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遠在毒霧沼澤深處,一個鋪滿錦綢玉緞的地穴當中,一名身穿白色破爛道袍的胖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里面睡覺!
他頭發(fā)散亂,渾身散發(fā)著濃濃的酒味,一眼看去就跟個酒鬼道士一樣,但卻是滿面紅光,肥得流油。
可令人驚訝的是,在胖道士的旁邊,竟趴著一頭化神期的獨角駁,乖順的趴在一旁,沒有絲毫的亂動!
北海有獸焉,狀如奔馬而額生尖角,專以虎豹為食。其音如鼓,聞者心定不可傾動,腹中醞有雷電,此乃獨角駁。
胖道士睡得很沉,,鼻子突然動了動,突然就從錦綢玉緞里坐了起來,喃喃道:“什么味道?為何這般香郁,貧道幾百年不曾吃過任何食物,沒想到今日竟然有了胃口!”
胖道士猛吸了一口氣,目光掃向洞穴之外,拍了拍獨角駁,說道:“啊~~這味道越來越濃了,貧道頂不住了。跟貧道出去轉一圈,能做出這般美味佳肴,定然是個人才,必須得抓回洞府來才行?!?p> 嗖!
話音剛落,只聽洞府里一陣風響,隨即那胖道士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天空之中多了一個騎著獨角駁的胖道士,此時的胖道士正風馳電掣的飛掠而去。
而徐太浪早已經(jīng)與華清宗的人吃飽了,吃飽喝足之后,徐太浪也是心情大好,對著幾位華清宗的修士,一本正經(jīng)的拱手說道:“幾位,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不過今日相遇便是有緣,我有一點機緣要送于你們,但你們需要幫我做一件事,可否?”
華清宗為首的國字臉修士吳波聞言沉吟了片刻,期間也與其他師弟師妹交換過了眼神,都覺得可以,誰知道拒絕后會發(fā)生什么呢?
吳波沖著徐太浪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不知前輩所說的機緣是什么?又需要我們幫您做點什么事情?”
“喔!其實很簡單的,你們不用擔心?!?p> 徐太浪笑著安慰了一句,眾人聞言松了一口氣,接著徐太浪又道,“機緣呢!就是我把你們的儲物袋還給你們,嘿嘿!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呀?”
臥槽??!無情!!
華清宗眾人全懵了,這是要鬧哪樣?還嘿嘿?嘿你嗎個頭啊嘿!
把我們打劫完了,完事還請我們吃了一頓絕佳的美味,算是彌補了我們受傷的心靈與肉體。然后又說賞賜機緣?就尼瑪是還儲物袋??
驚喜?意外??老子頭都要被你玩裂了,還驚喜個錘錘???
徐太浪的舉動,無疑是給這幾個華清宗修士的內(nèi)心,造成了無法預計的陰影面積。
“開……開心!”
幾人都哭喪著臉回道。
“開心就好!”徐太浪面帶微笑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安慰了一句后,繼續(xù)說道:“你們就幫我原地拉一泡屎就好了,完事刻上一些字,就寫:三皇子徐太浪,久仰血魔宗的威名已久,特此供奉幾泡香辣味的狗屎,望諸君盡興品嘗,欽此,免禮!OK!”
“呃?狗屎??還有那O什么來著?”
吳波幾人都是一臉的尷尬,有些摸不著頭腦,狗屎可還行?真的是甘霖娘啊!這是人屎,不是狗屎。于是吳波就出聲問道。
“哦!這個O什么不用管,寫到免禮就行了。還有那個狗屎改成屎吧!不要拘泥于這些細節(jié),要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
徐太浪擺了擺手,看到幾人還有些呆愣,連忙催促道:“趕緊的吧!還磨蹭啥?再拖延,等會血魔宗的大軍就要來了,到時候我可管不了你們?!?p> “叮,恭喜宿主‘徐太浪’獲得一級成就·屎殼郎,獲得一百點天秀值?!?p> “注解:此成就可轉化為稱號,佩戴稱號后,提高10%的攻擊力。”
系統(tǒng)音提示,也讓徐太浪有點懵了,這尼瑪達成了屎殼郎成就可還行?還尼瑪佩戴稱號?這系統(tǒng)也太搞了吧?
不過怎么說呢?還真是挺符合老子的口味呀!嘿嘿!
徐太浪心中暗笑,嘴角不由得浮現(xiàn)一絲稍稍猥瑣的笑。
“呃!”吳波等人一臉幽怨的看著徐太浪,好像說出臥槽尼瑪這些粗鄙之語啊,但是他們不敢啊!
你他嗎的既然知道血魔宗的大軍要來,還他奶奶的催我們原地拉屎是怎么回事?難道你這王八蛋對屎有什么特殊的愛好不成?我干??!
我好恨!但是沒有辦法,只能拉了。
“前輩,我們可以設置禁制嗎?”兩名女修可憐巴巴的問道。
“可以可以!反正我也能……咳咳,真好,挺棒的。趕緊的吧!”徐太浪露出了一個善解人意的微笑,反正設置不設置,他都看得見,畢竟虛妄神眼可不是開玩笑的。
兩名女修設置了一個禁制,然后就蹲在里面開拉了!一臉的難受表情,看得徐太浪有些心疼,或許這就叫做我見猶憐呀!
但是看到女孩紙拉粑粑,怎么說呢!他一下子就失去了興趣,失去了興致,頓感索然無味吧!
另外三個修士,拉得很快,也很臭,但是沒有紙就很尷尬,隨手整了點雜草來擦了擦,看得徐太浪一臉的嫌棄。
他腦中宛若有神光閃過一般,靈感如泉涌。
“啊……呀呀!此情此景,我想吟詩一首!”
徐太浪突然詩興大發(fā),清了清喉嚨,朗聲說道。
“人生自古誰無屎?有誰拉屎不用紙?”
那三個修士聞言差點吐血暈倒,前輩??!不帶這么玩的吧?埋汰人還不夠,還寫上詩了?你這人怎滴如此的惡毒呢?
只是這時,徐太浪那賤賤的清朗之聲又響起了。
“你就偏偏不用紙,因為沒有衛(wèi)生紙?!?p> “若你不用衛(wèi)生紙,肯定就被屎沾指?!?p> 話音一落,兩名女修從禁制中走了出來,聽到這極度具有個人特色的一首詩,不僅是面露奇怪之色,估計這普天之下,也就這神奇的前輩能搞出這種花里胡哨的東西了。
臥了個大草!你他嗎這也叫詩?真你奶奶的磕磣人。
三名男修忍住了爆粗的沖動,畢竟打不打不過,罵也不敢罵呀!只能一臉憋屈的站在一旁聽候吩咐。
挨拳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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