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一身白衣男子坐在棋盤那下棋。
白衣男子的對面則是顧玄祁。
繆樺手執(zhí)黑子,放在棋盤。
“聽聞南楚已經(jīng)進京住進驛站了?!?p> “嗯?!?p> “你可知他們有何打算?”
“尚未?!?p> “那津州那邊該如何?”
“派華觴去?!?p> 說罷無聲。
不久后繆樺把手中的棋子放下。
因為他輸了——
“太子多日不見,似乎棋藝又增長了不少?!?p> “是你退步了。”
“……”
繆樺無話可說。
“嘖嘖嘖,我們的太子殿下依舊是那么的毒舌。”
此人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無憂公子。
家里世世代代從商,家財萬貫!
他今日身著大紫袍,拿著個扇子在那扇著,大搖大擺的走著。
極度風騷——
“咳咳,無憂公子還是依舊這么的……耀眼?!?p> “那是,我可是京城第一有錢人?!?p> “咳咳?!笨姌灞贿@厚顏無恥之人給嗆到了。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顧玄祁說到。
無憂干笑兩聲。
往棋盤那看去,喲了一聲。
“你們在下棋呢,誰贏???”
繆樺翻了一個白眼給他,誰贏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
太子是誰?
全京城有誰能贏得過他?
無憂似是已經(jīng)知道答案一番,又干笑兩聲,拍了拍繆樺的肩膀。
“你呀,倒也不必灰心,畢竟輸給太子殿下那是常有的事,只要你下定決心好好努力,那就一定能贏的過太子?!?p> 繆樺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這是努力就能解決的事?”你特么也不看看那是誰,怕你努力個幾十年都贏不過好吧。
“今日天氣甚好,你們釣不釣魚?”坐在一旁的顧玄祁說話了。
被問的繆樺和無憂一愣。
“在府中釣魚,誰掉到就是誰的?!鳖櫺钇降恼f道。
無憂一聽,激動的說到:“你說的可是南非的寒冰魚?就是那個黃金萬兩都抵不過的一條魚?”
“嗯?!?p> 顧玄祁平淡的回答一個嗯字。
仿佛那不是什么貴重的魚一樣。
繆樺和無憂一聽便激動的跳了起來。
那可是黃金萬兩也難求的一條魚啊。
今日太子說誰掉到就是誰的。
那可不是跟在大街上撿白菜一樣簡單?
顧玄祁命令流年去準備釣魚的東西。
在一片鏡心湖邊。
有幾個垂釣的魚竿在那,顧玄祁和無憂繆樺坐在那。
無憂拿這個狗尾草叼在嘴里。
他如今是不期望他今天能釣到魚了。
為何?
因為太子說不能用魚餌,要那些魚兒愿者上鉤!
這怎么可能!
無憂埋怨的看著顧玄祁,可是顧玄祁安靜的在那看書。仿佛沒有看到他那幽怨的小眼神一樣。
無憂是在受不住,喊了一聲“王爺~”
那嬌媚的聲音,嚇得繆樺抖了一抖,連忙走遠了。
媽的,那么娘,雞皮疙瘩都要掉出來了。
“王爺為何不讓小憂兒弄魚餌,這樣子讓小憂兒怎么弄嘛~”
媽的,那聲音,讓周圍的暗衛(wèi)都快要忍不住想出來暴打他一頓了。
顧玄祁抬眸。
“孤都釣的,你就為何釣不得?”說罷便收網(wǎng),果不其然,竟有一條巴掌大的魚愿者上鉤了。
無憂瞪得眼睛都大了。
太子怎能如此厲害!
繆樺悶聲笑了。
無憂不服氣!于是一定要釣上一條魚。
這漫長的釣魚已經(jīng)釣了兩個時辰了。
顧玄祁沒空閑了,便揮手讓人散了。
繆樺釣了兩三條,太子釣了很多,倒是無憂一條都沒釣到。
無憂很不服氣“我不信太子這么厲害,太子肯定是作弊,我不服,再來過!”
倒是顧玄祁頭也未回的往前走。
“孤沒有那么多閑工夫跟你這個小孩鬧。”
無憂被氣到了!
什么叫小孩?
他很小嗎?
不
他不小
他大著呢!
周圍的人都在笑,無憂瞪了一眼周圍的人,拂袖離開。
繆樺見無憂走了,于是便敞開壞的大笑了起來。
書房
顧玄祁正在看折子。
今晚父皇會秘密召見南楚的攝政王商討國家大事。
顧玄祁瞇了瞇眼,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不小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