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調(diào)回到昨晚。
送別白院,許墨開著車回了富華區(qū)。
跨著大步出了電梯門,周圍太過于安靜,導致許墨產(chǎn)生了下一秒就會在自己房子的門口看到她。
笑意盎然的朝自己揮手然后來上一句……
“嗨,晚上好,看到我驚喜嗎?”
穿得一如往常一樣騷包服裝的蕭政朝許墨揮手。
“……”
許墨越過他,目不斜視來到門口,將門打開,進去后習慣的把門關(guān)上。
蕭政連忙伸手格擋?。骸鞍““。业降鬃鲥e了什么?為什么這次還不能進去?”
許墨墨紫色的眼眸冷漠,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良久,才松了手上的力度,讓蕭政進來。
“哇哦,門關(guān)鞋柜上的粉紅色拖鞋,衛(wèi)生間里多出來的洗漱用品,女生才會有的長發(fā)掉發(fā),房間里還有被睡過的痕跡?!?p> 蕭政仿佛明白了他被拋棄的原因了,許墨這家伙金屋藏嬌!
“許墨,你打算換新目標了嗎?”那這樣,他查到的東西豈不是沒用了?
許墨并沒有理會他,將自己外套脫下疊放好,擼起襯衫袖子,身上的氣質(zhì)一瞬間就與之前不一樣了。
嘴角掛著嘲諷的笑,不見平常溫和,修長的手指輕撫脖頸位置,領(lǐng)帶被拉松一些,俊美而矜貴,和學校時的他別如兩人。
從酒架上拿出杯子,倒上一杯紅酒,拿在手上輕輕晃動仿佛在等著蕭政打趣完。
蕭政:“...好吧,我欠你的?!?p> 這個叫白院的女生到底什么人,居然能讓boss認真到這個程度,他提一句都不給。
從皮衣內(nèi)部拿出一份文件夾,放在沙發(fā)的桌面。
“說起來也奇怪,昨天之前她的資料在X大根本就查不到,可早上九點那會,我又一次試著去查的時候,居然又有了她的名字?!?p> 當時許墨讓他去找,說是一個在讀生,按理來說一個在讀生,在怎么不起眼的人,資料都會有幾頁紙什么的?
可是查到的東西上只有最近這兩天的進出記錄,學校檔案上也只能根據(jù)她的名字查到年級班級,一張能對比的照片都沒有。
所以?許墨真的不是被人坑了嗎?
許墨聽他的話,拿起資料拆開看幾眼,表情一點也不意外,仿佛是早就有預料到。
“我昨晚讓你查的,查了嗎?”
“嗯?”是對比北城白姓氏的家族嗎?
“查了,北城排得上名號的白性名稱共九家,買得起富華區(qū)房子的共四家,可這四家里根本沒有叫白院的女人?!?p> 蕭政頓了一下,想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
“boss,這個白院不會是那個白院吧!”
他們這個身份的人,對于那方面的事情也有些了解。
不巧的是,白家因為繼承人的事情相爭半年,鬧得無人不知。
“白家大小姐!我記得”
蕭政驚了!
上面說的那些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我去,今日最震驚,誰能想到有一天,自家boss能和白家大小姐成一對?
而且自家boss還為了白家大小姐來X大當一個教授?
不對,不止于此,當初白家大小姐被重創(chuàng)的那段時間,boss不也出手相助了?
他還尋思著是boss看中白家大小姐能力,想培養(yǎng),現(xiàn)在看來,還是他太年輕了。
嗨呀!蕭政扼腕,他以為的富家公子與灰姑娘劇情,現(xiàn)在反轉(zhuǎn)成強強聯(lián)手,有可能嗎?
應該是有可能的吧...
那問題又來了,蕭政目光瞟了一眼許墨,小心翼翼的問:“那個,boss啊?!?p> 緊張得不喊名字了。
許墨看他,嗯了一聲,示意他又話快說。
“那什么?!笔捳此闹?,做賊一樣。
“要不要我在給你多準備個屋?!?p> 許墨被蕭政的話弄得疑惑,“為什么要換?”
“你不是帶了別的女人回來,哎呀,我知道的,boss你也是有需求的年齡,可是直接帶回家也太……”
他的話在許墨的注視下漸漸消聲。
“你沒事做的話,可以去非洲支部幫忙,而不是在這里猜測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p> 蕭政拒絕了,并且表示自己很忙。
不過表情還是很不贊同,原諒他,他也是第一次看到boss花心的模樣,反差太大,他需要緩沖的時間。
蕭政的反應許墨想忽略都不成,:“我想我沒必要和你解釋什么,好了,資料送到,你可以離開了?!?p> “唉!”蕭政看看時間:“這都快十點鐘了,你不讓我留宿?”
“不可以,你以后也不能在進入客房,記住這點,然后離開。”
一直都知道boss很無情,當這份無情被擺在明面上,蕭政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他打算回去找點樂子,好拯救一下自己的幼小心靈。
門被關(guān)上,許墨才手拿資料夾出了陽臺外,找到白院之前躺過的位置坐下。
夜晚的雨早就停了,斑斑點點的雨點在玻璃罩上掛著,天空黑暗無一點光亮。
眼前似乎又出現(xiàn)了白院的身影,在他眼前展現(xiàn)歡喜與狡猾。
自以為很撩實際上很尬的情話,仿佛在耳邊響起。
確實被騙了啊,他。
不過一個好的獵手知道如何在一個惡劣的情況將形勢反轉(zhuǎn),早早的布好局,等待著獵物到來。
比如那份成家立業(yè)的傳言,比如那份被呈到桌面上的資料,又比如基地被不經(jīng)意的發(fā)現(xiàn)事項。
這些他都能預料到。
唯獨忘記了,對方會將那晚忘記,甚至對他這個人毫無印象。
如果不是記得她的喜好,或許還不能引得對方對他有興趣。
雖然很想立馬答應,不過他還是想在多體會一下對方可以說是笨拙的追求。
送午飯飯和大膽的索吻,不愧是她能做到的事情,就如那晚一樣,可惜的是,并沒有繼續(xù)下去,而被打斷了。
然后她不見了,說不慌是假的,那天他難得有點懊惱,為什么遇事情別人都會來尋找安慰,尋人述說,怎么她的方式是消失。
還真的是很奇怪的人。
隔日,許墨又一次被煩人的女人擋住,他還想著她要是還不回來,自己都要被拐走了。
當然,這只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