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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天行

如夢天行

慌亂的海馬 著

  • 武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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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2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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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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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赴宴不料身遭暗算 偶遇二人外貌雷同

如夢天行 慌亂的海馬 6351 2019-11-29 09:51:56

  明末清初是個英雄輩出的時代,時勢造英雄,有主動的如努爾哈赤舉兵反明,有被動的被明朝廷解雇丟了飯碗而起義的李自成,無數英雄為中華歷史增添了濃厚一筆。到了清初已天下初定,但也偶有動蕩,當年八大王張獻忠攻占過的蘄州亦是如此,表面平靜卻暗流涌動。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晃清廷入關已二十余年。這時的江湖上出現了一個教名為天行教,他們發(fā)展迅速,除教主一名之外,底下分二位副教主、八位堂主、三十二位道主等全教上下有十余萬人。由于其教眾數量相當具規(guī)模,朝廷對其已開始有所防備及打壓。

  一日,副教主蕭外宗至蘄州參加手下馬道主婚禮。因其初來蘄州,便想著到出參觀一番。蕭外宗行至石鼓寺之時,只見這寺外石碑上寫的《荊國主重修石鼓寺記》落款處正是昔日荊王朱慈煙,便嘆息道:“好個朱慈煙,當年也是一條好漢,不料卻落得如此下場?!?p>  “閣下認得這題碑之人?

  蕭外宗轉頭望去,是一白衣少年。這少年雖談不上英姿卓越卻也算清秀,看似一介書生。

  “當年荊王爺雖是朝廷中人,但其武學成就無不令江湖之人景仰,只可惜他逝世之后他的《天陽功》亦是銷聲匿跡,此事甚為可惜。”蕭外宗回憶道。

  那少年聽后說道:“古往今來多少英雄豪杰縱然武功蓋世,終究還是歸位腳下黃土。武功高低又有何用,倒不如瀟灑愜意地過?!?p>  蕭外宗見其如此回答,便問少年姓甚名誰。少年說:“我只是滄海一粟而已,姓甚名誰并不重要?!?p>  這時,寺廟里的住持正好經過。他識得蕭外宗,便過來說道:“想不到今日竟有幸在敝寺遇見蕭施主,實則有幸。”

  蕭外宗認得這住持,當年曾與其在湖州共同抵御過清軍,武功雖不算一流高手,卻也尚可,故而未曾記得其姓名。

  那住持轉頭對少年說道:“你先下去吧?!?p>  “大師認得這少年?”蕭外宗問道。

  “你是說鄭玄吧,他自幼父母雙亡,孤苦伶仃,我見其可憐便收其做俗家弟子?!?p>  “哦……”蕭外宗得知后心里便想,看來這少年即便是師承住持,武藝也不會高到哪里去,不過這一身書生氣息著實讓人喜歡。

  “蕭施主貴為天行教副教主,今日怎會駕臨此地?”住持問道。

  “過幾日便是本教羅道主大喜之日,老夫專程到蘄州討杯喜酒來著。”蕭外宗看了看石碑又說道,“大師,這石碑乃出子前朝王爺筆下,您就不怕朝廷追究此事?”

  住持回道:“本寺能夠得以重建正是因為撰碑之人,做人做事豈能因膽小怕事而忘本,況且石碑又不會反抗朝廷?!?p>  蕭外宗聽后大笑而去。

  過了幾日,馬道主舉行大婚,蕭外宗帶領手下一眾人前去道賀。眾人酒至半酣卻發(fā)現一群清兵圍了羅府,領兵的正是當今輔臣鰲拜之弟卓布泰。

  蕭外宗見對方來勢洶洶,只覺情況不妙,但為了弄清楚這里面是否有誤會,便問道:“卓大人,我們天行教與朝廷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何用意?”

