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李陽的氣場確實是有些強了,驚得周圍的人不斷的在旁邊激動的解說,來分解這招有多強。
炎開右手一抬,右手即刻結(jié)上了一層冰霜。
看到炎開如此拖大,李陽笑了,必須將炎開手臂砍下來,讓他明白明白誰是惹不起的。
李陽又加了一份力,他刺向炎開的劍也越發(fā)的鋒利。
“嗡……”鋒利的劍觸碰到了布滿冰霜的手掌。
竟然狠狠的被握在那里,無法向前
李陽把臉都憋紅了,劍還是無法向前一步,冰霜漸漸的纏繞在劍的劍身上。
“咔擦!”李陽的劍碎了!
連興元境九層巔峰都不能輕易接下的劍就這么碎了?
眾人一身冷汗,這到底是多恐怖的力量能夠?qū)⑦@把劍碎掉。
“你怎么這么弱啊?!毖组_一如既往的慵懶的聲音,讓大家從想象回到了現(xiàn)實。
“我擦,這也太狂了?!币粋€少年在人群中不憤的說。
隨后大家炸開了,都在譴責(zé)明明只是接住了李陽一招而已,怎么就出此狂言。
炎開懶得理大家的流言蜚語,拍了拍自己右手上殘留的劍碎,說道:
“你這點兒實力可登不上臺哦?!?p> “你找死……!”李陽明白了眼前這個對手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弱,雖然他們相差了六層境界,炎開卻表現(xiàn)出了很強的煉體之術(shù)。
“不要以為學(xué)了點兒煉體之術(shù)就可以在我這里囂張了,我可殺了不少,像你這樣自大的小兒?!崩铌栃靶Φ馈?p> “能不能快點兒打,我還趕著回去睡覺呢?!毖组_并不是不尊重對手,而是用這種方式來激怒對手,從而使對手無法發(fā)揮自己百分之百的能力,很明顯他成功了。
“劍靈召喚?。?!”李陽用手拍在碎掉的劍上,碎掉的劍在隱隱煥發(fā)著光芒。
一個看起來,老人模樣的靈體,漸漸的飄了出來。
“這是劍靈?公子你怎么把他召喚出來了?這樣會對你的身體有損傷的。”紅鳳驚訝地說。
“呵呵呵,今天炎開必死?!崩铌枤埲痰难凵?,眾人看到皆嘆息,終究這個小天才還是要被抹殺掉,既然出了這個底牌沒人攔得住了。
“領(lǐng)域來!”炎開眼神有些凝重,他能感受到這個劍靈很不一般,不是李陽可以駕馭的了得,所以炎開召喚領(lǐng)域來防御。
“快,給我殺了他!”李陽指揮著這個年老的劍靈殺點炎開。
劍靈只是抬了抬眼皮,還是沒有將那因時光蹉跎而疊滿皺紋的眼皮抬起來,而是有氣無力的說:“你個小娃娃在指使誰呢。”
“你個死劍靈,趕緊給我把這個人殺了,不然回去我讓宗族滅掉你。”李陽剛剛丟了面子,又被這個劍靈一質(zhì)問,忍不住發(fā)起火來。
劍靈的嘴明顯斜了一下,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身體里爆發(fā)出來。
“你個小娃娃也有資格讓老夫殺人?還是先去天堂報個道吧。”劍靈手一揮,李陽頓時灰飛煙滅。
在場所有人驚恐地向外跑,他們無法預(yù)測到這個劍靈接下來會做什么,是將這場的所有人殺掉還是別的。
瞬間在場只剩下了四個人,炎開,陶欣兒,紅鳳。
“哦?你們四個見到我怎么不跑?!眲`饒有興趣的收到。
炎開微微一笑,拱手說道:“在下和李陽的比拼還沒有結(jié)束,沒有分出勝負(fù)之前,我怎么可能輕易離開?!?p> “這個小子打不過你,我做主了,今天你是第一名?!眲`哈哈大笑了起來,看得出來,這也是一個性情之輩。
“請問前輩這是做什么,為什么將自己的寄主殺掉,這樣你也無法活下來?!奔t鳳還是很不明白。
“小女娃娃,到了老夫這個年齡,并不在意生死,而有人,想要讓我沒面子,我就讓他死?!笨床怀鰜?,這還是一個好面子的劍靈。
陶欣兒也是個機靈的女孩,拱著手說道:“那今天我和炎開哥哥就謝謝前輩了?!?p> “別謝我,這個小子太笨了,只要他恭維一點兒,你和那個小子都得死。”劍靈用柔和的語氣說著驚人駭俗的話,
“那……我等可以走了嗎?”炎開試探道。
“可以?!眲`的眼睛一直都沒有睜開,不過他的手一直在撫摸著懷里的劍。
炎開趕緊拉起陶欣兒的手,開啟最快速度逃命。
“哎,你倆!”紅鳳生氣一跺腳,跟他們向不同方向跑去。
“呵呵呵,沒想到離死前還能看到炎靈體質(zhì)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的未來不在這里,話說那個小子練的什么?我怎么看不透,看來是我老了,不中用了?!眲`的身體從腳底向頭頂漸漸消散。
到最后他向御劍派的方向看了一眼。
“多行不義,必自斃”
一個少年牽著一個女孩子的手,陽光漸漸落下,夕陽映照在兩個人的臉上,那種泛著暈暈的光,讓人感覺到暖暖的。
“可,可以松手了吧。”陶欣兒小臉通紅,低著頭看著腳尖。
“哦,哦,我忘了。”炎開趕緊松開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剛剛跑的著急,真忘了身邊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開哥哥,這么短的時間,你是如何變得這么強的?有什么小秘訣嗎?”陶欣兒好奇的看著炎開。
只可惜炎開想要告訴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編一個合理的理由。
“我二十年沒有修煉,所以說可能是平日里的努力積累到一定程度,才讓我的底蘊比正常的人強了一點。”
“那你的功法是哪里來的?”陶欣兒小眼睛亮晶晶的,看得出來,她只是單純的好奇。
“是我在藥田澆花的時候不小心撿到的,可能是我的父親遺留下來的吧。”炎開知道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裝傻。
“哇,這么好嗎?我也要去你家的藥田看一看!”陶欣兒興奮的說。
“這都信……”炎開汗顏。
看著眼前這個逐漸快跟他一般高的少女,他就像哥哥一樣看著小女孩兒的長大,卻又有一絲不一樣的情感,不知該如何放置這份躁動的感情。
怎么下雪了
收到了鼓勵,也收到了質(zhì)疑,這條路我會堅定不移的走下去,感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