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卿看到謝梵音在看自己只是微微愣了愣便又恢復自然對著謝梵音笑了笑。
“你大可不必下樓的,曾聽王爺說起你的病不能見風的,此處是在風口,還是上去歇著吧?!?p> 讓一個病人吹風,實在是太不合適了,不是人干的事!
“多謝王妃體恤,梵音無礙,說起來……是梵音失禮…至今還未曾,恭賀王妃新婚之喜?!?p> 新婚之喜?蘇卿卿差點以為她聽錯了,謝梵音恭賀她與御瑾墨新婚,還那般誠懇?
這是哪里出了錯嗎?她不應該恨自己嗎?恨自己搶她男人?蘇卿卿疑惑,謝梵音那態(tài)度不像是在說謊。
“喂,你就是這般對待客人的嗎?七哥竟這么縱容你,客人來了不見茶,不叫落座,真是好教養(yǎng)?!?p> 御景寧不滿,不滿自己被晾在一旁,就算是有座位,可這梵音閣的主人沒有說話,她和蘇卿卿都還是站著的,這么久了,連口水都沒喝上。
心中對謝梵音的不滿又加大了,對蘇卿卿的不滿好像也在慢慢降低?
也怪是謝梵音沒有注意到,在御景寧的提醒下才發(fā)現這事,揮了揮手打發(fā)了站在自己身旁的阿蓮去斟茶,又用手扶著椅子邊緣要站起來。
只是她身形顫顫巍巍的,怎么看都沒法站穩(wěn),蘇卿卿離她是比較近的,在發(fā)現這情況后條件反射的就上前一步要去扶謝梵音。
可有人卻比她更快。
“梵音,身子可有不舒服?用不用叫聶青崖來給你瞧瞧,不說說過輕易不要下樓嗎?你只需要好好在閣中養(yǎng)著,其他的都不用管?!?p> 御瑾墨快的就像一陣風,蘇卿卿只覺得耳邊呼的一聲,御瑾墨便躥了過去,過去了謝梵音身邊小心翼翼的扶著謝梵音走去了軟塌,將謝梵音安置在軟塌上又喚人拿來了毯子蓋在了謝梵音身上。
后面跟上來的青柯悄無聲息的站在了青禾邊上,若是細聽,便會聽到青柯的呼吸是急促的。
御景寧攔手截下了阿蓮手中的茶壺,給自己面前的茶杯倒上了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口吹著熱氣騰騰的茶水,還不忘告狀。
“七哥,這姑娘究竟是有什么好的,讓你這么緊張在乎她?她就是個病秧子,能活多久都不知道?!?p> “原本我以為七哥喜歡的女子定是極好的,可今日在此一見,我卻發(fā)現她還不如蘇卿卿,至少在管教下人上是不如的?!?p> 御景寧只顧著自己說自己的,絲毫沒有注意到御瑾墨的異常,可不代表蘇卿卿沒有注意到,從蘇卿卿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御瑾墨半低著頭,面上有些陰沉,周身似乎也散發(fā)著一股冷氣。
完了……蘇卿卿好像知道了,御景寧碰到御瑾墨的底線了。
她千算萬算,沒算到御景寧會數落謝梵音,甚至稱謝梵音為病秧子活不久……
在這股冷氣壓下,蘇卿卿只求御景寧趕緊閉嘴不要在講話。
可偏偏,御景寧還是隨著自己的心思說著自己認為對的話,“今日我隨七哥和蘇卿卿回府,你們都不理會我,我便一人瞎逛,不巧,我就碰到了在這里的七哥和這姑娘?!?p> 御瑾墨,是她的親哥哥,可她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家七哥在府上養(yǎng)了別的女人,她來過七哥府上無數次,以前都從未見過,從未來過這里,七哥也未曾提起,若不是這次誤打誤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