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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會撒嬌

16、李公子的悲慘遭遇

殿下會撒嬌 筆墨行之 4080 2020-01-02 22:06:09

  中悅街的某個小巷子里,張彩虞身著青色衣裳,身后跟了一個丫鬟,又跟了幾個侍衛(wèi),是大夫人暗中找來保護張彩虞的。

  他們的對面,站著慶年縣知縣的兒子,李貴。

  這李貴,便是當(dāng)日買下玲悅的富家公子哥,他父親在慶年縣當(dāng)差,左右李貴也是閑著,便領(lǐng)了幾個人到京城耍耍,不曾想到,不但沒有抱得美人歸,還挨央子義一頓毒打。

  “李貴,你糾纏我在先,我沒有告訴我父親,已經(jīng)是對你的寬宏大量了,如今我這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想要贈給你,如何?”張彩虞捻著自己的一縷頭發(fā),微低著頭,眉眼帶笑。

  李貴連連叫好,問道:“在哪呢,在哪呢?”

  “你放心,你在此處等著,過一會兒呢,她就回來了,咱們速戰(zhàn)速決,她若反抗,就殺了她?!彼p聲細語的說著,明媚的眸子蕩著柔情。

  “嘿嘿,還是彩虞姑娘懂我?!崩钯F猥瑣的挑了挑眉,說著就要往她身上撲,張彩虞趕緊捂住臉,侍衛(wèi)上前一步攔他。

  “還請李公子自重啊?!彼屏讼蒲燮?,邁著小步子離開了。

  “小秋,張知柔那邊,一切可都安排好了?”張彩虞穿過了集市,對身旁的丫鬟道。

  “回小姐,奴婢已經(jīng)派人去告知了?!?p>  時淵王府這邊,賀君賦剛收拾好行李,見央子義也要出門,順便問了一句:“有什么要事?慌慌張張的。”

  “南方地區(qū)人心不穩(wěn),皇上那邊正急著想辦法呢,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p>  賀君賦點點頭,臨走前將房間打掃的干干凈凈的。

  拾掇好后踏出了大門,便看到一個剛剛趕來的小廝。

  “姑娘姑娘,請留步!”那小廝見到賀君賦,立刻揮舞著手示意她過來。

  “你就是張知柔姑娘吧?剛剛有人托付給我一封信,說務(wù)必讓我交給你,一定要現(xiàn)在打開看?!毙P點點頭,匆忙的離開了。

  賀君賦疑惑的打開了信:在下因二小姐德才為之所動,特來此信,邀二小姐到中悅街萬花巷一見。若二小姐不來,便是不給在下臉面,二小姐的秘密,可就要被在下給抖摟出去咯。

  信紙的最后,也未有人落款,簡簡單單立立整整的字體井然有序的列在信上,賀君賦收了信,思索了一會兒,“秘密?莫不是來信的人知道些什么...”

  她轉(zhuǎn)頭對其中一位侍衛(wèi)道:“侍衛(wèi)大哥,我馬上就要回丞相府了,馬車奢侈,再加上方才有個不知姓名的人遞給了我一封信,待王爺回來后,還望你能告知王爺一聲,我前往了信上所在地址,中悅街萬花巷。若丞相府那邊,遲遲未來我回府的消息,就勞煩侍衛(wèi)大哥幫我告知一下殿下了。”

  “是,姑娘放心便是?!?p>  賀君賦對兩位侍衛(wèi)微笑著點點頭,“哦對了,還要二位一件事。”

  “姑娘請講?!?p>  “你們能否,派人快些去丞相府通報一聲?就說我要回去了?!?p>  “好,我們即刻派人,定能在姑娘到達丞相府之前就通知?!?p>  “多謝二位?!闭f完她便動身前去了信上所在地址。

  中悅街的巷子很多,單憑上一次誤入的無名小巷,就夠賀君賦回味上一陣子了,這次的萬花巷,竟還是個有名字的。

  她想,若是有名字,就說明比較重視那條巷子,人固然也多些。

  雨水還在地上積著,賀君賦踏著水,在集市上打聽萬花巷的位置,不料,這萬花巷雖是有名字,但知道的人卻不多,其中一位七旬老人,在這里生活了四十年,才曉得萬花巷這個地方。他彎著腰住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說道:“啊,萬花巷啊?姑娘你去哪做什么啊,那地方人可少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到哪去,不是存心找死嗎?”

  “多謝您了?!睆睦险吣堑弥恢煤?,她攙了老者一把,攥緊了手中的信。

  “看來...這風(fēng)波真是不能散了?!?p>  面對信上的暗暗威脅,賀君賦盡管不想去,但也不得不去。若是真有把柄在那人手中,以后可怎么幫襯央子義?

