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館遲遲沒有關(guān)門,馬有云也覺得奇怪,便想著起身看看究竟。雖然馬有云身受重傷,他還是強(qiáng)撐著起來了。
你沒有想到原來華青和華仁竟然有這種境界,平時不顯山露水,馬有云除了吃驚,找不到詞語來形容。
等黑褂男子被華仁關(guān)進(jìn)柴房后,馬有云才又吃力的回到病床上,他腦袋里算是華青的殺氣,還有華仁那不可思議的體術(shù)。
馬有云聽見門外有腳步聲,他假裝閉上眼睛。
門輕輕推開,走進(jìn)來的正是華仁,華仁見馬有云閉著雙目,淡淡笑道,
“有云兄還沒睡著吧?”
華仁說著,輕輕坐在木椅上,臉上全是笑意的望著馬有云。
馬有云聽華仁這般說,也是不裝了,睜開眼睛便問道,
“仁兄怎么知道我還沒睡著呢?”
華仁搖了搖頭笑道,
“我們在與那黑褂男子對峙的時候,我已經(jīng)察覺到你了,所以一切你都看到了吧?”
馬有云不可否認(rèn)的點頭,
“看到了,沒有想到仁兄體術(shù)驚人,速度竟然如此的快,真的讓我大開眼界?!?p> 華仁聽馬有云這般夸贊自己,也是毫不顧忌的大笑,
“哪里,哪里,我父親還沒出手,要是他出手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馬有云有些吃驚,
“華老醫(yī)師更厲害?”
馬有云咽了咽口水,他知道石白十墓很厲害,可是不知道與石白十墓同時期的華青也是厲害,原本以為華青就是華佗后世,一個醫(yī)師而已。
華仁認(rèn)真的點頭,
“是的,相對于父親而言,我的體術(shù)在他面前就是班門弄斧而已?!?p> 華仁望著馬有云,繼續(xù)說道,
“實不相瞞,體術(shù)只是我們的基本功,其實我與父親都是極師?!?p> “極師?”
馬有云深有疑問,他完全沒有聽說過這種技師。
華仁見馬有云模樣,感覺有些可笑,不過他們這種技師的確屬于少人知道的那種。
“也可以稱我們作五極師?!?p> “五極師?”
馬有云更摸不著頭腦。
華仁有些尷尬的撓頭笑了笑,
“我也解釋不清楚,以后有機(jī)會你就會見識到為啥我們叫五極師了?!?p> 馬有云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華仁望著馬有云,
“好了,有云兄,你先歇息,我先出去,防止還有外人入侵?!?p> 說著華仁就走出病房,并關(guān)上們,留馬有云獨自一人瞪大眼睛,嘴里念叨著,
“五極師?”
并沒有多余的人來到醫(yī)館,醫(yī)館很安靜,空氣中彌漫著草藥的味道。
皎潔的月色照在青瓦上,像是覆蓋上一層爽一般,也許是陵縣地勢比較特殊的緣故,夜間還有些涼意。
匆匆出去的華青也回來了,他身后跟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石白十墓。
二人回來先是環(huán)顧四周,接著華仁就出來了,
“父親,石白叔?!?p> 華青先說道,
“先去看那小子。”
三人就往柴房而去,柴房里面全是柴火,黑褂男子被止血后就放在了稻草上,石白十墓拿著油燈照在黑褂男子的臉上。
“這么年輕?”
石白十墓不由得發(fā)出感嘆。
華仁一盆水將黑褂男子潑醒,黑褂男子望著眼前的三人有些不知所措,竟然忘記了疼痛感,
“你們,你們要干嘛?”
石白十墓語氣平淡道,
“我問你,七年前你可曾來過這里?”
黑褂男子心聲疑惑,眼前這與華青同般年齡的老頭子是誰,他還是識趣的回答道,
“沒有!”
石白十墓早就料到這一點,所以不打算繼續(xù)追問下去,畢竟七年前眼前這人也不過十多歲,根本來不了這里。
“要殺要剮便是,小爺我不會再回答你們?nèi)魏螁栴}了?!?p>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黑褂男子自己都感覺自己在顫抖,這三個人要想弄死他,比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他嗓子眼都快提到喉嚨了。
石白十墓沒有管他這些廢話,而是繼續(xù)問道,
“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黑褂男子沉默,將頭別在另一邊。
一陣安靜,石白十墓怒意慢慢升起,
“我再問一次,你們來了多少人?有何目的?”
黑褂男子感到一股巨大的壓迫力,讓他有窒息感,可是他還是不打算開口說一句話。
石白十墓沉著臉,
“不說話?也罷,華老頭交給你,一定要問出一點什么。”
華青嬉皮笑臉的說道,
“臭老頭,我就說硬來不行,還得靠我們?!?p> 說著華青從口袋中摸出一顆黑色藥丸狀的東西,走向黑褂男子。
黑褂男子也注意到華青手中拿的藥丸狀的東西,他不知道這是什么,但是他感覺不好。
只見華青拍了拍黑褂男子肩頭,男子就嘴張很大,華青一扔就扔進(jìn)了黑褂男子喉嚨里。
黑褂男子并不想張開嘴,可是華青這么一拍,他乖乖的張開嘴,而且無法閉起來,他感覺意識越來越模糊了。
“這東西不對勁,不應(yīng)該是毒藥,他們本身知道我就是毒氣師,所以這到底是什么?能讓我有這種反應(yīng)?!?p> 黑褂男子心里想著,卻不知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
“不行,不行了~”
黑褂男子,掙扎了一下,然后就一動不動了,三人眉頭皺起。
“他怎么了?”
石白十墓問道,華青也是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說道,
“我給他吃的是說實話的藥物,只要藥性一到不管我們說什么,他都會把真相告訴我們。”
石白十墓瞥了一眼華青,華青也望了望石白十墓,只是聳了聳肩,沒說話。
其實他們內(nèi)心都清楚,哪里來的說實話的藥物,只不是嚇唬一下這個男子而已。
他們望著黑褂男子,黑褂男子一動不動,不時就他嘴角就流出一些血液。
華青眉頭更皺得厲害,
“這小子咬舌自盡了,為了不讓我們知道些什么,竟然選擇這樣,對方不好對付?。 ?p> 石白十墓也感覺到黑褂男子沒有氣息了,
“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來到陵縣就還會有動作,不急于一時,我們總會有弄清楚的時侯?!?p> 華青搖了搖頭,
“仁兒留下來處理一下,我與你石白叔先出去了?!?p> 華仁點頭,
“是,父親,交給我吧!”
華青和石白十墓,二人都背著手,仰望著那皎潔的月亮,
“下一步怎么辦呢?”
“等……,以逸待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