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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王位公主要了

第三十一章 消息互通

這個王位公主要了 曉霧一葉 3156 2020-01-18 14:36:32

  天邊已有微光,袁紛和袁紓剛剛走進(jìn)臥房,袁紓已經(jīng)支撐不住眼皮打架,兩人回想這堪堪一夜,經(jīng)歷諸多,又是神女教,又是花舞,又是解毒,不覺中已快到天明。

  袁紓朦朧著,手上已經(jīng)無力再拆解頭發(fā),就聽袁紛道:“看來,那伙女子幾乎已可確定,就是神女教的人了?!?p>  袁紓道:“不錯,聽那銀蓮所言,她們一伙中的大姐,應(yīng)當(dāng)就是她們神女教的神女之一,可惜我們倆無緣得見,否則跟畫像里對上號,就迷霧盡散了。”

  袁紛道:“不過,今天也算收獲頗豐,既然已經(jīng)抓住了狐貍尾巴,就不怕見不到狐貍本尊。”

  袁紓道:“你叫李瑞緊盯著她們,那大姐想必遲早都會現(xiàn)身的?!?p>  袁紛道:“這倒不難,可,姐姐你是否還記得,她們聚會之時,聲稱兵分多路找人合作的事?!?p>  袁紓道:“自然記得,好像連紆哥哥都被計算在內(nèi)了?!闭f到此處,袁紓騰地一下站起來,“忙了一晚上,我到現(xiàn)在還沒打聽到紆哥哥和清歡的消息?!?p>  門口傳來林鐺兒的聲音,道:“大哥哥的消息,已經(jīng)有了。”

  袁紛喚道:“你快些進(jìn)來講清楚?!?p>  林鐺兒轉(zhuǎn)過屏風(fēng),快步走到臥室中,道:“郡主和姐姐一同出去的時候,劉管家就已經(jīng)悄悄遞來了消息,只是先前一直有那個姐姐在場,我不好講?!?p>  袁紓忙問道:“什么消息?”

  林鐺兒道:“他拿來了字條,字條上說,大哥哥已經(jīng)被兩個叫做洪艷艷和田蜜兒的女人盯上了,那兩人可能跟神女教有所關(guān)系,她們來找他合作,許諾能幫他拿到擂主之位?!?p>  袁紛沉吟道:“洪艷艷,田蜜兒,田蜜兒的名字聽到那個四姐提起了,照這么說,那個四姐,應(yīng)當(dāng)就是紆哥哥口中的洪艷艷,她正是負(fù)責(zé)跟紆哥哥聯(lián)絡(luò)的那位?!?p>  袁紓道:“想來不會有錯,可我想不到,她們找人合作,居然是談擂臺擂主的事,跟紆哥哥談這個,那別人呢?談的又是什么事?為何要許諾給哥哥擂主之位呢?”

  袁紛思忖半晌,喃喃道:“況且,紆哥哥當(dāng)了擂主,對她們有什么好處?難道,和白日里的賭局有關(guān)?”

  林鐺兒道:“這些郡主和姐姐想不到,大哥哥也沒說。”

  袁紓道:“他還說了什么?”

  林鐺兒道:“他還說,有人約他今日戌時于山水一舍相聚。”

  袁紛道:“戌時,山水一舍,我們也是此時被約到此處,約我們的是同一個人?”

  袁紓道:“看來,事情好像越來越復(fù)雜了。”

  林鐺兒道:“我看,事情越來越簡單也說不定?!?p>  袁紛嘆氣道:“不論是簡單還是復(fù)雜,總而言之,接下來山水一舍之行,必定要有很多意外之事發(fā)生。不過,現(xiàn)在思慮甚多也并無用處,不如好好休息,養(yǎng)精蓄銳,到時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袁紓道:“這話我愛聽,現(xiàn)在著急也毫無用處,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她說著便要倒下去,卻突然又嬉笑著道:“對了,小鬼頭,那花舞姑娘怎么樣了?看來再無異樣吧?”

  林鐺兒嘿嘿笑了,道:“這個姐姐,很有意思,她好像打定主意下半輩子都要跟著郡主過了?!?p>  袁紛生氣道:“好啊你們倆,拿我取笑是不是?”

  林鐺兒道:“郡主莫要生我一個小孩子的氣,我看,這花舞姐姐,倒是個十足的好女子,她跟著我一路,都只是強(qiáng)忍著哭泣,跟我道謝,但我走出門就聽到她在房內(nèi)放聲大哭,嗚嗚咽咽,聽得我這個小孩子的心都要碎了?!?p>  袁紓黯然道:“她的確是個苦命人,以前清揚(yáng)跟我說造化弄人,我看了她才有些懂得了,這樣美麗的女孩子,怎會活得如此艱辛。”

  袁紛道:“你們倆可憐她,不如讓她跟著你們倆,要么當(dāng)個道姑去修道,要么當(dāng)個宮女去進(jìn)宮,豈不美哉?”

  袁紓道:“小鬼頭,你看看這個郡主,人家花舞當(dāng)她是救命稻草,她自己有苦難言,倒拿我們倆來撒氣?!?p>  林鐺兒道:“像花舞姐姐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我看郡主是在氣自己不是男兒之身。我也氣,氣自己年紀(jì)太小,要是我像郡主一樣大,保準(zhǔn)立刻接了花舞姐姐就成親,這一輩子不再叫她受一點點的苦?!?p>  袁紓好像沒聽到林鐺兒的下半句話,道:“你說什么?她才是真正的女人?這話怎么說的,我和你的郡主,都不是真正的女人么?”

