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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絕色一品妃

第六十六章 閻司炔的反常

邪王的絕色一品妃 舊磁帶 2576 2020-02-02 07:00:00

  “下回單獨行動,別再忘了銷毀線索。”

  剎梵蓮一言,拉回千痕思緒。

  她怔怔看向?qū)Ψ?,“你知道昨天的事??p>  剎梵蓮不語。

  千痕便以為此人是不放心她,怕她胡來惹出麻煩,所以暗中派人跟蹤。

  “抱歉,未能得手。不過我給花坊老板的錢袋是隨處可見的普通樣式,而且在店內(nèi)我戴了裘帽,包括去醉心湖也有喬裝?!?p>  如此說,是千痕在解釋自己未有去善后的原因。

  不承想剎梵蓮輕嘆一聲,“那你可知素心公主并未受傷?”

  千痕又是一怔,“怎么會?”

  她的目標是閻司炔,一旦出手必是殺招,即便出現(xiàn)意外,擊中了旁人,對方也絕不可能一點傷都沒有。

  相較千痕驚訝,剎梵蓮依舊神色平平地,“本尊已處罰了她?!?p>  “為何?”千痕不禁問道。

  在她來看,昨天的事木已成舟,沒必要為素心公主是否真?zhèn)偃ッ半U。

  剎梵蓮卻是溫和一笑,“她壞了你的事,累得你跳湖,難道還敢指望高枕無憂么?”

  第二次見剎梵蓮笑,千痕動了下唇,一句多謝終是咽下。

  她不會再相信任何人,尤其不會為他人表象所迷惑。

  之后二人又針對婚事商議了半個時辰,剎梵蓮方才回去自己房間。

  這一日,還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賀樓翊眼見賀樓慧瑩正妻之位無望,他猶豫再三,竟是真的讓人將賀樓慧瑩從偏門抬進了閻家。

  “大少爺。”一小廝前來傳話,但剛要繼續(xù),小廝發(fā)現(xiàn)冰魑族公主也在,小廝想了想,遂走近閻司盛,壓低聲音道,“賀樓小姐剛剛?cè)敫?,安排在了蘭香院?!?p>  蘭香院是閻司盛的后院,里面還住著他的另外兩位妾氏。

  閻司盛不屑地笑了下,“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用管她?!?p>  也就是說和其她妾氏一樣,賀樓慧瑩并不會得到任何特殊待遇。

  千痕耳力敏銳,她聽得清楚,對此,千痕未動聲色。

  只要不妨礙她的大事,閻司盛就是納一千個小妾也與她無關(guān),更別說寵誰不寵誰了。

  于是千痕旁若無事地起身告辭。

  她是來打探閻司盛和閻司炔的婚禮是否真的同一日,剛才小廝進門前,她已得到了肯定答復,所以千痕也就不再多留。

  閻府別院

  “你這個沒用東西!”素心公主氣極,剛拿起手邊玉枕打算責難如柳,她旋即倒吸口冷氣。

  “該死的,怎么還那么痛?!?p>  如柳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一聲。

  因閻司炔遲遲不曾出現(xiàn),衛(wèi)羽也不回來復命,素心公主便一再讓如柳出去找人,可如柳一個初來乍到的宮女,閻府別院又偌大,任憑她到轉(zhuǎn)悠,到處詢問別院下人,仍是找不見閻司炔。

  素心公主就拿她出氣,把所有的錯都怪到如這個小宮女上。

  “你看看外頭天都黑了!”素心公主再次呵斥,“要不是你蠢,找不到司炔哥哥,他怎么會到現(xiàn)在還不來看我!”

  說到這,素心公主狠踹了一腳被褥,“還有那個叫衛(wèi)羽的賤奴,從前就愛和本公主作對,這會指不定在哪等著看本公主笑話!”

  素心公主越想越氣,她再次瞪向如柳,“沒用的東西,還敢杵在這礙眼!快滾出去跪著!除非司炔哥哥過來,否則你別想起身!”

  如柳一聽,眼前不禁發(fā)黑。

  冬夜寒冷,她若真跪到冰冷石道上,這雙膝蓋怕是保不住了呀!

  “奴婢知錯,公主!求您饒了奴婢這回吧!”如柳邊說邊大力磕頭。

  說來也巧,就在這個時候屋外竟是傳來了閻司炔的聲音。

  “不合禮制?”閻司炔似帶調(diào)侃,“那一會差人送句話過去。”

  “就說,吹皺一池春水。”

  聞言,衛(wèi)翼和衛(wèi)羽紛紛面露疑惑。

  倒是屋內(nèi)的素心公主聽清,她所有怒火盡消,轉(zhuǎn)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與此同時閻司炔推門入內(nèi),他掃了眼仍舊跪在地上的如柳,沒有多問。

  “司炔哥哥~,你真聰明!”素心公主不顧胸口的傷,她赤腳下床直奔向閻司炔。

  “吹皺一池春水,想必那人聽后定會氣到吐血?!?p>  論文才,素心公主還是有一定底子的。

  閻司炔微微點頭,于桌旁坐下。

  衛(wèi)翼和衛(wèi)羽還是不明白,衛(wèi)翼忍不住問道,“能否請公主做解?”

