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掃到床邊的椅子上放著嶄新的衣物,想來是御瑾墨放的,還算有心,蘇卿卿這才伸手將衣服拿了過來,一件一件的換上,又下了床。
本想著頭發(fā)就不打理了,可是隔著段距離,從鏡子中看到了后面那被御瑾墨挽成炸彈的頭發(fā),就差當場去世了。
“阿西,御瑾墨啊,不會你就別動它啊,天吶,這是什么啊,我還怎么梳它?”蘇卿卿氣急敗壞的用梳子梳梳梳,好不容易才梳開。
她不會這什么發(fā)髻之類的,又想著蘇卿塵還在等著她,隨手拿起發(fā)帶將頭發(fā)披散這從中下端綁了起來。
臨出門時,又看了眼早就濕的不像樣子的床榻,嘆了口氣,“御瑾墨啊,敗家子!”
當蘇卿卿打開門時,迎面就吹來了一陣風,吹得蘇卿卿直哆嗦,這剛洗完澡再吹風,真是太……爽了。
“哥,來了怎么不早說,我好出去接你?!?p> “無妨,來府上是尋王爺談事的,順道來看看你,近來身子如何了?”
蘇卿塵原本是不滿意御瑾墨將自己晾在院子里的,畢竟這是冬日,但又看到其他屋子都在重新歸整,也就在這兒等著了。
好在今日陽光是足的,侍婢搬了椅子在院兒里倒也是曬的舒服,加上看到許久未見的妹妹,心情自然是好的,不會再去計較什么了。
聽了這話,蘇卿卿掃了眼站在一旁的御瑾墨沒有說話,可心中是在罵人的,面上笑嘻嘻,“王爺,你是做了什么才讓哥哥親自過府找你?”
在怎么說御瑾墨也是跟這個蘇卿卿相處了一段時間,故而對蘇卿卿這話是有自己的理解的,他知道蘇卿卿這是在找茬,在報仇,報剛剛的仇。
御瑾墨不惱,伸手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走過去披在蘇卿卿身上,用只有兩個人能通到的聲音對蘇卿卿說,“王妃對本王有任何不滿,私下可以盡情的說?!?p>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看看,這還是人嗎?說著那話,臉上還一本正經(jīng)的,手上還綁著披風的帶子,“王妃身子不適很好,還是要注意的,以后出門將披風帶著吧。”
嗯,不錯,這話說的對,深得蘇卿塵的心,蘇卿塵接話,“王爺說得對,你身子弱,別又疏忽了得了病,苦的是自己?!?p>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蘇卿卿苦笑。
咕嚕,咕?!?p> “呃……那個,這,我……”好尷尬啊,肚子響了,還是在御瑾墨和蘇卿塵兩個大男人面前,讓我原地去世吧。
蘇卿塵聽到這聲音,當下就變了臉色,御瑾墨聽了也變了臉色,只聽見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到,“為何這個時辰還沒有用膳?”
“王爺就是這么照顧我妹妹的嗎?”
“青禾就是這么照顧你的?”
呃呃呃呃呃,大佬的怒火,蘇卿卿要怎么平息,一個是對青禾的責怪,一個是對御瑾墨的責怪。
蘇卿卿好像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那個,王爺,哥哥,是我自己不想吃,今日沒什么胃口?!?p> “哥,你做什么,跟王爺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的問題,你可莫要亂發(fā)火。”
“王爺,臣妾閑來無事又不是很餓,便叫了青禾青柯隨臣妾去收拾了小廚房,臣妾不喜歡……伺候著,就讓她們也去收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