  可...現(xiàn)在貿(mào)然前去,指不定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雖然她讓侍衛(wèi)去通報了,可現(xiàn)在一點動靜也沒有,該如何是好?賀君賦在心中做著掙扎,最終邁出了步子,按著老者指的方向?qū)ち诉^去。

  那是一個很偏僻的小巷,陽光常年不照到那,所以潮濕陰冷,與夏日的溫度完全不同。

  “便是這兒了?”賀君賦皺了皺眉頭,向四周望了望,猶豫了半天,才踏了進去。

  還好,方才環(huán)顧四周時,巷外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若是能沖出去,也不至于遭到危險。

  “小女張知柔,受信上所托前來赴約,還望寫信之人前來核實?!?p>  巷子里陰暗,再加上此時已經(jīng)日落,更顯昏暗。

  “姑娘可算來了!”黑暗中,一雙手突然伸向了賀君賦,隨后緊緊抱住了她。

  這種情況下,賀君賦不由得受到驚嚇而大叫一聲,“誰?!無恥之徒,松開我!”她轉(zhuǎn)頭一看,那張莫名熟悉的嘴臉就出現(xiàn)在她眼中。

  “你是那個李公子?”

  “誒喲,小美人兒還曉得我?那便是喜歡我了?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歡這種你情我愿的,快來給我親一口!”說著,他便撅起了嘴想要親賀君賦,賀君賦力氣雖小,但用手肘朝他肚子一頂,也讓他吃了痛。

  “你娘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快點,給我抓住這個死娘們兒!”他捂著肚子,惡狠狠的朝身后的兩個侍衛(wèi)大喊。

  “是?!彼麄冋f著就朝賀君賦走來,還未等她緩過神來,在力氣的壓制下,賀君賦的胳膊被別到了身后,重重跪到了地上。

  可惡,這次是想跑也不能跑了!都怪我反應(yīng)慢了些。賀君賦在心中叫苦,一個巴掌猛地抽向了她,緊接著第二個巴掌也打了上來。

  “臭娘們兒,讓你打我,老子打死你!”李貴狠狠打著賀君賦的臉,轉(zhuǎn)眼她的臉上就出現(xiàn)了紅印子。

  李貴本來就是滿身肥肉,打起人來也不心疼,等打累了,作勢要脫掉外套。

  “救命...救命??!”賀君賦強忍著疼痛,大聲求救。

  可這里本就人煙稀少,這時又是日暮,來往的人就更少了,經(jīng)過小巷的,不是視而不見,就是裝作聽不見。

  她抽了抽嘴角,翻上眼睛只盯著李貴看。“李公子,我可是丞相府的二小姐,你讓我這般難堪,若我出去了,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李貴嘲笑她道:“哼,丞相府二小姐算什么?大小姐我都敢勾搭!再說了,你既然出去會說我的壞話,那我今天就讓你出不去。”

  他露出了黃牙,捏住賀君賦的下巴,端詳了一會兒道:“我怎么覺得你這么眼熟呢?...嘶,啊對!你是那個狗東西的小情人兒??!”等他認出了賀君賦后,又朝她的臉干了一拳,“賤坯子,跟他搞不樂意,又出來勾引男人?!你就是欠打!”他手上的動作一直不停,打的賀君賦頭暈,兩腮發(fā)麻。

  直到賀君賦快要昏厥的時候,李貴突然被一條閃來的腿踹到了墻上。

  順著他落下的修長的腿向上望去,那人微微揚起下巴,聲音冷若冰霜:“勾引哪個男人了?”

  李貴被踹的腰疼,扶著腰直叫喚,睜開眼去瞧他,那男的不正是他方才說的狗東西嗎?!

  “糟了,上回就讓他踹了,這次又被踹了一回,廢了廢了。”李貴面目猙獰,齜牙咧嘴的起身,彎下腰給他賠罪:“大爺,是我的錯,您饒了我吧,我不該罵您?!彼贿呎f,一邊抽自己嘴巴子,雖然打的不重,只是做個樣子。

  男人瞥眼瞧賀君賦,又深吸一口氣,目光陰森,“打的太輕了,嘖,”他握住李貴的下巴,強迫他望賀君賦的方向看去,“看清了嗎?你要把自己打成她的樣子才行。”他笑了,只是輕輕笑一聲,就讓李貴毛骨悚然。

  他與那日不同,那日的他,是輕松愉快的模樣,今日,則是要殺人的節(jié)奏啊。

  “我...”李貴猶猶豫豫不敢說話。

  “你不敢下手?”他微微歪頭,又勾起嘴角,虎牙尖尖的,“那我?guī)湍?。?p>  “啪”的一聲,是重重的一聲響。

  “不過是一個區(qū)區(qū)的知縣之子,”

  “啪!”

