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的早,六點多就起床了。
赫連八點四十九跟我講,你倒是越放假越起的早啊。
我跟他說我今天坐高鐵回家。
And then...他說他去吃早餐了。
九點半忽然給我發(fā)消息說他看著窗外忽然有些恍惚。
我瞥了一眼窗外,干枯的樹杈招搖著向后奔去,靜默在冬日的深沉中,周邊圍繞著難言的霧靄。
我知道這是霾,并不是霧,但是還是稱之為霧靄。
我說:怎么了?先給你看看我的窗外吧。你有什么心事嗎?要不要跟我講講
我隨手給他拍了一張窗外的景致。
他:我真是挺喜歡北方冬天的景致
我:你有什么心事嗎?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他:沒有什么心事,就是突然有這種感覺
恍惚……
譬如我現(xiàn)在聽著這首理想三旬,一時間不知道該敲下什么字,我不太是一個懂得安慰別人的人,現(xiàn)在回想當(dāng)時我的安慰他的心情,實在是難以描摹下來。
我只是想他好好的,所以我說我的想法,不知道他聽著有沒有覺得好一點呢?
不滿足于隔著屏幕以文字摹寫我之前的十九年里有過的對人生的想法,我只是只言片語總結(jié)了一番,把具體的表達(dá)放在以后,這些往事要面談才好。
聊天記錄顯示,我在晚上十一點四十八分說了晚安。
要睡覺了,充滿儀式感的晚安不能少。
晚安!
而赫連在凌晨十二點二十跟我說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