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孟毅然也是說不清第幾次將自己氣的要吐血了,真要打上去也是不可能的,唯有用聲音大一點(diǎn)表示一下憤怒而已。
不過,孟蕓檀還是勇敢的從抱枕后探出頭說道:“明日我們一起去金鑾殿上好不好,這件事情我要是不去,你明日可就不好辦了。”
“你還知道。”孟毅然覺得他此刻就是無奈的化身,無奈本奈。
既不能打,還不能罵,看著她胡鬧,還要好好的保護(hù)著。
有那么一小會兒的時間,孟毅然想要回到的小時候,這樣就可以把這個丫頭逮住好好的打一頓才能出一口,這胸中的郁悶之氣。
“只是,哥哥,這歷朝怎么這個時候要來和親的,他們?nèi)缃褚彩潜鴱?qiáng)馬壯,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委屈自己家的小公主的,而且那為公主一看就是為所欲為本人了?!备惺艿礁绺绲呐瓪庖呀?jīng)是慢慢的消散了之后。
孟蕓檀才小聲的說道。
“他們來的大使說,更愿意兩國交好,不希望在陷入了戰(zhàn)爭中去。”孟毅然說道。
“是嗎?我怎么就不相信的。”
“怎么,不打仗反而是不好了嗎?”
“不是,就是說不清哪里有點(diǎn)怪的,心里有點(diǎn)懷疑而已,和厲國新的大王,可是有厲過第一勇士的稱號,怎么會讓自己的妹妹來和親,除非他們不是親兄妹,這樣倒還說的清?!痹趯m廷里長大的公主們,看起來一個個都是錦衣玉食,不知道是多么的富貴開心。
然而等到了適合結(jié)婚的年齡,那這些平日里金尊玉貴的公主們,在挑選適合的夫婿的時候,其實(shí)是沒有什么主動權(quán)。
她們需要的是皇帝讓她們嫁給誰,或者是在權(quán)衡利弊下用來鞏固朝政的工具而已。
嫁的人的好壞,一方面取決于運(yùn)氣,另一方面就是和皇帝的親疏程度。
和皇帝走的近一些,自然皇帝也愿意她嫁的好一些,所以對于公主的夫婿也會用上一點(diǎn)心。
若是平日里都是疏遠(yuǎn)的很,只怕是嫁出去了,都不知道這個公主嫁的是長什么樣子的都有。
尤其是這樣的和親的公主,那毫無疑問是最慘的那種。
來到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國度里,周圍都是全然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習(xí)慣,不同的飲食習(xí)慣,這一切都要慢慢的適應(yīng)。
還有本身又是帶著任務(wù)前來,自然活的更加的小心翼翼,就怕那一處做的不對,最后成為了一個炮灰而已。
過于的了解這帝王家的操作,所以孟蕓檀才覺得這圖雅公主不是歷朝皇帝的親妹妹的想法。
“不,他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母親還都是歷國國王的大妃,也就是我們的皇后,這厲國如今的國王是圖雅公主的親妹妹?!?p> “什么?”孟蕓檀心一涼了,覺得她背上的擔(dān)子又重了一些。
平日里也就是算了,可是今日她真的是撩了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公主,還是國王的親妹妹。
孟蕓檀第一次有想要將時光倒回的機(jī)會,這樣她一定不會去招惹圖雅。
不過孟蕓檀最大的本事就是勇于去承擔(dān)自己的責(zé)任,遇到問題絕對不會退縮就是了。還有更重要的是,不是她去撩的圖雅,是圖雅看上了她,一定要貼上來的。
想到此處的孟蕓檀總算有了底氣,她將今日在紅塵樓的情況給孟毅然說了一遍后說道:“我覺得我還是被她逼的,說不定她就是不想要嫁給攝政王,所以才去了那紅塵樓里挑選丈夫的,我也是很冤枉好不好?”只是在看了看孟毅然的笑臉后,立刻就小聲說道:“是哥哥你,是哥哥你。”
孟毅然早就習(xí)慣了給這個丫頭收拾的場景,在最初的震驚后,如今早就是恢復(fù)了正常,想著不過是些小事情,總是有解的辦法。
尤其是在聽孟蕓檀的解釋后,就更加明白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后說道:“她是有多不想嫁給攝政王,才會的青樓去選擇未來的夫婿,還如此大手筆,這歷國是來打攝政王的臉的嗎?”
“啊,這不會吧?哥哥,厲國這樣的做法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泵鲜|檀想著就是打攝政王的臉面,對于厲國來說,也是沒有什么實(shí)際的意義,更何況他們也是賠了一個公主。
如此不劃算的行為,除非厲國的國王同這攝政王有什么不可戴天的仇恨,不然想不通他用自己的親妹妹演這一場戲的意義何在?
“也是,這代價過于大了一些?!泵弦闳灰埠苜澩f道。
他對于孟蕓檀這樣的一個寶貝妹妹,不要說是去和親,就是說想著以后她要嫁入,心里都疼的慌,沒著沒落的。
跟何況只是為了打臉這樣一個賭氣的做法。
在兩兄妹排除了這個幼稚的想法后,基于這兩個人的頭腦,也是沒有想出為什么厲國的公主在這金鑾殿上已經(jīng)別皇帝點(diǎn)名,要讓她嫁給攝政王之后,她為什么會去紅塵樓里挑選夫婿的行為。
只能說是任性,還是最任性的那一種。
只要老娘不開心,全世界都要陪著她哭的那種睥睨天下的任性。
不然,沒有辦法解釋,一個正常的國家的出的一個正常的公主,在和親的道路上能夠拐彎拐成這個樣子,還要將未來夫婿的臉面一起扔到臭水溝里去洗一洗的行為,著實(shí)是讓人不解,也讓人迷惑。
“攝政王好慘?!边@是兩兄妹在當(dāng)夜唯一得出的結(jié)論。
不能對圖雅公主定性,不明白她的行為,也不明白她背后的國王的意圖,那只能是按照常理來推斷,這里面最慘的一個人,也只能是攝政王。
人在王府中,綠帽天上來。
這是何等凄慘的一件事情,攝政王平日里霸道了一些,對于權(quán)利看的是更重一些,以至于陛下都要靠邊坐的時候是居多的。
但是,做人在男女的事情上還是很認(rèn)真的一個人,從來沒有什么緋聞之類的在他的身上出現(xiàn)過,愛慕他的人多,但是他去實(shí)際上接觸的是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