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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王位公主要了

第四十二章 虎虎拳風(fēng)

這個王位公主要了 曉霧一葉 2215 2020-02-08 23:58:42

  就在冷無月的月光劍正要脫手之際,剎那間,冷無月的身形就此停頓,她蓄勢而發(fā)手腕猛得一震,那月光劍上的絲帶竟然撕裂而開,碎布條如飛絮般灑落了一地。

  藍(lán)夢瑤停在原地,神情若有所失。

  冷無月冷冷一笑,道:“藍(lán)姑娘,你還是上了我的當(dāng)。”

  藍(lán)夢瑤苦笑一聲,道:“我之前才說,冷姑娘的醉仙潭劍法最講究蓄勢待發(fā)一擊必中,轉(zhuǎn)瞬間卻忘了個精光,我早該想到,你怎會露出如此明顯的破綻來叫我鉆空子,早知如此,我便只管亂你雙目,倒要看你如何對陣?!?p>  冷無月劍已入鞘,道:“我從不曾在對敵中使用如此取巧之法,方才也是被你占了先機,我一時之間想不到自救之術(shù),萬般無奈,只好出此下策?!?p>  藍(lán)夢瑤又恢復(fù)了溫柔的模樣,緩緩道:“是我技不如人,冷姑娘好手段,這一戰(zhàn),是你勝了?!闭f完,藍(lán)夢瑤便又一飛而起,不見蹤跡。

  袁紓看她二人一戰(zhàn)下來,又文雅又有趣,歡喜道:“看來那個三姐說得不錯,就連打擂臺,也是女人要比男人好看許多?!?p>  袁紛道:“你這么歡喜,我只怕你很快就笑不出來了?!?p>  袁紓道:“我為何笑不出來?”

  袁紛朝擂臺上示意,袁紓這才看到,袁紆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到了擂臺的正中央,他和王宮里高不可攀的王子殿下似乎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高高的鼻梁深深的眼眶,一副神氣的樣子雖然欠揍,卻依舊擋不住他逼人的英氣與高貴,袁紓直到此時此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都沒有這么認(rèn)真地審視過這個一直以來最疼愛自己的親哥哥。

  袁紆上臺,擂臺下已騷動起來,眾人沒見過這個人,也沒聽說過他的名號,尤其他的做派最惹人討厭,可他卻偏偏被無名之人押了足足五十萬兩的白銀,很多人開始蠢蠢欲動,想要上臺教訓(xùn)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大少爺,可又心生顧忌,害怕吃虧,半晌過去,依然無人迎戰(zhàn)。

  突然,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老人長笑一聲,道:“這個小娃兒,有點意思,我老頭子倒想跟你練練手?!?p>  這人笑聲連綿不絕,正是那人稱老頑童的蕓叟洞洞主彭馳,他身后還跟著八名旗下弟子。彭馳緩步上臺,那八名弟子也隨即站到了擂臺的八個方位。

  袁紆看了看這陣勢,眼睛還是頂在頭頂上,傲然道:“請賜教?!?p>  袁紆神情淡然,袁紓卻焦急起來,她急忙問袁紛道:“這個彭馳,功夫如何?”

  袁紛的臉色也并不好看:“此人年輕時曾一人力敵七十二洞天的七十二怪,你覺得功夫如何?”

  袁紓道:“那哥哥豈不是危險了?”

  袁紛道:“可彭馳已流浪安北數(shù)十載,據(jù)說他曾受重傷,如今的功力已及不上當(dāng)年的三四成?!?p>  袁紓急道:“可他年紀(jì)這么大,哥哥的對敵經(jīng)驗是遠(yuǎn)遠(yuǎn)及不上的,何況他這八名弟子又是什么意思?”

  袁紛道:“彭馳年老,我料想這八名弟子,應(yīng)當(dāng)是表表孝心,隨時準(zhǔn)備救他的,必然不會出手參戰(zhàn)。何況,紆哥哥他既然跟那女子約定好了要上臺,就早該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你又何苦如此擔(dān)憂,我想,那押他五十萬兩的人才最該著急?!?p>  袁紓道:“可他的安危,我不能不顧。”

  袁紛道:“那你要如何?”

  袁紓看了一眼袁紛,當(dāng)即沖擂臺大叫道:“真可笑!堂堂蕓叟洞洞主彭馳,居然在這擂臺上倚老賣老,以多欺少,仗勢欺人?!?p>  彭馳本已凝神聚氣,準(zhǔn)備出手,被袁紓一叫,氣力已散,他隨即回頭看向袁紓,道:“老頭子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小女娃兒,我又豈是你口中的惡毒之輩?”