  卓布泰笑道:“蕭教主此言差矣。其一,你等眾人所在之處都是我大清王土,怎有井水不犯河水之理?其二,如今你等聚眾在此,若是揭竿而反,豈不危及這整個蘄州城?這其三嘛,羅道主在蘄州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我也得來道賀一番嘛?!?p>  蕭外宗知其不懷好意,卻又不愿在這場合大動干戈。馬道主見狀便說道:“卓大人若是前來道賀,豈有不招待之理。”說完,便忙上前招呼卓布泰。

  見卓布泰隨著羅道主入了主座,蕭外宗便漸漸放下戒心。幾杯下肚,卓布泰便皺起了眉頭,說道:“各位好漢有所不知,雖說我們朝廷不管江湖之事,但你們天行教現在已有十余萬教眾,又是辦錢莊開鏢局,又是開業(yè)授課,可賦稅卻未曾向朝廷繳納。鰲中堂曾提及此事,幸好本官規(guī)勸中堂方才作罷?!?p>  蕭外宗聽出他的來意后便順著話說道:“卓大人所言極是,天行教雖是江湖教派,卻也不是法外之地。這該交的賦稅,今后我等均要按照規(guī)矩交上來。”

  桌布泰聽后愁眉依舊緊鎖,說道:“還是蕭教主深明大義,知道替本官排憂解難。可還有一事本官就真的難辦了……”

  蕭外宗忙說道:“替大人排憂解難本就是我等分內之事,還有何事令大人為難的盡管說出來便是?!?p>  “就是……”

  “就是什么?”蕭外宗忙上前問道。

  誰知那卓布泰突然一掌劈向蕭外宗胸口。霎時間蕭外宗口吐鮮血,待其抬起頭望去,只見卓布泰已離數丈之遠。

  卓布泰笑道:“就是中堂大人說天行教稅賦就免了,但人數眾多,若是起兵反抗朝廷那可就難辦了,還是直接剿滅了的好?!?p>  蕭外宗罵道:“你這畜生!老夫竟遭你如此暗算!朝廷號稱仁義之師,你這何來仁義!”

  “所謂兵不厭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誰都知道天行教有兩大高手——撼天神劍韓江陵,金拳鐵手蕭外宗。如今我靠智取將你拿下便省了一半力氣?!闭f罷,卓布泰便示意手下緝拿所有人。

  這些兵勇雖說平日訓練有素,捉拿屋內的小輩尚能勉強應付,但一如馬道主、蕭外宗等人就毫無辦法。幾個回合下來,眾士兵已損傷過半,卓布泰眼角此景便對身邊的年輕人說道:“朱公子,這馬守康和蕭外宗還是你來對付吧。”

  蕭外宗此前未曾注意卓布泰身邊有如此青年,定眼望去只覺得這人似曾相識。

  那人說道:“馬守康,當年你兄長馬守應隨著張賊曾血洗蘄州城,你竟還有顏面在此扎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罷,那人提劍躍出。蕭外宗見其動作快如閃電,一瞬間已到馬道主跟前向其刺去。馬道主勉強抵擋兩個回合便被其刺傷右臂,性命岌岌可危。

  蕭外宗見狀立馬提拳超那青年擊去,只見那青年一個魚躍后回身便是一招有鳳來儀。蕭外宗憑的是金拳鐵手平步天下,如此平凡招數根本無需閃躲,只見其迎拳而上,瞬間將長劍截成三段。

  那青年手臂亦為之震傷。蕭外宗說道:“我識得你,你便是那日在石鼓寺的書生。”

  “笑話,我朱和域雙手沾染鮮血無數,怎會去佛門凈地?!蹦乔嗄陾墑φf道,“金拳鐵手果然名不虛傳,蕭教主內力雄厚天下無人出其右?!?p>  “你是朱和域?前朝荊王爺的大公子?”蕭外宗問道。

  朱和域笑道:“既然蕭教主認得晚輩,那定知道晚輩與馬家的仇恨,今日我只管取馬守康之命,其他人等一概不管!”

  馬道主說道:“當年我兄在你荊王府犯下大錯已然遭了報應,你又何必再傷及無辜呢?”

  朱和域聽后罵道:“那馬守應連我無辜的母親都殺害,我取他弟性命也算公平。我朱某人睚眥必報,恩怨怎么來的就怎么回!”

