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地星人,偉大的綠布拉斯魔主,將會帶領(lǐng)戰(zhàn)無不勝的綠布拉斯軍團,將你們徹底摧毀,等待吧,恐懼吧,顫抖吧?。?!】
冰冷的聲音在說完最后一句話后,也在劍光之中,徹底泯滅。
風吹起浪花,打在臉上。
所有人,在此刻都陷入了安靜中。
——
緊急對內(nèi)事務(wù)局。
這里是一個特殊部門,簡稱緊箍咒。
以前只有一些國際重大事件,或者大面積災(zāi)難,才會驚動。
而現(xiàn)在,他們面臨的也是災(zāi)難。
還是蔓延全球的災(zāi)難。
緊箍咒第一主導者,是吳坤倉,一個將近五十歲的老男人。
不過很干練,鐵血手段。
是吳曲周的師父。
吳坤倉體格并不大,身高也只有一米七。
但,氣勢如雄獅,很多人估計連吳坤倉看一眼都受不住。
這氣勢,這脾氣,是一點點攢出來的。
現(xiàn)代沒有沙場,沒有人命堆出來的戰(zhàn)爭。
但,依舊有戰(zhàn)場。
經(jīng)濟之戰(zhàn),律法之戰(zhàn),道德之戰(zhàn)。
無時無刻,方寸之間,無不是戰(zhàn)爭。
吳坤倉就是在一場場唇槍舌戰(zhàn)中,拍著桌子,頂著紅安的氣量,走出來的。
他沒有研究院的老人偉大。
但吳坤倉依舊是一面旗,單純而堅毅的旗幟。
吳坤倉曾經(jīng)對吳曲周這么說過。
“咱們紅安,有能者大多了,多得我就好像是來湊數(shù)一樣。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笨辦法,一點點的,一口口的,為咱們紅安,攢下利益?!?p> 而吳坤倉,也確實用他的老辦法,簡單的辦法。
一點點的從一場場戰(zhàn)爭中,咬下利益。
咬的敵人恨他難受。
吳曲周學藝不精,他走的是純粹的武路,參軍。
而今,本已經(jīng)退休的吳坤倉又坐在了那個位置上。
因為緊箍咒原一號負責人的鄭舒元老先生,就在不久前,因病去世。
偌大的緊箍咒,此刻居然沒有人能站出來主持大局。
所以,吳坤倉來了。
他雖然也老了,但他的那口牙,卻一點也沒變,鋒利的跟刀子一樣。
“備戰(zhàn)??!”
兩個字,就是決心。
這是災(zāi)難,但,人類從地球誕生,至今不知幾百萬年。
他們,經(jīng)歷了物種淘汰。
那也是一場災(zāi)難。
更經(jīng)歷了各種戰(zhàn)爭,那也是災(zāi)難。
現(xiàn)在,地星之外的敵人要來,他們,也不會害怕。
這就是紅安的心,也是人類的心。
他們是智慧者,是高傲的生靈。
絕對不允許,家園被侵入半寸。
緊箍咒的命令放下去后,便由吳曲周為代表,前往福林藍島參加世界拯救小隊第一次緊急會議。
這種問題,超能對超能,當然是最好的選擇。
就算不能做主戰(zhàn)軍,那也得集合現(xiàn)在地星上所有超凡能力者,把他們打造成一把刀。
千里之外,取敵將首級的快刀。
哪怕也許他們?nèi)祟悤。驳米寣Ψ?,記住痛苦?p> 不過在此之前,吳曲周還要面見一個人。
辦公室內(nèi)。
有吳曲周,帕楞恩。
帕楞恩并沒有死掉。
或者說他死了一次,然后又復活了。
迪迦的力量無疑是強大的。
在閃耀迪迦面前,那可怕的巨大怪物,也不過一合之敵。
可差就差在,作為召喚狀態(tài),每一次變身時間都有限。
所以巨大機器人被粉碎后還能起死回生,確實打了帕楞恩一個措手不及。
他變成石頭沉入海底。
隱約間好像聽見一個聲音在呼喚他的姓名。
不是帕楞恩,而是迪迦。
那寂靜短暫的時間中,帕楞恩仿佛經(jīng)歷了數(shù)年。
他在冰冷之中聽到了兩個不同的聲音對話。
而他自己,卻像個外來者一樣。
那兩個聲音,一個更加成熟,另一個,卻是孩子的聲音。
好多個孩子,帶著哭腔。
呼喊著迪迦的名字。
然后,那個成熟的聲音便開口了。
“最后,剩下的,只能靠你了!”