  袁紓道:“若你當(dāng)真是名門正派,就不該叫這八名弟子上臺壓陣。”

  彭馳大笑,道:“老頭子還當(dāng)是什么事,原來如此?!彼麑χ嗣茏雍鹊溃骸拔以缫颜f過,不必如此陣勢,你們非不聽,看看,這不就被這小女娃兒給譏笑了去,快快退下吧。”

  八名弟子中為首的一名麻衣弟子道:“師傅,可是……”

  彭馳道:“啰嗦!真啰嗦,我這個老頭子都沒有你啰嗦,快快退下。”

  八名弟子相互示意,這才在麻衣弟子的帶領(lǐng)下走下了擂臺,卻還是緊緊地圍在擂臺邊上。

  彭馳看八名弟子退下,道:“小娃兒,這女娃兒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老頭子看她十分關(guān)心于你,老頭子倒想替她問問,你是否已經(jīng)娶親?”

  袁紆本安心提氣,無心言語,卻還是被這老頑童一句話問得噎住了氣。

  袁紛忍不住笑出了聲,袁紓立即大叫道:“老頭子在胡言亂語些什么?別人叫你老頑童,我看,你干脆改名叫老媒婆算了!我只是看你欺負(fù)少年,方才為他鳴一聲不平?!?p>  彭馳道:“好好好,是老頭子我多管閑事了,如今的小娃兒,真是分不清好歹啦?!?p>  袁紆輕咳一聲,道:“你真敢此刻與我交手?”

  彭馳道:“這有什么不敢的,小娃兒莫要小瞧了我。”

  袁紆冷冷道:“我瞧著,你還是退下吧,當(dāng)年的勢不可擋老頑童,如今的功力早已不復(fù)當(dāng)初,連你的徒弟們都怕你出事,你又何必非要找我這樣的少年人來爭氣?!?p>  彭馳一直都說說笑笑輕松自如,聽了袁紆這句話卻突然變了色,顯見得是正中心事,他的聲音已低沉許多,道:“小娃兒當(dāng)真傲氣,可我老頭子就是要天下人都瞧瞧,老頭子就算只剩一成功力,也依然是安北州的一號人物?!闭f完,彭馳低吼一聲,雙掌已連環(huán)擊出。

  袁紆抬起眼,身形一閃,堪堪躲開了這開天辟地的兩道掌風(fēng)。

  擂臺下的眾人中,不乏聲名俱佳的角色,他們瞧見袁紆身形一閃,就已經(jīng)知道袁紆絕非平平之輩,有人已開始為自己沒有上臺而慶幸起來。

  片刻之間,彭馳出拳如風(fēng),已拍出了二十多招,那一拳拳砸下去,可說是排山倒海之勢,眾人見了,都嘖嘖稱奇。而袁紆,卻被這拳風(fēng)所阻,他的招式似乎都被彭馳封死了,只能騰挪閃移,不停躲避,額前的碎發(fā)被拳風(fēng)激蕩,四處飄飛。

  擂臺上打得虎虎生威,擂臺下的袁紓更是坐立不安,她瞧著彭馳的身手,又是驚嚇又是擔(dān)憂,忍不住低聲道:“誰說這彭馳的功力只剩下三四成了?若這般身手,還只是他三四成的功力,那他當(dāng)初全盛時期,豈非打遍天下無敵手么?你們是不是都弄錯了?”要知袁紓雖然功夫絕佳,更勝袁紆一籌,可她的性子卻最是關(guān)心則亂,自己的親哥哥對敵,她縱然聰明靈巧,卻也難免被眼前的局勢所迷,她只盼著袁紆能立時出手一招制敵,可袁紆如今偏偏落在下風(fēng),在她看來,便已成十萬火急之事。

  但袁紛卻是旁觀者清,她遠(yuǎn)遠(yuǎn)看來,已看出這彭馳的確只剩下不足五成的功力,于是,不急不忙道:“你難道看不出這老頑童的性子,火爆得很?他此刻拳風(fēng)自是勢不可擋,可這恐怕也就是他如今能達(dá)到的最高水平了。”

  袁紓眼睛一亮,道:“你說得不錯,他這招招式式之間,竟都不為自己留一點退路?!?p>  袁紛道:“依我看,再過四十招內(nèi),這彭馳或許還能堅持得住,但五十招過后,卻一定是紆哥哥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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