰笑,用僅剩完好的左手,撥打出了一個電話。
整個過程中,馬季東都是一臉獰笑。
只要他爹來了,這個葉晨,他馬季東能有一百個方法,能讓葉晨生不如死。
…………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葉晨,則是回到飯桌上,慢悠悠得吃起了美食。
“夏汐洛,這個蛋糕不錯,要不要來一口。”
看到夏汐洛過來,葉晨拿出一塊完整的蛋糕,問道。
“吃吃吃,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吃!”
“葉晨,你知不知道你闖大禍了?!?p> 夏汐洛這個時候哪有心情吃蛋糕,當(dāng)下便是焦急道。
“闖大禍?就這么幾只螻蟻,本帝尊還沒放在眼中……”
葉晨淡然得喝了一杯飲料,面色淡然。
上一世,他曾經(jīng)捅過一個天大的簍子,把禁區(qū)一位至尊的子嗣給宰了。
那一次,葉晨被追殺到九天十地,真的是上天無路,下地?zé)o門。
不得已進(jìn)入了生死禁區(qū),才堪堪保住了性命。
至于馬家,雖然權(quán)勢滔天,但也只能在區(qū)區(qū)凡世間稱王稱霸而已。
在葉晨面前,不夠是螻蟻罷了。
“你,你心怎么這么大?”
“你知不知道馬家在江寧城可是地頭蛇般的存在?”
“你,你給自己闖了一個大禍了!”
夏汐洛有些恨鐵不成鋼得道。
她原本帶葉晨來這里,是想給葉晨增長見識,擴(kuò)寬眼界來著。
結(jié)果,誰知道葉晨捅了這么大的簍子。
“哦”
葉晨依舊面色平淡。
不過是幾只螻蟻,若是真敢蹦跶,一腳踩死就行了。
“你,你心怎么這么大啊?”
“我這里有張銀行卡,密碼是六個六,里面有二十萬存款,是我在天羽集團(tuán)時攢下的積蓄,你先拿著吧,夠你生活一段時間了?!?p> “這個是我的車鑰匙,你一會兒開車移開這里吧……”
“走得越遠(yuǎn)越好,最好是移開江寧城,這輩子都別回來了……”
“算我求你了,你趕緊走吧,這也是為了你好……”
夏汐洛如同交代十分重要的事情一般,苦口婆心道。
“你把積蓄和車都給我了,那你怎么辦?”
“他們找不到我,難道不會把怒氣發(fā)在你身上嗎?”
見到夏汐洛的這個舉動,葉晨內(nèi)心也是微微一暖。
他自然感受地出來夏汐洛的關(guān)心之舉。
“哎呀,葉晨,你就先別管我了。”
“他們的目標(biāo)主要是你,找不到你,總不會把我殺了的,你就放心吧……”
“你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事態(tài)緊急,夏汐洛也來不及和葉晨解釋了。
“不用了,麻煩已經(jīng)來了。”
葉晨淡然得看著從天涯大飯店走進(jìn)來的一道身影。
“今天,沒有我馬建的允許,誰都別想走出天涯大飯店!”
很快,一道虎虎生威的人影,帶著一眾保鏢,走進(jìn)了天涯大飯店。
“完了,馬家家主來了……”
夏汐洛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美眸中滿是絕望的神色。
她知道,只要馬季東的爹,馬建來了。
這里的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在江寧城,馬建的權(quán)勢,連當(dāng)局都要給面子。
“爹,爹,救我啊……”
一見到是自己的親爹過來后,馬季東連忙爬起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得哼道。
“你是誰?”
“草,也敢冒充我兒子?”
“我兒子季東呢?”
馬建看了面前的豬頭少年一眼,直接一腳踹開,哼道。
“爹,我就是季東啊!”
“爹你不認(rèn)得我了嗎?”
被自己親爹狠狠踹了一腳后,馬季東先是一愣,然后又是一陣哭天喊地。
自己被人打成了豬頭,居然連親爹都不認(rèn)識了。
“你是季東?”
“你的臉怎么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馬建死死得盯著面前的豬頭少年,盯了好一會兒,才勉強(qiáng)認(rèn)了出來。
這個腫脹的豬頭臉,正是自己的兒子。
“居然敢把我馬建的兒子打成豬頭,這是誰干的?”
“想死了不成!”
“這么不給我馬家面子!”
馬建氣得渾身發(fā)抖。
他老來得子,也就這么一個兒子。
眼下被人打成了豬頭,他馬建怎么咽的下這口氣。
這幾個巴掌不光是抽在馬季東的臉上,也是抽在他馬建的臉上。
“爹,就是那小畜生干的!”
“爹,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p> “這個小畜生還說,要爹跪在他面前呢!”
馬季東一臉怨毒之色指著不遠(yuǎn)處的葉晨,道。
“就是他?”
馬建看向一旁不停吃著東西,一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的葉晨,面色實在有些怪異。
就這個混小子,敢對自己的兒子下手。
誰給他的勇氣?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來路!”
“居然打了我兒子,你自斷雙手,然后跪在我兒子面前,我馬建考慮給你留個全尸!”
馬建看都不看葉晨一眼,語氣中全無商量的語氣。
仿佛是在吩咐一件小事一般。
沒錯,就是命令!
赤果果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