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坐在椅子上:“目前最難的應該是沒有頭顱,這就無法去辨別死者的身份,也就無法知道兇手拋尸的現(xiàn)場與死者是什么關系?!?p> 姜黎用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緩緩開口:“關組,既然他們之間的關系我們不知道,不如查一下案發(fā)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
“已經(jīng)查了,案發(fā)當天的監(jiān)控被毀了。”
“那死亡時間知道嗎?”
關喬翻了一下林語之前交的尸檢報告,說到:“第一具尸體的死亡時間到我們到案發(fā)現(xiàn)場時,大概是五點左右,第二具尸體是10天左右,至于第三具尸體是一個月左右?!?p> “那也就是說,是我們在發(fā)現(xiàn)前兩具尸體后,兇手才講第三名死者殺害的?!辩婋x說到。
姜黎回頭看著白板上的信息,然后開口:“那就查這兩個小區(qū),案發(fā)前一個月的監(jiān)控?!?p> “好,唉!這案子都一個月了,在不破恐怕就要成為懸案了。現(xiàn)在就人心惶惶的了,我怕這案子再拖……”關喬憂心的說。
姜黎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關組,要相信我們,相信自己,我們是人民警察,一定會抓住兇手,給京都人民一個交代的。”
在鐘離幾人回警局辦案的時候,紀舒云也回到事務所正常上班。而且,在上班的第一天,就接到了季沛青的電話。
“零點紀舒云?!?p> “舒舒,是我,季沛青。”
“什么事?”
“沒什么,就是想你了?!?p> 紀舒云被他的無賴弄得十分無奈,深吸一口氣,語氣更加清冷:“三、二……”
季沛青聽她的語氣很不好,立即收起了玩笑:“別別別,別掛,我有事找你?!?p> “說。”
“STar這邊和合作方的一個合作事宜出了問題,需要你過來解決一下?!?p> “知道了,我馬上到?!?p> 說完紀舒云就將電話掛斷。而另一邊被掛電話的季沛青沒有絲毫的不開心,笑瞇瞇的朝著自己的助理時路招了招手,時路只覺得自家boss可能又有什么壞主意了。
STar集團的地址位于京都東南,離京都的城東機場較近。因為STar涉獵的行業(yè)較多,因此每一行業(yè)都但設了一處辦公樓。中心處還有一個總辦公樓,總辦公樓主要是總裁,秘書,財務,人事等總集團的所在地。
進了大門,紀舒云就被前臺小姐攔?。骸斑@位小姐,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我來找小季先生。”
“請問您有預約嗎?”
紀舒云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工作牌遞給她,依舊用著清冷的聲音說到:“我是STar的法律顧問紀舒云?!?p> 前臺小姐結果工作牌,仔細的看了一遍后,彎腰伸出雙手,十分恭敬地講將工作牌遞還給紀舒云:“原來是紀律師,非常抱歉?!?p> “無妨,現(xiàn)在我能進去了嗎?”
“自然,小季先生早就吩咐了,您過來了,直接上頂樓就好,小季先生在辦公室等您?!?p> 紀舒云面無表情的接回工作牌,道了一聲:“多謝?!?p> 然后就乘著直達頂層的電梯,上了頂樓。電梯門打開,紀舒云就看到季沛青站在外面,看見她原本冰山的臉立刻露出了微笑。
“舒舒,你過來了。”
“你能不叫我叔叔嗎?我還很年輕,不想有你這么大的侄子?!奔o舒云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讓季沛青笑出了聲。
意識到紀舒云的不快,季沛青立刻停止了笑,然后拒絕到:“不行,這個問題就不要和我強調了,反正我也不會聽的,OK?”
紀舒云只覺得自己是對牛彈琴,不再糾結這個話題:“不是說,小季先生在等我嗎?”
“誰說的?”
“前臺?!?p> “奧,這邊。”
推開辦公室的門,紀舒云跟在季沛青的后面,走進去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紀舒云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些緊張。不過想想也對,畢竟是STar的總裁,年紀輕輕就上了富豪榜。
傳聞總說小季先生冰山一個,喜怒無常,甚至還有傳聞說小季先生因為不舉,所以身邊才沒有女人,也是因為這件事被傳出來,小季先生脾氣變得暴躁,但無論是外界都傳了什么,紀舒云都覺得是不可信的了。
因為眼前的小季先生,長相雖然不如旁邊的季沛青長得那么帥氣,可是也是一個十足的帥哥,更何況他雖然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卻總給人一種鄰家大哥哥的溫暖感覺,溫文爾雅,翩翩公子大概就是這樣的。
在她打量著自己時,時路也在打量著紀舒云。他到要看看讓自家先生一見鐘情,還念念不忘的人,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只見紀舒云皮膚白皙,眼睛里面似乎有星辰大海一樣美麗,又十分純真,紅紅的櫻桃小嘴,白里透紅巴掌大的小臉,明明覺得這樣的五官組合起來并沒有多好看,但是在紀舒云的臉上,卻足以讓人心動。
今天的紀舒云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圓領T恤,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緊身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純白的運動鞋,外面還搭著一件深棕色的外套。
頭發(fā)綁成了高馬尾,臉上化著淡妝,沒有多余的裝飾,耳朵帶著一對銀色的耳釘,背著一個黑色的包。
時路滿意的點點頭,長得漂亮,穿衣服的品味也不錯,配得上自家先生。
紀舒云見時路遲遲不說話,深吸一口氣,開口:“小季先生,您好,我是紀舒云。”
“從國外回來的首席律師,你的卻有些不一樣,只是現(xiàn)在應該是上班時間,你的穿著會不會太過隨意了一點?”
紀舒云皺皺眉,有些無措的開口:“小季先生,當初STar的秘書長季沛青來聘請我時,并沒有提到過,我上班時的衣著要穿規(guī)定的衣服。”
季沛青隨即瞪了一眼時路,然后略帶威脅的開口:“先生,案子?!?p> 時路感到了自家先生的不悅,立刻換了個話題:“我就是隨口一說罷了。這次是請紀律師來解決一個案子的。紀律師,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