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的記憶
陽光有些刺眼,曉肆下意識伸手擋了擋。
瑪?shù)?,昨天解釋了一晚上雙縫干涉的原理,真的是要吐了,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基礎(chǔ),數(shù)學盡頭根本就沒有二元一次方程,別的發(fā)展就更別提了。
在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數(shù)學這門學科,數(shù)學更多的像是中國古代一樣,就像很經(jīng)典的九章算術(shù)中的楊輝三角,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也很正常,有這神明的世界,發(fā)現(xiàn)必然會畸形。曾記得哪里看過一段話,科學的盡頭是神學,這個世界神明都不可直視了,數(shù)學發(fā)展必然不行。
不過昨天都講解到晚上了,阿勒蘇霍德之筆還是懵逼,直到曉肆說出了這個實驗就是解釋波粒二象性,解釋光分波和粒子。也不知道那句話點通了阿勒蘇霍德之筆,反正它說它懂了,會送來幾份魔藥,可以隨意挑選。
“問題來了,魔藥是什么?!睍运猎谔迫呐P室起床,這個臥室大件就一張普通的木床,一個半年高沒有幾件衣服的黑色壁櫥,非常樸素。
究其原因是這個房子的房租明顯的超出了原本三個孤兒的承受水平,祝覺的馬術(shù)教師每個月會有二十個金磅的薪水,蘇銘的工作有十二個金磅二十蘇勒的薪水。
而這個身在小區(qū)里的豪宅,可是有這三臥室兩個盥洗室一個大廳一個廚房一個洗衣間,整整有將近三百平米,完全可以說的上是‘大別野’了。
為什么會住進這種明顯超出薪水承受能力的豪宅,好像是因為他們?nèi)齻€出身的那個孤兒院院長已經(jīng)退休,上個月說要來見見他們。
歸根結(jié)底還是這三個兄弟為了讓孤兒院院長不必擔心,他們過得很好。
嘿,這異界人也是要面子的。
出了臥室的曉肆直奔廚房,昨天講解的費心費力,早就餓了。
吭哧吭哧!
“我擦,祝覺你在干嘛!”曉肆趕緊跑了過去?!澳憬o都吃沒了?”
大廳中,祝覺雙手舉著能補充一天消耗能量的綠色能量棒,像是不要命的往嘴里灌。
“嗝!不是還給你們剩了兩個么。”祝覺舔了舔嘴唇,看著袋子里僅剩的兩個綠色能量棒,眼神中就有貪婪,緩慢的遞給了曉肆。“拿走拿走,也不知道對接了個什么東西,一直在餓。”
曉肆拿起綠色能量棒?!澳阋矊恿??蘇銘對接的那個阿勒蘇霍德之筆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我們魔藥了,今天蘇銘就會接受一些關(guān)于這個世界設(shè)定的信息,你一直在餓不會出了什么問題吧?!?p> “不會?!弊SX嘿嘿一笑,眼神卻還在盯著曉肆手中的能量棒。
曉肆自然也看到了祝覺的目光?!耙缓吞K銘說一下,將這兩個能量棒先給你喝下去吧,你別出現(xiàn)問題?!?p> 曉肆轉(zhuǎn)身去敲了敲蘇銘的門,推開以后發(fā)現(xiàn)蘇銘還坐在窗臺上,不同的是床上已經(jīng)多了幾個閃爍著奇異色彩的小瓶子,將整個屋子都照亮。
每個瓶子都形狀各異,里面時而翻滾氣泡,時而霜凝成雪,時而風中透漏出閃電,每種現(xiàn)象都會在瓶子中劃出痕跡。
曉肆用手遮住了眼睛,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下來,莫名的感覺整個臥室里很像祝覺非常喜歡的舞池燈球色彩。
蘇銘看向曉肆?!澳銇淼恼?,阿勒蘇霍德之筆答應(yīng)的魔藥已經(jīng)送到了。”
說著還遞過來一張報紙,正是昨天的那張,上面還有這阿勒蘇霍德之筆討論雙縫干涉實驗的初步理解。
曉肆低下頭看著過期報紙,上面果然有一些新的內(nèi)容。
‘星之上將的船只路過蘇米亞海的時候,風暴聚集,盡管立即沖出了風暴,船上的側(cè)面還是被暗礁劃開,大水沖刷而過,三份本應(yīng)該賞賜給新入伙海盜的魔藥就這樣被大水卷走……”
曉肆下意識看著的被單,果然有些潮濕,剛才第一眼三個裝有魔藥的瓶子太過拉風,根本沒注意瓶子上的水珠。
被子沒有動過,看樣子蘇銘一直在窗臺打坐,不知是怎么送過來的?
