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憤慨,就要勇敢站起來,發(fā)表個人意見!
“我有異議?!?p> 沈虛施施然站了出來,看著前面眾位大佬齊齊扭頭看著自己,這一刻,有種被萬眾矚目之感。
“教育是國家之基礎(chǔ),是國家之大事,誠如您剛才所說,蘇浩只是一個學(xué)生,他有什么資格成為臨時教授?”
“他若是教授,便是侮辱教授二字,又將在座教授的臉皮放在何處?又將華夏的臉皮放在何處?”
“所以,我有異議,蘇浩,他沒有資格成為臨時教授!”
沈虛說話有理有據(jù),讓人挑不出毛病,又從眾位教授的角度出發(fā)考慮,頓時獲得了教授們的點頭稱贊。
“我也覺得他不適合,教授二字,力量千鈞,豈可兒戲?”
會議室內(nèi),眾多教授交頭接耳,對此事大都不贊成。
“你是沈虛對吧,你說的有道理,你在哪個班級?”校長扶了扶眼鏡框,對沈虛挑事的行為有些微微不喜。
這件事情,背后推動的是各位科研界的大佬們,壓根不是他能夠左右的!
“我是化學(xué)工程一班的教導(dǎo)員,沈虛。”
被校長點名,沈虛頓覺倍有面子。
向著教授職位前進,又進了一步。
“嗯,化學(xué)工程,好,好?!?p> 校長眼睛精光閃過,點了點頭,道:“既然你有異議,那就先讓蘇浩在你的班級吧,你這兩周就不用去授課了?!?p> “啥?”
沈虛一臉懵逼,千算萬算,怎么讓蘇浩代替他了?
都快設(shè)計畢業(yè)論文了,如果被蘇浩攪黃,那他的教授職位,豈不是泡湯了?
沈虛絕對不能忍!
“各位!這是經(jīng)研究決定,代表的是學(xué)校的意志!”校長見仍有人不服,站起身,高聲道:“好,就這樣。”
言畢,合上筆記本,走出會場。
校長權(quán)威,豈是一個小小教導(dǎo)員可以挑釁的?
“那個那個……”
沈虛欲哭無淚,正要上前去找校長辯論,卻被沈杰士拉了下來。
腎虛都想自己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沒事搞什么反對。
這件事情,可以說,只與沈虛有關(guān),雖比較奇怪,但抱著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眾人也都不怎么過問了。
“叔叔,你可要幫幫我啊,我辛辛苦苦四年的成果,絕對不能讓蘇浩攪黃了?!?p> 沈虛急了,拉著一臉精明的沈杰士,道:“你是教務(wù)處處長,校長聽你的,你幫我說說?!?p> “沈虛,你真幼稚,這件事情,校長已經(jīng)說是研究決定的,你還跳出來?!?p> 沈杰士嘆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你現(xiàn)在還不是個教授,還能與校長對著頂嘴?”
“你就是太順風(fēng)順?biāo)?,這次也算是給你教訓(xùn)?!?p> “那,叔叔,這件事情絕不能就這樣算了,我的教授職位。”沈虛咬著牙關(guān),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辦法?!?p> 沈杰士沉吟片刻,頓時計從心來,吩咐旁邊的輔導(dǎo)員,道:“你去把蘇浩叫過來。”
十分鐘后,蘇浩來到教務(wù)處。
“你就是蘇浩?”
還沒等沈杰士開口,沈虛就急不可耐的跳了出來,上下掃視著蘇浩,臉上露出濃濃鄙夷:
“呵呵,看你穿的這般寒酸樣子,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妄想成為臨時教授?你也不撒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就你還有資格?你信不信,我沈虛一句話,讓你畢不了業(yè)!拿不到學(xué)位證書!”
沈虛連槍帶炮說了一大通,蘇浩臉色漸漸冷了下來。
“沈虛這樣說,話粗理不粗,也是為了你好?!?p> 沈杰士查閱過蘇浩的資料,確認他就是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說話也不客氣:
“一些事情,你沒有資格擁有,也就別耽誤別人的事情了。這里是十萬塊錢,算是給你一筆交代,你拿了錢,就滾吧?!?p> 說罷,沈杰士沉著眼皮,從抽屜里拿出十疊錢,扔在了蘇浩腳下。
這樣子,仿佛是在施舍乞丐。
沈家作為江城小富門之一,雖然比不上豪門大家,但也不在乎這十萬塊。
“你們是誰?我和你們有交集?”沈杰士二人絲毫不掩飾鄙視之色,這讓蘇浩臉色很冷。
“呵呵,看來你還不知道?!?p> 說著,沈虛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道:“我叔叔是教務(wù)處處長,隨便挑個毛病就可以把你開除,你還是乖乖的拿著這十萬塊錢,趕緊滾吧?!?p> “否則……”
“否則怎么樣?”
蘇浩氣樂了,拉著沈杰士專屬老板椅,大刺刺的躺了下去,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道:“把我開除?你已經(jīng)說了幾遍了?!?p> “我還就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我還真的就做了。”
雙腳蹺在沈杰士的辦公桌上,對沈杰士二人的威脅,壓根就不當(dāng)回事。
“好,你有種!”
沈虛指著蘇浩的鼻子,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蘇浩,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絕對畢不了業(yè)!”
“像你這種垃圾,還想跟我斗,只有死路一條!”
沈虛不斷的放著狠話。
“蘇浩,你窮就算了,卻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p> 沈杰士面色不喜,沉聲道:“就你這副狂妄的樣子,別說師德,你就連基礎(chǔ)道德都沒有,活在社會上,也就是個街頭小混混,成為社會渣滓臭蟲,還妄想成為教授?步入名流?別在這里做夢了!”
“哦?你能說出這番話,你認為你還有師德?我看你連臉皮都沒有吧。”
蘇浩冷哼,話音一落,教務(wù)室溫度都降低了一些,沈杰士臉色陰沉,仿佛是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言行舉止起于內(nèi)心,且你們獐頭鼠目,可以看出你內(nèi)心骯臟不堪,還為人師表?”
蘇浩對這種人,自然沒有好脾氣,道:“腎虛,腎結(jié)石,你們名字也真搞笑,下面又是短小疲軟,還是口中留點德吧?!?p> 破妄之眼掃過,自然把沈虛二人的身體隱疾,看的一清二楚。
“蘇浩,你踏馬有種再說一遍?!”
沈虛二人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蹦了出來,指著蘇浩的鼻子,道:“你這個沒教養(yǎng)的垃圾,有種你再說一遍?!”
啪啪!
“你剛才說什么?”
一瞬間,殺氣充滿教務(wù)室,蘇浩揚起手掌,直接把腎虛二人抽飛了,身體狠狠的砸在不遠處的桌子上。
文件、資料頓時凌亂散落一地。
“你你……”
沈杰士看著蘇浩冷漠的眼神,仿佛被地獄修羅盯著,一股濃濃的死意,在心頭彌漫。
沈杰士直覺告訴他,如果他再多說一個字,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