  “來到京城如此囂張跋扈,”

  “咣!”李貴又被踹倒在地。

  “老子有沒有給過你教訓(xùn)?!你到的是老子的地盤,你打的是老子的人!”

  “嘭!嘭!嘭!”他又狠狠踹著倒在地上的李貴。

  “看來是我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多啊?!彼鹫囱难p輕踏在了李貴的臉上。

  “那,”

  “挫骨揚灰,夠不夠?”

  他笑的戲謔,居高臨下的看著李貴,眼里盡是輕蔑。

  此時李貴已經(jīng)被打的人不是人,狗不是狗了,他呼吸薄弱,“大爺...饒了我...吧?!?p>  “饒了你?那我現(xiàn)在放了你,你要像一只狗一樣,爬到她的面前給她道歉。”

  “哦對了,還要學(xué)狗叫?!蹦琼永镩W著光,看著李貴的眼神如同看狗一般。

  “是,是...”李貴緩了好一會兒,抹掉了鼻血,卑微的爬到了賀君賦面前。

  那男子突然皺了眉,把李貴先前褪去的外套又踢向了他?!鞍淹馓捉o我穿上?!?p>  “是...是。”李貴手忙腳亂的套上了外套,鼻血又流了出來?!皩Σ黄饘Σ黄穑以撍?!”

  一旁靠墻坐著的賀君賦半闔著眼,突然笑了起來,“央子義,真有你的?!彼撊醯目吭趬ι?,又耷拉下腦袋,輕輕笑著。

  “你這是快要死了啊?!彼p輕搖頭,走上前去一腳將李貴踹開,“你爹的小官兒別想當(dāng)了,你們一家子,就去街頭乞討吧?先前看你不順眼的人,恐怕都可以從集市排到你慶年縣了,哈,流落街頭的富家公子哥,真是諷刺?!?p>  他出言諷刺了李貴后,轉(zhuǎn)頭就抱起了賀君賦。賀君賦的嘴角也滲出了血,笑道:“不過是被扇了幾巴掌,哪有那么嬌貴?快放我下來。”

  央子義瞧了她的肚子一眼,“哪里是只扇了巴掌?這腹部衣服上面都有那混賬的鞋印。”

  “央子義,我真是對不住你...我剛出府,就給你惹了麻煩?!?p>  “我這人就不嫌麻煩?!?p>  賀君賦虛弱的埋在他懷中,腹部的疼痛還未消散,“你知道...我剛才從他口中聽到什么了嗎?”

  “嗯?”

  “她說她連丞相府的大小姐都敢勾搭,這說明什么?殿下聰明,自然一說便懂?!?p>  央子義低頭看向她,笑道:“你比我聰明多了,還知道暗示我了?”

  “二...”

  “央兄!”

  還未等賀君賦把話說出口,小巷口便出現(xiàn)了一個長相堪稱完美的男子。

  兩人尋聲望去,那人張著嘴笑,揮舞著手。

  看到他,央子義也不自覺笑了起來。

  “這位是?”賀君賦問道。

  那男子見狀,立刻跑上前去,把住了賀君賦的手腕...原來是在給她把脈呢。

  “他就是江施遠?!毖胱恿x道。

  “啊...”賀君賦睜大眼看著眼前活潑的男子,他半束著發(fā),干凈利落。

  “無事,姑娘只是受了驚嚇,皮外傷的話...”他從袖中掏出了一小瓶金瘡藥,“用這個擦在傷口處,幾天后便會痊愈,而且不會留疤痕哦~”

  賀君賦笑著接過,“謝謝?!?p>  “不客氣,一兩銀子。”

  “啊...?”賀君賦剛接過藥,就伸出手朝他要錢。

  見央子義正緊緊盯著他,他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扶住自己的后腦勺,尷尬的笑道:“哎呀,職業(yè)病犯了,哈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啊,這就算是我送給姑娘的見面禮了!”

  他可愛的模樣把賀君賦逗笑了,又對他道了謝。

  “央兄,我已經(jīng)把馬車備好了,你和你家娘子快上車吧~”

  本來央子義的腳都邁出去了,結(jié)果聽到江施遠的話,直接頓在了原地。

  “娘...子?”央子義與賀君賦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嗨呀,你們倆不是...那種關(guān)系啊?哎呀,是我搞錯了,搞錯了,央兄不要見怪,哈哈哈...”江施遠將手抬起,在央子義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三人上車后,在車上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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