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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回來的時候,白院還沒動筷子,老老實實的在位置上等著他。
他顯然是沒有想到白院會等著自己,眼里閃過驚訝,隨后在一個盛了飯的位置坐下。
許墨的餐桌是長條形的,飯菜被有意的放在一個位置,白院坐在左邊,許墨坐在右邊,兩兩相望。
白院笑瞇瞇的撐下巴看許墨。
“回來啦,我還以為要獨守空房了呢?!?p> 獨守空房是這樣用的嗎?許墨的詞匯又一次被刷新了。
這些都還無所謂,他看著自己面前藍白色的飯碗,而白院那邊擺的卻是陶瓷灰藍飯碗。
“這個碗?”許墨疑惑白院是不是放錯了地方。
“no,沒錯許教授?!卑自簱u搖手指,然后突然表情突然正經(jīng)起來。
“許教授,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好好使用。”
“禮物?”許墨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送碗的。
白院已經(jīng)低下頭吃飯了,并沒有打算在過多的解釋,女孩給男性送碗,這可是大有含義在的。
許墨不知道就算了。
從白院回來到現(xiàn)在這會快八點半了,她又睡了一覺,精神上勉強補了一點回來,肚子上的饑餓還在,加上這是許墨做的飯,還是她愛吃的,吃起來一點矜持感都沒有。
許墨上次做飯還是半個月前,但廚藝的水準還是能保證的,這從白院伸筷子頻率上能看得出來。
而且白院的喜好偏甜,一半伸筷子的方向就是那盤糖醋排骨,本來許墨沒打算做糖醋排骨的,神使鬼差想到白院在辦公室里說的話,她說她愛吃,這才單獨分了一些出來做。
“許教授,我允許你嫁給我了?!?p> 白院感動到當初求娶。
許墨失笑:“白同學,你是不是說錯了什么?”應(yīng)該說允許娶,而不是嫁。
白院頭都沒抬,捧起碗:“都可以,只要你同意,明天結(jié)婚都成?!?p> 白院想得美好,可惜現(xiàn)在這還是個奢求,之后兩個人就在也沒說過話,直到吃完晚飯,白院姿勢放松靠在椅背,單手揉揉肚子,吃飽了。
在看許墨,也吃的差不多了。
“為了報答許教授的一飯之恩,待會碗就我來洗吧?!?p> “你可以嗎?”許墨想到某人煮飯都會忘記插電,有點不放心。
白院:“...應(yīng)該吧。”她本人也不是很自信,按照步驟洗,總該沒得錯誤。
“......”
反正最后洗碗的事情還是被白院包攬了,總不能光吃飯不做事吧,要是之后兩個人在一起了,單方面付出的人會很累的。
看得出白院的堅持,許墨讓步了,雖然有意在一旁守著,白院卻十分的不需要,將人推了出去。
讓他愛做什么去做什么,別顧忌她,最好去洗個澡,避免待會她忍不住去偷看。
許墨詭異的被說動了。
還真的準備洗澡,這是他的習慣,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不過今天被白院的到來打破了,現(xiàn)在去洗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吧,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和客廳里的裝修風格一樣,米白和黑色為主,一張床床頭柜加一個衣柜,哦,因為是主臥的原因,自帶了一個浴室。
許墨突然想到白院好幾次都說要偷看他洗澡,要是知道他根本不在外面洗,又會做什么感想。
好笑的將衣柜拉開,從一溜排衣服中拿出家居服,正打算要進浴室。
“噼里啪啦。”好像什么被打碎了的聲音從他沒關(guān)緊的門外傳進來。
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放下手里的衣服,直接去了廚房。
“怎么了?”他問道。
然后許墨看到白院這個說了要洗碗的人,此時正一臉沮喪的望著地上,在洗碗槽的邊緣擺放著幾只裝菜的盤子。
等到許墨走過去,只看到陶瓷灰藍飯碗被她拿在手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地上被摔成兩半的是她今晚買來當禮物,而他也只用了一次的藍白飯碗。
他想過幾種這個碗是怎么消失的辦法,卻沒能想到它的壽命只維持到吃完一次飯。
“許教授,我說我手滑,你會相信嗎?”
白院的臉色不是很好。
本來都查好了洗碗步驟,沒想到在這才開頭的位置就跌倒了,還摔的是自己送給許墨的碗。
許墨沉默了一會,他對白院道:“我覺得,白同學你的心情比我還要難過?!?p>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就是比你還要難過。”
“哦?!?p> “......”
“許教授,這可是我給你的聘禮,你也太冷淡了吧?!?p> 原來這個碗是給他的聘禮嗎?
許墨還真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來面對白院說的這個話,他問她:“那你想讓我用什么心情來面對這個被你摔碎了的,你給我的聘禮?”
“只能撿起來扔垃圾桶了吧?!卑自耗膶⑹掷锏耐敕胚M洗碗槽里,去收拾地下被摔碎的碗。
所以說這個聘禮一說,不過是心血來潮吧。
“唉,我來吧,白同學?!币坏狸幱案坏蓝紫隆?p> 放大的俊朗面容出現(xiàn)在白院的面前,帶著淡淡的換洗衣服才會有的香氛味道。
白院看了一眼,攔住了他的手。
“別了,我來就好,別把你的手弄臟了?!?p> 白院的手心沾著端菜盤時帶來的油污,所以才在拿碗的時候手滑,這會攔著許墨的時候是拿的干凈的手背,是真的很不想弄臟許墨的手了。
雖然有點擔心白院,許墨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這次沒離開了,站在原地要親眼看著白院安全的撿起飯碗,他才松了口氣。
略帶幾分惋惜,這個碗最終歸屬地還是進了垃圾桶。
白院開始洗碗了。
放水,洗潔精,還有洗碗海綿,即使是看了洗碗步驟,這會真正實踐還是帶著生疏感。不過看裝備倒是齊全。
身上圍上了許墨做飯那會的圍裙,避免水滴外踐到她的身上,也在一定的程度上給了某人福利。
女性的身體和男性是不一樣的,如果白院在許墨身上看到的是健壯可靠。
那么許墨則看到的是白院纖細柔軟,那苗條優(yōu)雅的弧度恍若只手可握。
沒有人說話,整個廚房里剩下白院洗碗時叮鈴鐺啷的碰撞聲。
白院被許墨的注視看的有點害羞。
嗯,只是有·害羞。
她將洗好的盤子放到旁邊,轉(zhuǎn)頭對上許墨的眼眸。
嘴角勾起微笑:“許教授好像看呆了,是不是現(xiàn)在有些認同我之前說的,新婚夫婦既視感了?!?p> 被調(diào)戲的許墨面色日常,依靠在一旁,顯然是已經(jīng)習慣了白院時不時的調(diào)戲。
“如果白同學剛才沒有將送我的聘禮摔碎,我想大概會有新婚夫婦的既視感吧?!?p> 可惜的是被摔碎了,這是白院的痛。
白院老實閉嘴了。
默默將碗洗干凈,根據(jù)許墨指示將碗放好。
院大人
白院有話說,她的打算有三個:進入許墨的房子,觀看許墨洗澡,然后夜襲許墨。 計劃過于粗暴,作者強烈拒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