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怎么是你?”王筌完全沒有在意付桂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反而有些喜出望外。
只是沒想到付桂竟拿出一把匕首,還沒等王筌發(fā)出聲音,就一刀取了王筌的性命。
付桂將假發(fā)扔在王筌的尸體上,王筌別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知道太多了,你必須死。
那個在樂岑的付桂早已經死了,剩下的是末,南區(qū)市長。
落將惑一個人留在家里后,來到街上,聽見人們議論著南區(qū)市長今天中午要發(fā)布新聞會。
“終于能一睹市長大人真容了,聽說市長大人是個大帥哥呢。”
“是啊,市長大人終于露面了,我好想去看一看呢。”
市長?那個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神秘人嗎?落也好奇到底這個人們口中的市長大人會是什么模樣。
市長辦公室,末看著簡,“你到底想干什么?”
簡:“我知道是你殺了律?!?p> 末:“那又怎么樣?”
簡:“初,好久不見?!?p> 末:“這里是南區(qū),我是末,我想你應該搞錯了?!?p> 末看著眼前這個女孩,還想在哪里見過,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你到底想怎樣?”
簡:“我要落的命還給律。”
末:“律到底對你做了什么?你可知道律的記憶里根本沒有你!”
簡:“沒關系,不管律對我怎么樣,我都會為了她,為了她能登上頂端!”
末知道簡說的頂端是羲和神位,當初他希望用落代替律,來讓惑登上神位,可沒想到落卻突然脫離了控制。
到底還有多少人覬覦著神位?
簡:“新聞發(fā)布會的消息也是我放出來的,你不去我就代你去了。末,你想要的一個都得不到?!?p> 簡走出辦公室后,末坐在桌子后面,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你怕是把我當成他了吧??上也⒉皇撬??!?p> 落在店里的時候接到了醫(yī)院打來的電話。
“是落嗎?王筌他遇害了,您能來醫(yī)院一趟嗎?”
那個盯著王筌的人還沒有放棄嗎?落拿上電話就匆匆趕往了醫(yī)院。
簡站在落家樓下,掛掉電話,“末。我還得多謝你讓我找了個理由支開落?!?p> 簡乘坐電梯上樓,敲開了落的家門?;罂粗啠荒樢苫?,“請問你找誰?”
簡:“禍?!?p> 惑:“你認識我?”
簡:“災禍的禍?!?p> 惑有點慌,這件事只有他和律知道,“你是誰?”
“還記得這支口紅嗎?”簡將從落手里拿到的口紅遞給惑,“這是你送給她的對吧?她把口紅給了我,她說你會幫助她回到這個世界的,對吧?”
惑看著手里的口紅,“律她真的能回來?告訴我,我要怎么做?”
簡:“殺了落。”
簡見惑有些遲疑,擺弄著項鏈繼續(xù)蠱惑,“落只是個律的代替品啊,殺了假的真的才能回來啊,你想娶的人一直是律啊,如果真的能回來,還要假的做什么呢?殺了落,你的律就可以回來了,神位也是你的?!?p> 惑有些動心,“可是你為什么要幫我?”
簡:“因為我也想要律復活。我們,有著一樣的目的,一樣離不開的人?!?p> 三,二,一。簡在心里數(shù)著數(shù),看著惑昏倒在地。婭的催眠技術不錯啊,可惜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婭,你不會恨我殺了穆亞的對吧?進入H大的穆亞早就被我殺死變成用木偶代替的人了,本是想著制造混亂殺了落,卻沒想到被惑救下了。
什么盛世,什么伏羲,都是騙人的。唯有律才是真實的,哪怕是為了殺死一個人,去殺死千千萬萬個人,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落來到醫(yī)院,王筌已經被送去火化了。前來取證的警察里沒看見林峰,反而多了一個陌生的隊長。
“你好,請問林峰他?”
“你是說林隊長?他已經好幾天沒來了,報了失蹤人口處理?!?p> “張隊,這邊有情況?!闭f話的是新上任的隊長,被叫走后,落在原地若有所思。
林峰失蹤多半就是遇害了,這件事早就知道,從安桉說有人要找一個叫林峰的穿越者。落知道林峰是見過盛世時代的人,這本是只有她才知道的事,這樣看來林峰活著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了。
安然和安桉還會活著嗎?還有現(xiàn)在在樂岑的葬。
人不應該有太多情感的,否則有一天所有的人都離開了,都不知道怎么面對。
看看時間,也快到新聞發(fā)布會,落離開醫(yī)院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發(fā)布會的地址。
落到的時候,發(fā)布會已經開始了,末站在臺上,面無表情。
臺下的記著爭先恐后地問著各種問題,可能在他們心里,末依舊是一個治理有方的好市長吧。那些無可救藥的罪惡早已被人類隱藏起,就像是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不可能出現(xiàn)人類面前。
落躲在人群中,看著和自己一樣的生物,有點可悲。為什么這個被選中的神偏偏是自己呢?這個城市連希望都沒有,怎么會有神呢?
既然已經知道末長什么樣子,那就走吧。南區(qū)也就這樣了,遲早陷入和北區(qū)一樣的絕境。落回到店里,看著師父留給自己的工具,為什么解央筆在自己手里是化妝刷的形象呢?如今自己已經不做化妝師了,這套工具即使是神器也發(fā)揮不出作用了。
落將手放在解央筆上,還是找個地方把它收好吧。落將解央筆鎖在一個盒子里,放在臺子下面。神器也是有意識的,解央筆知道落已經不需要自己,在盒子里變回了原始狀態(tài)——一支畫筆。
江野將江逸北叫到書房,桌子上擺著一局殘棋。
江野:“逸北,你來看看這棋局是黑勝還是白勝?”
江逸北搞不清江野想要干什么,“白棋現(xiàn)在處于優(yōu)勢,不過黑棋也不是完全的死局?!?p> 江野:“太好了,我就知道你還有辦法。逸北,和我把這局棋下完吧?!?p> 江野執(zhí)白棋,江逸北執(zhí)黑棋。江逸北很想知道江野到底想干什么,但江野似乎只是為了下棋。
十幾個回合后,江逸北將局勢完全扳平。
江野:“逸北果然長大了啊,都不讓著我了?!?p> 江野像是故意輸給逸北一樣,將白棋下在了一個處于死局的位置。江逸北乘勝追擊,將白棋圍住。
江逸北:“別看了,白棋已經徹底輸了?!?p> 江野看著棋盤,噴出一口血,潔白的棋子被染上鮮血。
“爸,你怎么了?”那一刻江逸北慌了,雖然他曾恨江野丟棄自己,但是在江野找到自己那一刻,他就決定留下了。
江野捂著胸口,“逸北,有件事該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