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后,燕瑤和慕容瀾出發(fā)去段家主殞身的之地,其他人則是留在段府幫忙。
“沐成”尤詩茵叫住了正要去找段宇的沐成:“你在燕瑤的扇子上看到了什么?為什么那么緊張?”
“呃,我沒看到什么啊,就是普通的中品靈器而已,我是看扇子比較小巧精致,所以拿來看看,沒什么特別的?!便宄尚Φ囊荒樥嬲\。
“真的沒什么?”尤詩茵完全不相信沐成的說辭。
“真的沒什么!不就是把扇子嗎?你干嘛那么好奇啊?”沐成反問。
“沒什么,我是看你很緊張的樣子,好奇,所以才問問的!”尤詩茵微笑回應。
“沒事我們就快去找段宇,問問他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哎,以前總看段宇不順眼,總覺得他太傲氣,整日想和慕容帝尊一較高低,也不想想慕容帝尊是那么好挑戰(zhàn)的嗎?那就是個妖孽好吧!”
“整個云風大陸幾百年不出一個的人,現(xiàn)在看段宇也挺可憐的,父親說沒就沒了,而且兇手都找不到,段宇現(xiàn)在還能這么堅強的扛著,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了?!?p> “是,段宇一直很優(yōu)秀,只不過放在阿瀾面前才會相形見絀,放在其他世家里,也是不可多得的天驕?!庇仍娨鹬锌系脑u價。
“是啊,既生瑜何生亮,有了慕容帝尊在前,我等,只能做做陪襯了。”錢誠總結(jié)到。
第二日,虞城段家廣發(fā)喪貼,誠邀各名門世家前去參加段家主的喪禮,日期定在三日后。
還是那個昏暗的房間里~~~
“我想知道,那二十名靈尊傀儡是如何折損的?第一次出手就全軍覆沒,是他們太強?還是你們太弱了?!弊谝巫由系暮谝氯耸种邪淹嬷话沿笆讍柕?。
明明是很溫和的聲音,卻讓站立在下方的黑衣人冷汗淋淋,立刻單膝跪地:“是屬下失策,考慮不周,請主子責罰?!?p> “責罰,呵呵,你知道我這二十名靈尊傀儡煉制起來多么不易,一次全部折損,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你可以下去給他們陪葬了。”
“啟稟主子,那夜圍剿時,本來已經(jīng)勝券在握,將他們擊殺只不過是早晚之事,但是,那個燕瑤不知道用了什么靈陣,居然禁錮住了所有的靈尊傀儡。”
“屬下不敢離的太近,所以沒有看清燕瑤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但是能確認是燕瑤,我當時感受到了靈陣的波動?!?p> “靈陣和靈力根本無法攻擊到煉制過的靈尊傀儡,又怎么可能會被靈陣禁錮,你說的實話?”
“屬下不敢說謊,開始的時候,他們確實對傀儡人使用了靈陣和靈力攻擊,也確實沒有效果?!?p> “后面是燕瑤用了靈陣將靈尊傀儡禁錮住了大約五息,慕容瀾等人趁機砍掉了靈尊傀儡人頭顱,因此才會全部折損,屬下絕對沒有說謊,還請主子明鑒?!?p> “你將當夜發(fā)生的事,詳細的說與我聽,不要漏掉任何一個細節(jié)。”
是,那夜……
聽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說完,坐在椅子上的黑衣人沉默了片刻:“體質(zhì)較弱,能用靈陣禁錮住傀儡人!”那你們可曾傷到那燕瑤,看到過他療傷的情景?
“慕容瀾一直護在他身邊,靈尊傀儡未曾傷到燕瑤,但是燕瑤連續(xù)施展二次靈陣后,幾乎虛脫,其他人都服用靈藥療傷,似乎只有燕瑤沒有使用靈藥,黑衣人答?!?p> “不使用靈藥療傷?還是不能使用靈藥療傷?至于慕容瀾,確實是個棘手的人,此次雖然折損了二十名傀儡人,但是并非一點用都沒有,這次就繞過你,如有下次,你就不必再來見我了,現(xiàn)在你去……”
慕容瀾和燕瑤于第二日日落之前趕到了段家主殞身之地,虞城兩百里之外荒郊野外的一處破廟之中,一眼看去廟中并無特別之處,兩人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有價值的線索。
破廟里并無打斗痕跡,雖然段家主全身鮮血被抽取一空,但是破廟里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血跡,只有廟中間有一堆燃燒過的灰燼,當日段家主的尸身便是倒在這灰燼旁。
“慕容,能將人全身鮮血全部抽出來,沒有傷口,也沒有打斗痕跡,除了靈陣之外,難道還有其他辦法可以做到嗎?如果用靈陣,應該留有痕跡,可是這廟中并曾經(jīng)布過靈陣的跡象。”
“據(jù)我所知,沒有?!蹦饺轂懘?。
“這段家主是八級靈陣師,普通的靈陣根本奈何不了他,況且他不可能在別人布陣時毫無察覺束手就擒,另外,如果要殺一個人,根本不用將他全身的鮮血抽出來,太過麻煩,一劍結(jié)果了不是更省事嗎?”
“為什么要大費周折的抽取鮮血,除非,除非,兇手需要段家主的血?!?p> “慕容,你說如果兇手是帝尊修為的高手,有沒有可能這樣瞬間擊斃段家主?!?p> “段家主的八級靈陣,就算是碰到帝尊修為的人,也有一戰(zhàn)之力,斷不會束手就擒,而且如果是距離很近的突襲,肯定會有明顯傷口,但是段家主身上并無傷口,所以就算帝尊也做不到?!蹦饺轂懛裾J。
“我也覺得能禁錮一個人,然后抽取鮮血,只有禁錮類的靈陣也才可以做到,但是我在這里沒有找到靈陣的任何痕跡?!毖喱幮闹谐錆M了疑惑。
“阿瑤,你的靈陣也可以做到禁錮靈尊抽取鮮血嗎?”慕容瀾問。
“可以,但是我只能禁錮修為比我低之人,同等級修為者,禁錮類的靈陣是沒有辦法做到,段家主是靈尊修為,能禁錮住段家主的人,只可能是帝尊修為,帝尊修為的靈陣大師,你有知道的嗎?”燕瑤問。
“有!”慕容瀾答。
聞言,燕瑤眸子一亮:“是誰?”
“你”慕容瀾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
噗嗤,燕瑤被慕容瀾逗笑了,看著慕容瀾臉上淺淺的笑意,燕瑤不禁心想,慕容果然是被我?guī)牧藛幔烤尤粫_玩笑了。
“阿瑤,不必急于一時,我們今晚就宿在這破廟內(nèi),可以慢慢看,明日如果還是沒有線索的話,我們先回虞城參加段家主的喪禮,希望虞城內(nèi)段宇等人可以發(fā)現(xiàn)新的線索?!?p> “看來只能如此了!”燕瑤點了點頭。
燕瑤和慕容瀾在破廟中堆起篝火,圍坐在篝火旁,燕瑤邊給火堆添柴,邊思考,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忽略了,到底是什么呢?
“阿瑤,你在想什么?”慕容瀾看著燕瑤雙眼發(fā)愣,問道。
“慕容,我有幾個地方想不通,我覺得如果知道答案了,也許就離真相不遠了。”
“說來聽聽!”慕容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