  林鐺兒吐了下舌頭,做了個鬼臉道:“你們倆么……”

  袁紓道:“那花舞姐姐花容月貌我見猶憐,可我們倆不也是天香國色,怎么就比不上她了。”

  林鐺兒道:“郡主和姐姐當(dāng)然也是國色天香,單論容貌,比花舞姐姐強(qiáng)得多。只不過,這脾氣和個性嘛……”

  袁紓道:“你個小鬼頭,年紀(jì)小小,你懂什么,我們倆這樣的女子,最是真性情,才是真正的好女子呢?!?p>  袁紛大笑,道:“好好好,全天下最好的女子想要安歇了,你們倆鬧夠了沒?天已要大亮,快快歇息吧!”說罷,她也不脫下衣裳,只褪去了外衫,便一頭躺倒在了床沿上。

  初春的夜晚本就十分短暫,舒月閣里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天色已經(jīng)不早,袁紓和袁紛迷迷糊糊地打了個盹兒,等袁紛睜開眼來,窗外的日頭已經(jīng)高高掛起了。

  袁紛睜著眼,看著床頂?shù)牧魈K穗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越想越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可身旁的袁紓卻還睡得正香,她不忍打攪,便獨(dú)自悄悄推被而起,也不洗漱,披了外衫便朝外走去。

  她一路直奔向林鐺兒所住的耳房,到了門前,卻發(fā)現(xiàn)房門緊閉,她要拍門,卻怕驚擾了他人,便繞到窗口處側(cè)著耳朵一聽,林鐺兒鼻息尚沉,似乎也還在熟睡之中。

  忽然,背后一個輕柔軟糯的聲音喚道:“公子,早?!?p>  袁紛一驚,急忙轉(zhuǎn)身,垂首站在她身后的,卻是雙手捧著食盒的花舞。袁紛面上有些訕訕的,笑道:“你也早,昨夜,不,今早你還睡得好么?”

  花舞只道袁紛不情愿帶著自己一處,此刻看到她對自己和顏悅色,有些受寵若驚,道:“多謝公子關(guān)心。我……我睡得很好?!?p>  袁紛道:“你總是垂首站著,我看倒不必如此,你抬起頭來我看看?!?p>  花舞羞澀地“嗯”了一聲,輕輕抬起了一直垂著的頭。

  此時天色已近正午,春日燦爛,金黃色的陽光照射在花舞嬌嫩的面容上,她鬢邊的一縷碎發(fā)輕輕飛舞著,臉上的一絲紅暈更顯可人。

  袁紛嘆了一口氣,道:“當(dāng)真是天生麗質(zhì),花容月貌,難怪連林鐺兒這個小屁孩子,都喜歡你?!?p>  花舞只當(dāng)袁紛動了對自己的心思,紅暈更濃,道:“公子,公子謬贊了,我……我怎當(dāng)?shù)闷稹!?p>  袁紛道:“你不必客氣,也不必騙我?!?p>  花舞驚道:“騙?我,我怎敢欺騙公子。”

  袁紛道:“你真的沒有騙我么?那我問你,你說你睡得很好,可此刻你臉上的兩只眼睛,卻腫得比兩個水蜜桃還要大些,這又是為何?”

  花舞泛著紅暈的臉,霎時變得蒼白,猶豫著,話也說不完整:“我,我,因為,我……”她生怕袁紛因此而怨懟自己,心里緊張,嘴上更是結(jié)巴。

  誰知袁紛卻嫣然一笑,道:“看來你真是哭了一早上,是我讓你委屈了,此刻你也不用再費(fèi)心編謊話,回屋子里好生休息吧,其他的事,就不要再操心了。”

  花舞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轉(zhuǎn)身要走,卻又回身問道:“公子,那這備好的早飯?”

  袁紛道:“你拿到自己屋子里吃,我們的早飯讓林鐺兒另外去叫。”

  卻聽一人嘿嘿笑道:“既然花舞姐姐特意拿來,不如就放在這里?!辈恢螘r,林鐺兒已打開了門,笑著看向她二人。

  花舞含笑道:“小恩人早,那我便退下了?!?p>  林鐺兒嘿嘿地笑著,拿起食盒走進(jìn)了屋子里,道:“公子,不進(jìn)來一起吃點么?”

  袁紛不等他說完,已走進(jìn)房間坐到了桌前,笑罵道:“我不管你,你越發(fā)沒了形狀,倒學(xué)會賣乖了。”

  林鐺兒笑道:“還不是公子縱出來的,如今已經(jīng)縱成這樣,再管已是來不及了?!?p>  袁紛看他將食盒中的菜肴布置妥當(dāng),一道熱辣辣的椒末炒羊肉,一道香噴噴的抹茶蓮子蒸奶酪,一道水靈靈的金銀脫骨豬蹄,還配了一碟油酥酥的桂花芝麻卷,這幾道菜,既能補(bǔ)充體力,又能美容養(yǎng)顏,也不乏蘭川當(dāng)?shù)氐目谖恫?,可見花舞的十分用心?p>  袁紛聞著菜肴的香氣,才發(fā)覺自己的肚子已唱了半天的空城計,道:“幸好你把這菜攔住了,咱們自己倒想不起來這些菜式?!?p>  門外又有笑聲傳來:“你們倆早早起來,背著我在吃什么好東西?”

  袁紛聽到是袁紓的聲音,頭也不回道:“這還算早?姐姐真是好靈的鼻子,我們倆還沒動筷,你就聞著味兒來了?!?p>  袁紓快步跨了進(jìn)來,已經(jīng)坐到了袁紛身旁,拿起筷子道:“你說你的,我不管你,我要先填飽肚子再說。”

  袁紛和林鐺兒相視一笑,也拿起筷子,三人說說笑笑,吃得更是香甜,不一會兒,三人的肚子便招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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