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貴剛要走,就被龜田太郎給叫住了,“賈隊(duì)長,誰讓你走的?給你滾回來?!?p> “龜田太君,您剛才不是揮手讓我滾蛋嗎?”賈貴回過頭,看著龜田太郎,“你們這些太君,也太難伺候了。說吧,您是想要罵我賈貴混蛋,還是想要罵我賈貴八嘎???不用問,后面肯定還有呀路在等著我賈貴,龜田太君,您快罵吧,罵完我賈貴,我賈貴也好去領(lǐng)槍啊。”
“混蛋?!饼斕锾傻芍Z貴。
他很不喜歡賈貴的這種說話語氣。
太尼瑪氣人了。
氣的不要不要的。
“看看,被我賈貴說中了吧,您果真心情不好,罵我賈貴混蛋了。”賈貴斜眼看著龜田太郎,腦子一抽,朝著龜田太郎罵道:“八嘎呀路。”
龜田太郎的眼睛,瞇縫了一下,似乎有寒光射出。
漢奸當(dāng)面罵鬼子。
也就只有賈貴這樣的混蛋,才能做得出來。
換成其他漢奸,早尼瑪被嚇?biāo)懒恕?p> 賈貴的脖子,下意識的就是一縮,忙賠笑道:“龜田太君,我不是看您挺忙的,就自己做主的替您罵我賈貴了,這樣也省的您龜田太郎費(fèi)力氣了不是?!?p> 理由很是強(qiáng)大。
我替你罵了。
省的你浪費(fèi)口水。
這尼瑪。
“哪有替人罵人的。”龜田太郎淡淡道,隨即又顯擺起了他半吊子的中國典故,“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錯的離譜了?!?p> “呵呵?!辟Z貴笑了笑,沒說話。
“賈隊(duì)長?!饼斕锾匈Z貴。
“龜田太君,我賈貴在?!辟Z貴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身體呈立正態(tài)勢。
“過幾天,我孫子將軍要來我們青城市視察,為了確保我孫子將軍的人身安全,最近幾天,你們偵緝隊(duì)全員出動,嚴(yán)查青城市各條接道,明白嗎?”龜田太郎盯著賈貴,交代賈貴任務(wù)。
賈貴張著嘴巴,瞪著三角眼睛,愣愣的看著龜田太郎。
意思很明顯。
分明沒有聽明白龜田太郎話語中的含義,不曉得是怎么一回事。
約頓了差不多一分多種的時間。
賈貴咧嘴,朝著龜田太郎講述了一句,差點(diǎn)氣的龜田太郎直接背過氣去的話語。
“龜田太君,您孫子要來青城市視察?”說著話的賈貴,左右兩只手抱拳在一起,朝著龜田太郎一個勁的恭著喜,“恭喜龜田太君,賀喜龜田太君。龜田太君,您看著挺年輕的,怎么就有了這個孫子了?龜田太君,您放心,您孫子就是我賈貴的孫子,我賈貴保證咱孫子在青城市一點(diǎn)委屈都受不了,要是咱孫子受了委屈,莫說你龜田太君這個爺爺不答應(yīng),就是我賈貴這個二爺爺,也都饒不了他?!?p> “八嘎?!饼斕锾梢话驼?,拍在了桌子上。
“龜田太君,您怎么好端端的,又生氣了那?”賈貴的糊涂勁頭上來了,看著龜田太郎,道:“要我賈貴說,您應(yīng)該高興。因?yàn)槟@么年輕,就有了孫子,這個孫子過幾天還來我們青城市游玩。這種事情,在我們中國,是大大的好事情啊。所以您不應(yīng)該生氣,您應(yīng)該高興,大大的高興。”
“我高興個屁?!饼斕锾杉m正著賈貴錯誤的說法,“來得不是我龜田太郎的孫子,而是我孫子宮本少將,明白嗎?”
賈貴點(diǎn)頭,其樣子給人一種我明白的態(tài)勢,但是嘴里卻說出了與其肢體語言截然相反的話語,“龜田太君,我賈貴還是有些不明白,我孫子不就是您孫子嗎?你們太君也太怪,您叫龜田太郎,您孫子應(yīng)該也叫龜田什么什么才對,結(jié)果您孫子名字叫做我孫子宮本,這不是竄種了嗎?”
講述到這里的賈貴,忽的想到了什么緊要的事情,斜眼瞪著龜田太君,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同情。
竄種了。
我去。
“龜田太君,我賈貴明白了,我孫子宮本合著不是您龜田太君的親孫子啊,莫不是抱養(yǎng)的?抱養(yǎng)的,也不對啊,抱養(yǎng)的,也得跟您姓龜田啊,怎么姓宮本了?莫不是抱養(yǎng)的宮本家的?!辟Z貴的口吻,充滿了對龜田太郎的同情。
孫子不是自己的親孫子。
是的保持同情。
“混蛋。”龜田太郎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想必用力過猛的緣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的龜田太郎,咧嘴倒吸了一口涼氣。
“龜田太君,您有什么火氣,朝我賈貴來,別沖著桌子使勁啊,瞧瞧,把您的手,給拍疼了吧?!辟Z貴暗話明說道。
“我都被你給氣糊涂了。”龜田太郎定了定心神,努力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思緒,“來的人,不是我孫子,而是名字叫做我孫子宮本的將軍,明白嗎?”
“昂。”賈貴昂了一聲。
他明白了。
來得不是龜田太郎的孫子,而是一個名字叫做我孫子宮本的鬼子大官。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龜田太君,我賈貴忽的發(fā)現(xiàn),你們這些太君的名字,太怪,怎么還有姓我,名字叫做孫子宮本的名字啊,笑死我賈貴了,我賈貴活這么大,第一次遇到這么好笑的事情?!?p> “混蛋?!?p> “怎么好端端的,又混蛋了?”賈貴看著龜田太郎。
“不是姓我,名字叫做孫子宮本,而是姓我孫子,名字叫做宮本,賈貴,你的明白。”龜田太郎耐著性子,糾正了賈貴的錯誤說法。
“龜田太君。”賈貴笑笑道:“我明白了,過幾天來得這個太君大官,他姓我孫子,名字叫做宮本。”
“呦西。”龜田太郎呦西了一聲,用手拍了拍賈貴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不是姓我孫子嗎?怎么又姓孺子了?你們太君,就是能夠亂搞,搞得連自家的姓,都不知道姓什么好了?!?p> “賈貴,孺子可教,我說的是你?!?p> “龜田太君,我姓賈,叫做賈貴,不是姓孺子,不叫孺子可教?!辟Z貴說完,臉上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我明白了,這是龜田太郎給我起的日本名字啊,從今往后,我賈貴就叫孺子可教也了,那我賈貴也是太君了啊,見了黃德貴,我大嘴巴子抽他?!?p> 賈貴做著扇人耳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