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站著的任瑤,像是聽到什么難以置信的話一樣,愣在那里。
臉上堆著古怪的表情,一雙丹鳳眼凝著陳宮,默不吭聲。
陳宮看任瑤停在原地,臉上有些慌張,用手撓著腦袋,伸了伸舌頭,訕笑一下,解釋道。
“那個,你……你放心,我啥子都不做!”
“嘻嘻,我又沒說你要做啥,你那么緊張干嘛?”
任瑤聽到陳宮的解釋后,捂著嘴偷笑,調(diào)皮的反問。
她想起了下午去逛觀音廟和陳宮的對話,今晚就試試,試試就試試。
“你不會是想,真的試試吧?所以,才叫我別回家,挨著你睡?”
陳宮好像被戳破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臉蛋兒燥熱起來,面露尷尬。
他心里還是有點了這樣的想法的,但是他是個乙肝病毒攜帶者,那里敢進行性行為,親嘴怕是都不妥吧!
他怕傳給任瑤。
這算是有心無力。
而且,天都要黑了,那里還有回城里的班車,滴滴打車又不怎么安全,而且明天還要去幺姑家吃飯呢,任瑤兩頭跑,怎么遭得住?
回過神來,陳宮看向任瑤。
“以后有的機會試,我不急,我就是怕你兩頭跑,太累了?!?p> “再說,天都這么晚了,打車也不安全!”
看著陳宮急切解釋的樣子,任瑤感覺很好笑,心里起了捉弄對方的念頭。
她馬著臉,歪著頭,雙眼死死的盯著陳宮,語氣嚴(yán)肅。
“真的?你一點都不想?”
“那個還豁你哇?”
陳宮感覺自己受到了懷疑,特別是自己喜歡的人的質(zhì)疑,他的心里有點不舒服,朗聲反問道。
“你覺得我現(xiàn)在這種情況,敢做那些事不嘛?我還怕傳染給你呢!”
陳宮說完之后,認真的看著任瑤,希望對方能領(lǐng)悟自己散發(fā)出來的的真誠和善意。
任瑤依舊歪著頭,馬著臉,瞪著她那雙大眼睛,眼睛里也沒看出一點觸動,只是她的嘴角一直抽抽是什么鬼?
難道,她想?
臥槽……
這么一想,陳宮感覺自己好像是錯過了什么,心疼不已。
他記起了一個名人講的話:女人都是矜持的,盡管她們心里很渴望,表面卻會裝作不屑一顧的模樣,嘴里還會說著不要。
嘶……
陳宮有些懊悔的用背在身后的右手,掐了自己大腿后面一下,臉上卻對任瑤露著笑。
“你怎么說嘛?總不能耗在這里噻,要回去,我騎摩托送你!”
“我又沒說要回去,你就這么想我走?”
任瑤翻著白眼,沒好氣的反問一句。
她實在是快忍不住了,咬著嘴,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大聲笑出來,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
呃……
陳宮無語了,盯著任瑤,試圖從任瑤臉上看出一點她的想法。
可一無所獲。
任瑤真是個戲精,裝得跟真的生氣一樣。
你到底幾個意思嘛?
喊你留下,你說我圖謀不軌,沒安好心!
要送你走呢,你又不安逸,起火了!
陳宮仰著頭看了看黑下來的天空,又低下頭,嘆了口氣。
唉!
我……太難了!
但是,他把目光看向了任瑤抽動的嘴角。
瑤兒好像是在憋著笑呢!
他會心一笑。
你這個小調(diào)皮喔……
想通一切后,陳宮放松下來,臉上露著笑,哼,敢逗我?看我咋收拾你。
上前兩步,從背后抱著任瑤,把頭放在她耳邊,嬉皮笑臉的問道。
“好玩吧?嗯,故意逗我?”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陳宮突然抱著她說這話,任瑤心里有些慌張,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但我是不得承認的,嘿嘿!
她歪著頭,臉上一片茫然,好像真的不知道陳宮在說什么。
“啥子逗你?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嘿嘿,還死不承認!”
“我承認啥子,你一天說的啥子話,我喃們聽不懂喃?”
“對嘛,裝,繼續(xù)裝!”
陳宮仿佛看了一切,對于任瑤的話,他是一點都不相信了,只是聲音越來越不正經(jīng)。
任瑤剛才語氣中的心虛,抿嘴唇的動作,雙手不停的玩著衣角的一切行為,都充分說明了,她在撒謊。
讀了心理學(xué)書的陳宮很簡單的就從對方的小動作中,得出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
呵,還跟我裝?
我不得跟你說,我讀過《微表情心理學(xué)》《犯罪心理學(xué)》《心理學(xué)》等說人心理的書。
“好嘛,我知道了!”
陳宮失落的說了一句,松開了抱著任瑤的手,低著頭后退了兩步,面露沮喪的蹲在了地上,把頭埋在了膝蓋上。
但他的臉上卻是在笑。
不就是裝嘛,說得好像誰不會似的?
我陳宮,可是戲精專業(yè)畢業(yè)的。
嘿嘿,看你咋辦。
陳宮露出眼睛還偷瞄了一眼任瑤,然后又把頭埋下。
任瑤感覺到陳宮松開了自己,但是并沒有說話,等了半分鐘,也沒聽見聲音,任瑤有些奇怪,轉(zhuǎn)過了身。
一下就看見了蹲在地上埋著頭的陳宮,他這是什么操作?
不會信以為真的,以為我說得都是真的吧?
靠,這么好騙嗎?
看見陳宮落寞又委屈的樣子,任瑤裝不下去了,抿著嘴,走到陳宮面前蹲下,用手把陳宮的頭用力抬了起來。
“呃……”
只見陳宮委屈巴巴憋著嘴,眼睛通紅,竟然還有霧氣,好像哭過!
“嘶……”任瑤感覺自己的心被針扎了一下,頓時就慌了起來,玩笑開大了。
“老宮,我逗你玩呢,你別當(dāng)真啊,我剛才都是騙你的!”
“我本來就打算今晚上不回去的,那曉得我還沒說,你就開口問了!”
“我就是想逗逗你,沒別的意思,你莫往心里去!”
看著任瑤急著和盤托出,一臉的歉意和著急,陳宮死寂的雙眼恢復(fù)了一分生氣,他愣愣的開口問道。
“你沒豁我?”
“兒豁你嘛!”
任瑤臉都急紅了,連忙解釋,恨不得賭咒發(fā)誓。
“我說的是真的,你信我!”
“那你……你……剛才還生氣了!”
陳宮聲音哽咽,小心翼翼的反問。
任瑤真的是要被急死了,她捧著陳宮的頭,怒吼道:“我裝的,裝的,全都是裝的!你莫起火了嘛!”
“你吼我!”陳宮弱弱道。
任瑤:“我……(。??︿??。)”
陳宮看任瑤要急哭了的模樣,頓時就裝不下去了,猛的站了起來,退后兩步,變臉?biāo)频膶χ鴮Ψ酱笮Φ溃骸肮?,上?dāng)了吧?略略略……”
對著任瑤笑著做了個鬼臉,陳宮連忙轉(zhuǎn)身往他家方向跑去。
“好哇,敢戲弄我!”后知后覺的任瑤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跺跺腳,追了上去。
“陳宮,你站到,我絕對不打你!”
“嘿嘿,你豁鬼呢?傻子才不跑!”
“啊啊,我要打死你……”
“略略……”
……
“陳”
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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