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熱情洋溢的歡樂的氣氛之后,孟毅然兄妹以孟蕓檀還要回家溫習(xí)書本為理由,終于是可以回家了。
就只是留下了這兄弟二人,在商量如何同攝政王給一個交代的理由而已。
這對于不屬皇家范圍以內(nèi)的孟氏兄妹而言,這個時候在待下去的意義就不是很大了。
于是就找了個借口,就告辭出宮去了。
直到坐上了孟毅然的青油小車后,孟蕓檀才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沒有,蕓妹,就是說不上哪里奇怪,但是還是有一點異樣的感覺?!泵弦闳凰伎剂艘粫?,還是慢慢的說出了心中的困惑。
“哥哥,您可以說出來哪里怪,我們可以一起探討的。”手撐在了粉嘟嘟的臉上,孟蕓檀努力的提著精神,想要同她的哥哥好好的討論一下他覺得奇怪的地方。
奈何這精神是可以,但是身體表現(xiàn)過于的現(xiàn)實了一些,縱然是她提著百倍的精力在努力的對抗著瞌睡蟲的沖擊。
但是精神勝利法卻不是永遠(yuǎn)都適用的。
在這小車適度的顛簸中,宛若一個天然的搖籃床,孟蕓檀還是妥協(xié)在這身體的召喚內(nèi),她慢慢往孟毅然的肩膀靠了過去,在尋找到一個最佳的支撐點之后,她還沒有忘記含糊不清的說道:“哥,哥,哥……”
剩下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的話語,在她的嘰里咕嚕的說了一會兒以后,終于成功將自己哄睡著了。
耳朵旁終于是她均勻的呼吸聲,而不是亂七八糟的嘰嘰咕咕的聲音,孟毅然方才轉(zhuǎn)頭看著在自己的肩頭上安然入睡的孟蕓檀,摸了摸她的頭頂,怕她睡在肩頭難受,就小心翼翼的拖著她的臉,想要讓她靠著車廂,這樣才可以好好睡覺。
誰知道,剛將她的頭移動了一點,那丫頭就“嗯”了兩聲,原本乖乖的放在了腿上的手也湊上來,搭在了孟毅然的脖子上。讓她的頭靠的更緊了一些。
“這家伙?!泵弦闳话l(fā)現(xiàn)她完全不能領(lǐng)會自己的好意,在心中默默的說了她一句后,還是固執(zhí)的認(rèn)為這樣睡是不舒服的,依然是想要將她給扶正。
試探著戳了一下她鼓鼓的小臉蛋,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果然是一個小睡豬沒有跑了,怎么就這樣瞌睡。
孟毅然沒有想明白,平日里都是好好的孩子,怎么一到了要睡覺的時候,就可以立刻化身成為一個小動物,不僅是沒有了警惕性,就是戳都戳不醒的。
既然她睡的如此的香甜,孟毅然也是老實不客氣的要讓她睡的端正一些。
還是將這罪惡的小手手,在試探過后,就去端著孟蕓檀的臉,讓她努力的脫離自己的肩膀。
只是想像是美好的,在實施的過程中,由于睡夢里的孟蕓檀完全不合作的態(tài)度,還讓她在端正的那一瞬間之后,就順著孟毅然的胸口,一路的滑到了他的端端正正的坐著的大腿之上。
此地果然是比硬硬的肩膀更舒服一些,暖和還柔軟。
孟蕓檀在夢里都發(fā)出了滿足的呼嚕聲,在拱了幾下后,尋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眨巴了一下嘴巴,就又安心的睡著了。
這下,她是睡著了,可是大大的出乎了孟毅然的預(yù)料之外,還讓他更加的難以處理目前狀況。
只好手抬著,向下看著這睡的一臉滿足的丫頭,手試圖放了幾下,也沒有找到能夠能夠?qū)⑺衢_的地方。
也就只好認(rèn)命的將這雙腿租借出來,讓她睡好了。
只是看她睡的很熟,這身上的男裝有點單薄,就怕她給凍感冒了,倒是不好給家里的長輩們交差。
只能是解下了自己的官袍,給孟蕓檀搭在了她的身上,看她就和小貓碰到火的樣子,縮在他的衣服下滿足的模樣,是既好笑又無奈。
“賴皮。”孟毅然笑著說道,知道這丫頭是聽不見的,但是說出來也是開心的。
孟毅然伸展長臂,將麻木的雙腿不著痕跡的挪動了一下,見沒有驚動蕓妹后,才手臂靠于腦后,想著今日在和皇帝會面的細(xì)節(jié)。
在陛下停止了旋轉(zhuǎn)以后,大家都有些尷尬。
尤其是作為當(dāng)事人的帝宸太子,被一個小孩攔腰抱起來旋轉(zhuǎn)只怕不是一個很好的體驗,當(dāng)然也不是什么很壞的體驗。
人人都有第一次的,最主要的是習(xí)慣二字。
要是習(xí)慣了,只怕還會對這樣的體驗很是上頭的,但是目前是第一次,因此在重新做回輪椅上后,帝宸皇子捂著驚嚇過度的胸口,對這帝辛抗議道:“陛下,最好不要有下次咯,您真是嚇?biāo)廊瞬粌斆鼏???p> 帝辛只是憨厚的撓了撓頭,說道:“朕也是太開心了一些,皇兄不要介意才好,不要介意才好?!?p> 帝宸皇子能說介意嗎?不能,他能做的也就是原諒了皇帝的興奮之舉而已。
這在剛才看起來很是輕松有趣的一幕,如今在孟毅然的腦子里過的時候,他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這不對的感覺來自于他對帝宸皇子不多的了解,只是就是這只言片語的了解中,他想到了曾經(jīng)有人說過,帝宸皇子是練過武功的。
至于練成了什么情況,這是沒有人知道的,因為在后來的宮廷的紛爭下,更多的人選擇是站隊伍,而不是去關(guān)心這個皇子的個人成長。
尤其是那些接二連三的發(fā)生的可怕的事情之后,這帝宸皇子更是在這眾多的皇位爭奪者中,慢慢的隱身了起來,以至于最后的就是一點水花也是沒有的。
只是,孟毅然心里很明白,這帝宸皇子的實力絕對不是目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這一點。
但是,在他腿上的孟蕓檀不知道作了什么美夢,在他的腿上甜甜的喊出了“帝宸”這兩個字。
“唉,這就是糾葛嗎?蕓妹?!泵弦闳坏男囊卉洠巯У目粗Φ暮芴鸬拿鲜|檀。
一種無力的宿命感充盈了他的全身,他第一次有了一點的不知所措,要如何保護這手心里的珍寶,讓她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月色123
謝謝您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