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7 禍起混元哨,風(fēng)水報復(fù)局
玉秀嘟著小嘴兒:“看著那老頭我就害怕,神神叨叨的,我可不問?!?p> 唐胖子垂涎漂亮的白富美玉秀,一直跟在后頭默不作聲。胖子曾預(yù)想過裝逼打臉的結(jié)局,卻沒想到來的這么快。艾小略說得對,玉秀這樣的白富美對于他來說,絕對是鏡花水月可望不可及的。胖子固然有懵大運(yùn)的想法,可是如果不試一試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
直到玉秀拉住艾小略的胳膊,他清醒的認(rèn)識到,是該與白富美劃清界限的時候了,只能成為異性朋友了。
墳地里,毛四緊走幾步追上張之也:“老神仙,我扶著您吧?!彼芷饛堉驳母觳?。
張之也頭也不回:“快走!”
趙純的心一陣狂跳……張之也一番話觸及到他敏感的神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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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幾年前,張之也在一次葬禮上,丟了隨身攜帶的“混元喚魂哨”,這是他家傳的寶貝。依仗這枚骨哨,他選擇風(fēng)水定位,或者指引亡魂通達(dá)地府從沒出過差錯。
恰巧這枚骨哨被參加葬禮的趙純拾到,他翻來覆去也看不出這是個什么物件兒。但是根據(jù)這枚沒骨哨的包漿和形制,他認(rèn)為是一件年代久遠(yuǎn)不可多得的文物,于是悄悄的藏了起來……
張之也丟了寶貝十分沮喪,連夜用風(fēng)水羅盤測定骨哨的方位。他算了幾次,結(jié)果都指向趙純家。
第二天他找到趙純:“昨天是不是撿到一件東西???”
趙純一陣慌亂:“老神仙,我沒撿到東西……”
張之也開導(dǎo):“孩子,那是風(fēng)水師用的法器,對我用處很大,對你來說分文不值。希望你把這東西交給我?!?p> 他好說歹說,趙純一口咬定沒撿著。
張之也微合二目:“如果私藏給家里帶來禍?zhǔn)?,到時候追悔莫及……”
“瞧瞧您說的,那東西我撿了也沒用?!壁w純一笑,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
張之也似乎還不死心:“知道我為什么一輩子沒有后人?與這枚骨哨息息相關(guān)。年輕時,我有兩個兒子,不過他們都沒活過20歲,早早夭亡……骨哨刻著一枚骷髏圖案,上面還有一段咒語。這枚來自埃及的骨哨藏著不為人知的詛咒!我一個孤老頭子倒是無所謂。你若是收留了,恐怕……”
趙純面露不悅之色:“老神仙,我沒撿到你東西,請不要詛咒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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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回想起以往和張之也對話,驚出一身冷汗……難道張之也幾年前說的話真的應(yīng)驗(yàn)了?
鐵蛋的慘死和混元喚魂哨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他下意識的摸了摸上衣口袋……突然發(fā)現(xiàn)骨哨不見了!
鐵蛋的下葬儀式還在繼續(xù)進(jìn)行,此時,趙純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匆忙的趕回家中,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骨哨放在哪里。
鐵蛋媽一句提醒了他:“你把昨天的夾克脫下來,借給唐胖子了,有沒有可能在那件衣服里?”
趙純臉色鐵青,騎著摩托車去找唐胖子。
玉秀好兩年沒有來畫屏村,翻天覆地的變化和特殊的景色吸引了她。
玉秀興奮的揮著手,指著前面的那座大山:“小略哥,這叫什么山來著?小時候我還在山上采摘過青杏呢!”
“這座大山叫赤駝山,山上有好多珍稀的動植物?!?p> 玉秀拉住艾小略的衣袖,搖晃著撒嬌道:“帶我去看看唄?”
唐胖子一臉黑線:自己追的妹子卻喜歡上了別人……要是倆人進(jìn)山,說不定艾小略就能把如花似玉的玉秀姑娘拿下……
他越想心里越憋屈,嘟囔道:“你倆去吧,我回家?!?p> 艾小略拉住胖子的夾克衫:“你別走啊,我都出去好幾年了。大山里的情況你比我熟悉,再說,萬一山里有什么豺狼虎豹你能替我抵擋一陣?!?p> “哼,你倆想拿我當(dāng)擋箭牌吧!”
好說歹說,胖子跟著兩人上山了。艾小略想的挺多,玉秀年輕漂亮,而他血?dú)夥絼?,猶如干柴烈火,一旦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好收場。其實(shí)在他的心里,還沒有準(zhǔn)備好接受這個白富美。兩人越走越快,胖子氣喘吁吁,被甩在后頭。
玉秀擦了擦臉上的汗:“小略,就剩咱倆人了,現(xiàn)在告訴我表弟為什么不能留墳頭?”
艾小略搖了搖食指:“和你沒關(guān)系,最好不要打聽?!?p> 玉秀撅起小嘴,滿臉怒色:“把你當(dāng)朋友,你倒好,還和我賣關(guān)子?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庇裥闵饸鈦硐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撅著小嘴著實(shí)讓人心生憐憫。
“怕你做噩夢,所以才不想說。”
“你說吧,我能挺得住?!?p> “告訴你倒是可以,但是,一定不能讓你舅舅他們知道,如果你的信息傳遞給他們,村子里就還得有一場紛爭?!?p> 玉秀乖巧的眨眨眼睛:“好吧?我答應(yīng)你?!?p> 艾小略緩緩說道:“從張之也測定的風(fēng)水方位來看,鐵蛋的墓葬是坐北朝南的。你表弟鐵蛋死因蹊蹺,也就是說非正常死亡,戾氣太重,南北方向通向陰曹地府的路就會被堵死。所以你表弟的魂魄不能飛升極樂,只能在人間徘徊。死尸深埋不留墳頭,這是一種詛咒,讓他永世不得超生,魂無所依??上а?,你舅舅不懂風(fēng)水之術(shù),偏聽偏信這位張仙師,你舅舅就要大禍臨頭!我總感覺他和張之也似乎有什么過結(jié)?”
玉秀停住腳步,驚恐的瞪大眼:“太嚇人了!那我表弟多可憐啊,你得幫幫他呀……她搖著艾小略的胳膊?!?p> “幫倒是行,只不過……”
“哎呀,快說吧,真讓人著急!”
“這種事必須有你們的家人在場。你舅舅在這件事上很排斥我,很難辦?!?p> 玉秀自告奮勇:“我跟你去,總行了吧?”
艾小略一陣猶豫:天仙似的玉秀能扛得住么?
“行倒是行,大半夜的你不怕嗎?”
“我相信你?!庇裥懔昧艘幌骂^頂上的樹枝……滑滑的,涼涼的……
玉秀感覺很奇怪,猛地抬頭頓時花容失色:“蛇!”
玉秀緊緊的抱住艾小略。
一條白色的蟒蛇盤在樹枝上吐著舌頭,正向下張望。
艾小略緊緊的盯著蛇,晃了晃腦袋,發(fā)出“噓”的聲音,很奇怪,這條蓄勢待發(fā)的蛇吐著舌頭,轉(zhuǎn)身溜走了……
玉秀花容失色,緊緊抱著艾小略,發(fā)梢淡淡的清香,洋溢著少女的氣息。
他極力的克制。
玉秀突如其來的熊抱,讓他透不過氣來。
“哎呀,好哇!你們倆干的好事!”唐胖子捂住眼睛,扭過頭去一陣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