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買醉
第四百三十九章買醉
秦天是沒有打算讓韓星卷進(jìn)來這件事,可也不是個服軟的人。
面對威脅,他也冷聲道:“就許你亂做事,不讓我亂做事?那十幾個人十幾刀的事我都記住的,我會一點點的慢慢還回來?!?p> “你別以為你找了個AN局的靠山就穩(wěn)妥了,你放心,我和李宏源都不是那么容易善罷甘休的人,你等著。”
“最后警告你一次?!毙炖さ吐暤?,“韓星要是出了一點事,我哪怕賠上我身家性命,就算最后得罪了AN局,我也要你死!”
對于面前的范甜絲毫不避諱,徐坤意味深長的看了范甜一眼,沒有說話,轉(zhuǎn)身便去。
短暫的交鋒,秦天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你如果敢動韓星的話,這個小姑娘你就別想保了,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秦天知道韓星是他唯一的希望,為了這個希望徐坤真的是有可能不管不顧的。
秦天有時候真的想用戰(zhàn)場上的規(guī)矩來解決這件事,如果自己現(xiàn)在出手把徐坤給殺了,那自己會少很多麻煩。
只是他知道這不可能,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桑瑲⒘怂褪枪室鈿⑷?,回頭AN局警察局的人追究起來,自己沒法交代。
自己本來已經(jīng)不打算用韓星去威脅徐坤了,但事情已經(jīng)讓他撞見,那就讓他心里掂量著這件事吧。
“我等著看?!鼻靥於⒅炖ね瑯硬晃窇值幕貞?yīng)。
“哼!”
徐坤重重的威脅了一句,便拂袖揚(yáng)長而去。
這事情搞得秦天挺不高興的,自己都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用韓星來搞他了,現(xiàn)在反而是他覺得自己手段陰險。
可以,這世界就是這樣,總有那么一群不懂事理的人,你辨不過,只能和他們干。
反正早就已經(jīng)和龍川章說過了,只要徐坤和李宏源再敢動手,自己就一定叫他們覆滅。
此次自己的力量加上AN局的力量,定叫李宏源和徐坤招架不住。
而雙方簡單的對話卻把范甜給嚇著了。
小姑娘早熟也終歸只是小姑娘,徐坤和秦天剛剛的對話太過于露骨,什么我殺你全家,不要你活這樣的話終究不是范甜平時能聽到的。
最重要的是徐坤說這些話時眼里流露出來的殺氣造不得假,范甜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此刻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說:“大叔,他剛剛說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秦天心情并不太好,只是拍著范甜的肩膀:“沒事,他不敢動你的,你照樣上課上學(xué),今天的話當(dāng)什么都沒聽見。”
“對了,你昨天不是想看電影嗎,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陪你去看電影吧,把你涵涵表姐叫上。”
“哦,好吧?!狈短疬@會兒也沒有皮了,她知道此刻秦天心情不好,也不敢去忤逆他的意思。
事情就這么定下了,兩個人從肯德基出來后打電話給了葉涵。
葉涵本來沒打算出來的,但是聽聞秦天的語氣不太好,知道可能出了點事,便還是答應(yīng)了。
一行三人去了市中心宏遠(yuǎn)廣場的影院,看了一部老少皆宜的動畫片。
只不過在看電影的過程中秦天一直沒有說話,眼睛雖然看在屏幕上,只是眼神沒有焦距,像是一直在思考事情一般。
而他渾身如同帶刺的氣場也讓范甜和葉涵不敢去問他有什么事。
一直到電影散場后,范甜和葉涵去了衛(wèi)生間,兩人說了下午的事情之后,葉涵才多少了解了一點。
晚上九點左右把范甜送回了家,葉涵和秦天兩個人坐在一輛車上往路上開。
葉涵認(rèn)出了這一條路并不是回秦天家的路,便疑惑開口:“你不回去?!?p> “不想回去?!?p> “那你準(zhǔn)備去哪兒?!?p> “喝點酒?!鼻靥斓溃澳闩阄覇??”
“我有得選嗎?”
“當(dāng)然有得選,你不陪我我就自己去,我又不是你的誰,你可以拒絕我。”
葉涵發(fā)現(xiàn)這會兒的秦天說話總帶著一股子怒氣,渾身帶著刺,說話本也無心,但終歸有點傷人。
可葉涵不是小姑娘,不會因為一兩句氣話就撒潑或是鬧脾氣怎么樣,她知道這時候的秦天情緒不穩(wěn)定,要的不是耍脾氣而是安慰。
每個人總會有情緒崩潰的時間,葉涵那么堅強(qiáng)的人,就算父母去世那天都不曾哭過的她,在回到家里繼承家產(chǎn)要擔(dān)當(dāng)起重任的那一刻,因為失去了一個投資,卻哭了一整夜。
有時候情緒宣泄不是在最心痛的時候,而是在偶然的一瞬間。
你看到了一物,想起了最痛的瞬間,那逆反而上的情緒,才最難掌控。
葉涵看著秦天問道:“你今天碰到了徐坤?!?p> 秦天看著前方:“我不想談這件事,今晚都不想談?!?p> “好,那我不說,我陪你喝酒?!?p> 簡單的話,卻透露出充分的理解,秦天嘴角悵然一笑:“這就是我為什么喜歡和你說話的原因?!?p> 路上沒有再開口,秦天一路載著葉涵往北走,過了曲江大橋,最后在一個酒吧門口停了下來。
秦天從頭到尾依舊沒怎么說話,這個酒吧是今天中午在楊文翰的合同里看到的,屬于楊文翰的產(chǎn)業(yè),但是以后應(yīng)該就是秦天的產(chǎn)業(yè)了。
秦天一路走進(jìn)去,葉涵則跟在后面。
前臺小哥是個很年輕的小哥,看樣子可能只有二十歲左右,面容還算英俊。
“先生,您要什么酒。”
“最烈的。”秦天如此道,“不需要什么酒,最烈的就行。”
“明白。”他們做前臺也有經(jīng)驗,知道什么樣的人可以多說話,什么樣的人最好少說話。
秦天一身銳氣進(jìn)來,表情冷漠頗為頹喪,一看就是受了傷來排解情緒的。
小哥給秦天倒了一杯威士忌,又轉(zhuǎn)頭去問葉涵:“小姐喝什么?!?p> “跟他一樣吧?!?p> 于是小哥又給葉涵倒了一杯。
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的時候,卻看到剛剛那一滿杯的威士忌已經(jīng)被秦天給喝干了。
“再來一杯?!?p> 小哥有些發(fā)愣,搖頭道:“先生,這酒不是您這么喝的,您這么喝不出三杯就容易醉過去?!?p> 然而正品的茅臺秦天都要喝三斤才會有一些感覺,這僅僅的威士忌,又怎么可能讓他那么容易醉。
秦天從懷里摸出錢包,啪的一下拍在柜臺上,依舊冷聲道:“賣酒是你的事,喝酒是我的事,要你倒你就倒,不要廢話?!?p> 前臺小哥看了秦天一眼,又轉(zhuǎn)頭看了葉涵一眼。
葉涵揚(yáng)了揚(yáng)頭讓前臺直接倒,因為只有葉涵知道,秦天今天過來,本身就是為了買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