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栗栗恍然想起來了,盛凌墨和溫以澈都是穿著一身西裝出席聚會的,溫以澈穿的是拼接款,深棕色,很時尚,但走的是沉穩(wěn)風(fēng)格。
而盛凌墨的西裝是干練型的,簡約的經(jīng)典款,黑色——
田栗栗一巴掌用力拍在腦袋上,想起盛凌墨,他囂張霸道的壓抑感再次襲來!
妹妹怎么會披著盛凌墨的衣服?還嘴唇腫了?那是盛凌墨救了妹妹,還是惡徒就是盛凌墨本人?
田栗栗揪著衣服,直奔田柚柚的房間,沒有拍門,直接壓下門把手,推門進(jìn)去,一巴掌拍在門邊墻上的開關(guān)上,暖黃色的吸頂燈亮了。
“田柚柚!”田栗栗大喝一聲,田柚柚沒動,被子蒙著頭,不知道是睡熟了還是在裝睡死。
田栗栗沖過去,將衣服往妹妹的床頭一扔,用力一掀被子,雙手握住妹妹的雙肩強(qiáng)行將她拉起來!
田柚柚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打了個哈欠,演技依然好假:“姐姐,不是說了嗎?我明天要找工作,有事不能以后再說嗎?”
田栗栗抓住床頭的黑色西服,往田柚柚的懷里一塞,鄭重地說道:“田柚柚,你給我老老實實地交待你跟盛凌墨發(fā)生了什么事,否則你不讓我睡安生覺,我也不讓你睡安生覺!”
田柚柚瞥一眼嚴(yán)厲的姐姐,姐姐是真的氣急了,既然姐姐認(rèn)出來西服是盛凌墨的,那她也賴不過去。
田柚柚耷拉著腦袋,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小聲地說道:“我跟盛凌墨打架了,因為我用酒潑了他最好的朋友,他拉扯我的后衣領(lǐng),害我掉了三顆扣子,我都那樣了,他良心發(fā)現(xiàn),給他的上衣讓我披上,就是這么回事?!?p> 田栗栗死盯著妹妹,因為事實如此,田柚柚言之鑿鑿,田栗栗沒看出妹妹的神情有閃爍之意,信了她,再問道:“那你的嘴唇腫了是怎么回事?盛凌墨親你了?”
“怎么可能!”田柚柚只感覺氣血往臉上涌,她臉紅了!
田柚柚竭力地撇清關(guān)系:“姐姐,你找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嘴腫一個給我看看?這是一般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田柚柚恨恨地腹誹,盛凌墨不是一般人,他就是個變態(tài)的大惡魔和復(fù)仇狂!
田栗栗擰眉:“那的確不是人類能做出來的事!可是,你的嘴唇為什么腫了?還刷掉我一支牙膏?”
田柚柚語塞,哼哼兩聲,好一會才胡謅道:“我還跟盛凌墨吵架了,吵到嘴抽抽,對于盛凌墨那種人,不罵臟話無以表達(dá)我對他的感情,可是罵了臟話,我又覺得嘴巴難受,才多擠了幾次牙膏刷牙漱口?!?p> 田柚柚的理由好像也說得過去,對罵斗毆的兩個人,怎么可能又抱在一起嘴腫?
田栗栗無話可說了吧?田柚柚把盛凌墨的西服塞回姐姐手上,說道:“盛大少有交代,用完了把他的衣服當(dāng)垃圾扔了,所以還麻煩姐姐把衣服塞回垃圾桶里。沒什么事了吧?我可要睡了,姐姐晚安!”
田柚柚倒回床上,剛想拉過被子蒙上頭,田栗栗又抓著妹妹的肩膀把她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