  從不放過任何在閻司炔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素心公主踱起步子,故作一副高深狀。

  “曾有文人作詩,以‘皺’字喻春水漣漪,堪稱精妙絕倫,一時間受到無數(shù)人贊揚。此事被當時君王知道,那君王自詡大才無雙,無人能比,因此他生出不悅,還招來那文人,問道,‘春水如何,干卿底事?’。”

  素心公主說完,她連忙看向閻司炔,“司炔哥哥我說的對不對?”模樣像極了討要稱贊的天真少女。

  閻司炔唇噙淺笑,“不錯?!?p>  見此,衛(wèi)羽別過頭,他才不需要這勞什子公主解釋!

  衛(wèi)翼則是沉吟一番,總算明白了閻司炔的用意。

  但要用這樣的詩去諷刺宗族長老,讓他少管爺?shù)拈e事,真的可以嗎……?

  衛(wèi)翼滾了滾喉結(jié),不管了,反正真要干嘴仗的話,爺從沒輸過,只是大多數(shù)情況爺不稀罕罷了。

  “司炔哥哥~?!彼匦墓鞑粷M地指向衛(wèi)羽,“這個人老欺負我,你趕他走好不好?”

  “你!”衛(wèi)羽今日已經(jīng)一再忍讓,更甚者真的按照素心公主的意思去找閻司炔,而且因閻司炔在談正事,衛(wèi)羽在外足足等到了天黑。

  “不得無禮?!遍愃救查_口,是指衛(wèi)羽。

  這回衛(wèi)羽更加憋屈,他單膝下跪,“爺,屬下自愿請罰?!?p>  接著衛(wèi)羽瞪了素心公主一眼,顯然是在說,你滿意了吧?!

  豈料素心公主不屑地嗤道,“不就挨個罰嘛,有什么了不起的?!?p>  “你別欺人太甚!”

  “是你別恃強怙寵~!”

  眼看二人愈斗愈兇,閻司炔有了不悅,“好了?!?p>  之后閻司炔看向衛(wèi)羽,“與其請罰,不如留在清漪苑好好伺候,就當是將功贖罪。”

  閻司炔又掃了眼跪在角落里的如柳,“你也一樣,若再犯錯,惹得主子不快,就送去服苦役,都聽清楚了?”

  接連兩道命令,皆是站在素心公主這邊,且閻司炔說完離開,不給衛(wèi)羽和如柳一絲辯駁的機會。

  見此,素心公主大喜,司炔哥哥對她果然變好了呢!!

  ……

  跟在閻司炔身后,衛(wèi)翼沉默地走著。

  直到閻司炔突然停下,“花坊那邊查得如何?”

  衛(wèi)翼躬身,“花坊老板遭不明刺客暗殺,余下線索也已悉數(shù)中斷,所以只知是個女的主動要求送貨?!?p>  閻司炔不語,由于站在衛(wèi)翼前面,衛(wèi)翼看不見他神色。

  不知過了多久,衛(wèi)翼始終等不到閻司炔發(fā)話,他試著問道,“爺,可要調(diào)動黑影軍去查?”

  如同回過神般,閻司炔脊背一頓,然后“哦”了聲

  哦?什么意思?是要還是不要?衛(wèi)翼一頭霧水。

  再次抬步,閻司炔腳步變緩。

  “會是你么……”閻司炔低喃,當時他不覺得,之后細想,才發(fā)覺車夫使用暗器的手法與某人十分相似。

  沒有在意衛(wèi)翼口中的女人,閻司炔腦中來回都是那個車夫。

  更甚者閻司炔發(fā)現(xiàn)自己越想,胸口越是沉悶,竟連情緒都亂了起來。

  而衛(wèi)翼沒聽清閻司炔在說什么,他只覺得爺有些反常。

  于是衛(wèi)翼略一思忖,問,“爺,需不需要屬下去把衛(wèi)羽找回來?”

  想著二人常年跟隨在閻司炔左右,可能是閻司炔后悔把衛(wèi)羽留在清漪苑的緣故所致。

  豈料閻司炔突然回身,眼神呆滯。

  從未見過閻司炔這般,衛(wèi)翼徹底愣住。

  半晌后,閻司炔緋唇輕磨幾許,“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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