然后,帕楞恩就醒了,他拼命的游出海面。
那個聲音,估計就是迪迦吧。
很嚴肅的一個聲音。
那個聲音說的話。
帕楞恩懂了。
他默默握緊拳頭,知道自己以后就沒有這么好運了。
他必須變得更強,強大到,跟真正的光之巨人一樣。
而眼下,需要他們嚴肅應(yīng)對的人,是一個強大的,男人。
男人很瀟灑,很年輕,眼眸輕狂,感覺一直醉醺醺的。
吳曲周審視著這個男人,最終開口。
“李白?”吳曲周問道。
“李白李白…何為白?啊抱歉抱歉,喝暈了腦袋,李白?!崩畎孜⑿χ呐哪X門說道。
“劍仙?”吳曲周問道。
李白一甩手中劍,劍身流光溢彩,漂亮的很。
“不錯…不像嗎?”李白完全沒有詩仙的風度,反而倒像個喝醉酒的普通人。
“居士!”吳曲周換了一個稱呼。
“哈哈哈!縱橫多年,倒是好久沒有聽著人這般叫了?!崩畎着e著酒壺,那巴掌不足的小壺,就跟濟公的酒葫蘆一樣。
“多謝居士出手相??!”吳曲周感謝的說道。
“受人所托而已…”李白擺擺手,目光流光,在帕楞恩身上停了停。
“不知兄臺可有心情,共飲一杯否?”李白速度很快。
眨眼之間,人已經(jīng)跨越數(shù)步距離,貼在帕楞恩面前。
酒香味,就已經(jīng)讓人醉了。
帕楞恩紅著臉,他很不擅長喝酒。
“看來是不行了,不過無妨,總有機會嗎!對了對了,你們這兒可有什么酒嗎?”李白又自顧自的轉(zhuǎn)身問道。
“居士若是要,我這就讓人準備,不過居士可否再幫幫忙?!眳乔苷酒鹕韥碚f道。
“哦…好酒舉杯,幫忙而已,說說?”李白醉笑道。
“如居士所見,如今天下遭外敵入侵,雖然我紅安此刻暫且安全,可世界之大,恐怕還有不止一個巨人存在,居士實力強悍,還請幫忙?!眳乔苷f道?
“小意思,那酒水,可準備好了!”李白留下笑,人已經(jīng)從窗口飛了出去。
“居士?”
“哈哈哈!人間苦何多,我自見逍遙??!”
吳曲周連忙竄到窗前,卻只聽到那飄蕩而去的聲音。
這果然不是印象中的那個詩人李白。
倒像個不會耍酒瘋的俠客。
吳曲周一張臉漫著無奈,只能給技術(shù)部打電話。
“李白自己飛走了,定位他的位置,讓人給送上探測器,指示方向。”
“是!”
吳曲周拍拍腦門。
一回頭卻看帕楞恩搖搖頭。
一副喝醉的樣子。
“帕楞恩先生,麻煩你繼續(xù)跟我走一趟了,途中你可以休息一下。”
帕楞恩只是僵硬的點點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在想,那個劍仙喝的究竟是什么酒,怎么這么厲害。
早知道他雖然不喝酒,可他現(xiàn)在一般還是能喝很多的。
畢竟酒醉人,有些人喝再多,依舊不醉,主要是大腦清晰。
可這個劍仙不過吐了一口氣。
他就感覺頭昏腦脹的。
看來以后得離這一位稍稍微遠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