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鬼將軍剎那間鉆進(jìn)司馬徽萊的身體按住禁忌紋身,司馬徽萊頓時覺得身體輕盈了不少。
金慧看著司馬徽萊眼神嚴(yán)肅:
“司馬徽萊你是想引出壇靈報殺母之仇,雖然你是暗暮體但是將所有禁忌紋身紋在身上怕也是震不住的!”
司馬徽萊:“這我管不了了,如果不找到壇靈我母親如何能安息!”
金慧:“即使你找到她也殺不了他!”
司馬徽萊:“為什么?”
金慧:“害死你母親的不是壇靈而是控制壇靈的人?!?p> 司馬徽萊:“什么?”
金慧:“影帶她去彼岸滄源!”
彼岸滄源一切開始和結(jié)束的地方這里存儲著所有人生前的記憶,是下二十一界既美好又殘酷的地方,在這里美好的回憶在一個時空,殘酷的回憶在一個時空,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隔開,這樣可以保護(hù)人們僅存的美好。
我們對于這個世界知道的太少太少,了解的知識文化又有限,其實除了被選中的人,其他的人是看不到也接觸不到我們的世界的,有些人太過迷信,以至于毀了我們的名聲,也干擾打亂了下二十一界的平衡,他們根本不懂其實所謂的鬼怪更多的是他們的心魔。
彼岸滄源,司馬徽萊眼睜睜的看著一位三歲被拐的小孩被一位自稱道士的男人將要做成壇靈,只是為了騙錢。
不顧結(jié)界的阻攔,司馬徽萊用暗幕體將結(jié)界燒開進(jìn)入時空踹了那名道士一腳。
金慧見不妙趕緊用靈氣封住破損的結(jié)界。
那一夜陽界有很多人做了可怕的惡夢。
司馬徽萊抱緊孩子安慰道:“不怕不怕啊,姐姐帶你回家?!?p> 孩子眼神空洞無神,似乎有點嚇傻了。
“你是誰?敢打擾我做法?”道士起身憤怒的質(zhì)問道。
司馬徽萊抬頭目露紅光,五將軍從司馬徽萊的體內(nèi)出來暴揍那名道士。
“啊啊啊啊……住手饒了我吧!”
司馬徽萊起身嚴(yán)肅的問:“誰讓你干的說!”
道士害怕了顫顫巍巍的說到:
“司馬宮!”
司馬徽萊愣住了,竟然是她的父親。
道士趕緊說道:“他得了癌癥想要續(xù)命所以讓我用術(shù)法幫他。”
司馬徽萊踢了道士一腳道:“這根本續(xù)不了命,你在騙他是嗎?”
道士:“對,我也不是道士,就是混飯吃的?!?p> 司馬徽萊微微一笑,假道士又被五將軍胖揍了一頓。
司馬徽萊將孩子交給五將軍,自己坐在那里等著自己的父親。
不久司馬宮從外面進(jìn)來,沒有看到道士憤怒的踹了一腳壇子道:
“媽的敢騙我!”
此刻司馬徽萊出現(xiàn)失望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道:“你為了自己活著,害了一位三歲的孩童?”
見到司馬徽萊司馬宮有些愕然:“徽萊你怎么在這里?”
司馬徽萊:“來殺你!”
司馬徽萊含淚掐死了自己的父親。
孫穎趕緊進(jìn)入彼岸滄源將司馬徽萊拽了回來。
金慧頭疼了:“我讓你看因果誰讓你破壞結(jié)界了?我怎么和上面交代啊?”
司馬徽萊不語抱著孩子離開了,這個孩子以后成為了司馬徽萊的徒弟。
孫穎拍了拍金慧的肩膀道:“下二十一界的人必須罩著啊!”
金慧:“我怎么罩著啊?”
孫穎:“你自己想辦法!”
金慧:“……”
司馬徽萊將孩子抱回家,看到母親完好無缺的坐在床上哭,司馬徽萊放下孩子跑過去抱住母親,心有余悸:“媽!”
“徽萊你父親出了車禍,去世了!”
司馬徽萊:“我知道了!”
司馬宮的葬禮上司馬徽萊沒有掉一滴眼淚,手里緊緊的牽著那個孩子的手。
司馬徽萊和母親收養(yǎng)了那個孩子取名:“安好!”
贏雀看到此處有些懵了,她竟然殺了自己的父親,看來這個暗幕體真的是不好對付。
從事情的源頭解決問題,那之后的事情就都不會發(fā)生。
司馬徽萊除去了所有的禁忌紋身,司馬宮已死就不會有人用禁忌紋身續(xù)命了。
司馬宮用壇靈控制禁忌紋身奪取人的性命淪為己用,只是他不知道這根本續(xù)不了命,人活多久都是注定的事情改變不了。
轉(zhuǎn)眼麻櫻已經(jīng)長到了二十歲,亭亭玉立,她也知道我們的存在,只是不挑明罷了。
有時候我在想八十八界之主的位子也是不好當(dāng)?shù)模蝗藦纳厦娲蛳聛韮纱巍?p> 司馬徽萊因為損壞了結(jié)界被公孫曦顏罰關(guān)進(jìn)七圍界五天。
這對于司馬徽萊來說還不如不罰,畢竟七圍界是關(guān)不住司馬徽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