‘三瓶魔藥被帶有一點神性的行者魚發(fā)現(xiàn)并吞入腹中,攝于星之上將身上帶著的某個物品,行者魚直接穿梭進入靈界,誤入一座城堡,慌亂間遇見了一位提著頭顱吊燈的靈界強大存在,為了保命只得將三瓶還沒消化的魔藥當做誘餌扔了出去。而提著頭顱吊燈的靈界強大存在看都沒看,隨手一揮,三瓶魔藥返回了物質(zhì)世界,掉在了正在等待的蘇銘床上?!?p> 看完這一套操作,曉肆不禁想要給阿勒蘇霍德之筆鼓掌,這他媽真的是空手套白狼啊,如果不是床上三個魔藥就在靜靜躺著,曉肆還以為這是在編故事。
“三瓶魔藥的所帶來的變化各不相同,能力也都各有不同。”蘇銘忽然看到曉肆手中的兩個能量棒,問道:“怎么剛才你是想問我吃不吃早飯?”
曉肆搖了搖頭。“祝覺的對接出了問題,我們要不要將這兩個僅剩的綠色能量棒也給他?!?p> “應(yīng)該沒什么事?!碧K銘指著大廳?!皠偛抛SX看了魔藥一眼,隨后拿著一個綠色的半平頂帽子走了。”
曉肆回頭,祝覺果然已經(jīng)沒有身影。
……
同樣的女仆開門,同樣的管家領(lǐng)路,不同的是祝覺手中拿著的綠色半平頂帽子。
管家的腳步停了,看著笑呵呵的祝覺以及手中號稱的維新亞騎兵最喜歡的帽子。“我覺得,子爵大人可能會喜歡這頂帽子,鑒于昨晚大人參加了芙妮兒小姐的藝術(shù)沙龍,今晚還沒回來,請交給我代為保管?!?p> 祝覺紳士一笑,將帽子遞了過去。
走到馬場祝覺開始耐心等候,等候子爵家的少爺?shù)絹怼?p> 管家拿著祝覺送來的帽子,中途還和子爵打了個照面。
“泰勒,這帽子的顏色很清新,是你新買的么?”
“子爵大人,您也覺得這帽子不錯么?特意買來送給您的?!?p> “哈哈,看來你還不知道昨晚沙龍上流傳的羅塞爾大帝小故事??傊@頂帽子就送給你了,希望他給你帶來好運?!?p> 管家只得繼續(xù)將帽子拿到自己的屋子里,本想把這頂鮮艷顏色的帽子掛在了衣架上面,忽然又想起子爵大人的話語。
帶上這頂帽子會有好運么?
隨著帽子扣下,管家忽然間感覺下巴有點癢,伸手撓了下羊角胡子,養(yǎng)了幾年每天都需要打理的胡子竟然毫不費力的被拽下!
管家泰勒的眼神睜圓!隨著身上各處奇癢無比,一時間只覺得無比的恐怖、驚悚、奇詭……
“嘖!嘖!需要我?guī)兔γ??”一個近在耳邊的熟悉聲音傳來。
聽到聲音,管家大喜過望,驚喜的想讓他去叫醫(yī)生,并且讓他趕緊通知下人們把祝覺抓住,因為祝覺送來的這個‘綠帽子’有毒藥!
轉(zhuǎn)過身看清身后來人,管家冷汗突然在腦門漬漬流淌,渾身顫抖。
來人正是祝覺,此刻祝覺舔著嘴唇,已經(jīng)迫不及待。
老管家想伸手抓住衣架卻慌亂的碰倒,下意識張大嘴那聲救命就要吼了出去。
唔!
嘴巴被堵上了,泰勒管家睜大眼睛看著眼前覺祝的面孔,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被男人親吻!這是恥辱!這是對一個異性戀的奇恥大辱!
嘎嘣!
管家的牙床以及嘴唇瞬間劇痛無比!
一時間奇癢混合這苦痛,還有眼前這個男人親吻自己的羞辱感混合在一起,瞬間讓管家雙眼一翻暈了過去。隨著身體失去了控制,徹底的倒入了祝覺懷中。
“牙齒以及牙床變都軟化,我說他們怎么吃我吃的一點也不剩了?!?p> 伸手將綠帽子給管家?guī)дSX對著一旁的鏡子隨口解釋道:“人的咬合力還是很好用的,各位觀眾不會以為我只是男同吧?不會吧?不會吧?”
說完祝覺一拍腦袋。“忘了我沒開直播,不對,直播卡還在那個迷糊的肆哥手中?!?p> 片刻后,管家室中恢復(fù)了安靜,除了衣架上多了一個來自新維亞騎兵最喜歡的綠色半平頂帽子,再也沒有多出來的東西。
女仆帶著子爵家的少爺從二樓下來,小胖子看起來才剛睡醒,完全是女仆架過來的,嘴中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祝覺對小胖子的話置若罔聞,帶著禮節(jié)性的標志笑容在馬場門口招了招手,仿佛一直在等候,從未離開。
同時舔了舔嘴唇,這小胖子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