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尉佐想著要說點什么都時候,時嶼再一次說道:“我吃完了?!?p> 尉佐一低頭,剛剛還看見還有還幾串丸子的盒子已經空了。
“把垃圾給我?!?p> 時嶼乖乖把垃圾給尉佐。
“嘴擦擦?!?p> 時嶼沒帶紙,自己舔了舔。
尉佐看她眉頭皺得更緊了,轉身跑到垃圾桶前把垃圾扔了回來。
兩個人站在路燈下,熾熱的燈光下有不少的飛蛾,到處亂飛,影子被拉得長長的,重疊在了一起,顯得有些曖昧不清。
“我要走了,我這這條路?!睍r嶼指了指分叉路口的其中一條路。
尉佐嗯了聲,沒有動的打算。
時嶼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不知道站在這做什么,該不會是還想找她要錢吧?早知道剛剛她就少吃兩串了!
尉佐擰著眉,半晌才說話,“你還要在那邊工作?”
時嶼:“對呀,我要賺錢的?!?p> “賺錢有很多種辦法,你為什么要去那里工作?”
時嶼想說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因為來錢快賺得多呀,而且我現(xiàn)在還沒有成年,很多工作都不會要我,我也是沒辦法……你答應我的,不能會把這件事和人說?!?p> 這可是她唯一賺錢的渠道,被他告發(fā)了自己還賺什么。
“你的意思是要是有其他的工作你就不在那里跳舞?”
時嶼歪了歪頭,“可是沒有其他工作呀?!?p> 尉佐正想說我給你錢你別在那里工作了,可是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了下去,他不明白他也不清楚,想著時嶼在酒吧那樣的一個地方跳舞,所有人都看著她,很多人心里面肯定有很多的想法,這樣的事情落在他心里面就像是一根刺,這根刺還扎得不深,可是讓他每一次想起來這根刺又會深幾分。
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對自己沒有過,更別說對別人,很陌生,他也不是很明白。
時嶼再一次在心里面感嘆這男人心,海底針,她根本不知道尉佐在想什么,今天的事情的確有點意外,只要尉佐不往外說就一切都好。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已經很晚了?!?p> 尉佐又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出聲,心里面很煩躁,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了,相識在和自己鬧脾氣。
“又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睍r嶼看著尉佐的背影嘟囔。
她回去之后在樓道口將自己賺的錢給藏了起來,這段時間賺了不少了,不過花錢如流水錢是永遠不夠的。
時嶼回家后,難得沒看到沈母在廚房里忙碌,臥室的燈亮著,門沒有關嚴實,露出一條小縫。
時嶼悄悄走過去透過門縫往里看,就看見沈母坐在床上哭,時嶼一愣,沈父并不在家,也沒有人做出什么禽獸事來,哭什么呢?
時嶼退了一步問249,249公事公辦:“可以告訴你,但是要扣除一定分數(shù),你確定要我說嗎?”
時嶼一聽懵了,“什么時候有這個規(guī)定了?我原來問你你都沒有說還要扣分!你不能欺負我是個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