  蕭外宗方欲說話,只覺胸口一陣刺痛。那是方才受卓布泰襲擊所致。他心想:這朱和域武功平平,他父親的天陽功定然沒有傳授于他。他又欲抬頭規(guī)勸朱和域,只見眼前一道白光一閃而過。他朝馬道主望去,只見馬道主已應聲倒地。

  “枉你身為名門之后,竟使用如此卑鄙手段!”蕭外宗罵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達到目的定然不擇手段。”接著,朱和域便轉身對卓布泰說道,“卓大人,我已報了仇。此地恩怨與我再無關聯?!闭f罷,他便自行離去。

  蕭外宗想不到此前一臉書生氣的少年竟如此陰狠無情,他本欲為馬道主報得此仇,但如今眾人被困于此又無法脫身。

  卓布泰見朱和域旁事一概不問便只好自己上前料理蕭外宗。這蕭外宗雖說受了傷,但卓布泰仍與其難解難分。與此同時,屋內天行教其余人等紛紛倒下。

  蕭外宗且戰(zhàn)且退,至門口時轉身便奪門而逃。卓布泰罵道:“老子寧肯放棄活捉也不讓你逃脫!”說罷,他便提箭追上前去。只是蕭外宗輕功了得,卓布泰竟無法追上,于是乎,他朝其猛然射箭,其余士兵亦隨之射去。

  蕭外宗不顧腹部中箭忍痛逃脫,行至蘄州城外數里方才停下。他取出箭頭后便在此療傷并自言道:“看來這滿清韃靼要對我教采取行動了,我得速速療傷回教才是。”

  此時,朱和域竟又從眼前走過。蕭外宗恨其助敵不助我,便不顧傷痛上前質問道:“你這畜生!你傷我教眾竟然還有臉到我眼前!老夫今日非取了你命不可!”

  未等那少年開口,蕭外宗已如猛虎出山般朝其襲去。那少年身輕如燕,只是一個側身便已躲開數丈之遠。閱人無數的蕭外宗立馬覺得此人功力遠在朱和域之上,二人并非同一人,只是世間竟有如此相像之人,看來此人與朱和域的關系定然非同尋常。

  蕭外宗定了定神說道:“是鄭玄兄弟吧,老夫身受箭傷,故而慌亂間將你認為他人了,如有得罪之處還請海涵?!?p>  鄭玄說道:“原來如此,前輩既是受了箭傷,何不去我?guī)煾堤幆焸???p>  蕭外宗聽了很是納悶,這石鼓寺的住持武功不過爾爾,怎會有如此高徒;自己現在被卓布泰滿城追捕,若是留在蘄州附近恐怕也會兇多吉少。這朱和域恩怨分明,只顧向馬守康報仇而未為難天行教其他人,鄭玄應該不會加害于自己。于是,他說道:“小兄弟,老夫有要是需立馬回成都一趟。但我身受重傷多有不便,你能否與我一同回去,路上好有個照應?”

  鄭玄聽罷說道:“那日在石鼓寺,我便看前輩您是有情有義之人,如今您需幫忙,我定會相助?!?p>  蕭外宗笑道:“我有一事不解。你師傅武功并不出類,為何你會有如此了得武功?”

  “師傅曾說,我父親死前曾將我與祖?zhèn)魑涔ν懈队谒宜鶎W之武并非師出師傅,而是家傳武學。”

  蕭外宗是何等聰明之人,先前的種種使他覺得這鄭玄必定是荊王一族,方才鄭玄所使用的應是天陽功。為了證實他的推測,他說道:“小兄弟,我對你的武功甚是興趣,你我可否切磋一番好讓我領會一番?”

  “晚輩武淺功薄豈敢班門弄斧?!?p>  “小兄弟你就不要謙虛了,你的武功定然不在老夫之下?!闭f罷,蕭外宗便與其切磋起來。蕭外宗本想與其多切磋幾個回合,無奈自己有傷在身實在撐不了太多回合。不過,幾個回合下來,蕭外宗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尤其是鄭玄那招化地滅天,那是天陽功的絕招,年輕一輩的武林之人可能不認得,他卻非常了解。

  因蕭外宗覺得蘄州城不宜久留,二人便即刻出發(fā)一路往西行去。路上,蕭外宗若有所思,這鄭玄年紀輕輕又身懷絕技,如若將他歸入自己門下,天行教必然如虎添翼;眼下清廷欲對付本教,多個好手也多份力量。只是如何讓他加入本教,蕭外宗便泛起了難。

  “鄭玄兄弟,你可知道你親生父母是誰?”蕭外宗試探性地問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只聽師傅說過,我全家因遭賊人所害無一幸免于難?!?p>  “那你未曾向師傅打探過?”蕭外宗追問道。

  鄭玄道:“的確,我曾向師傅打探過。師傅只說是非曲直皆過往,恩怨情仇如云煙,況且當初仇家已被他人所殺,故而沒有必要再未自己增添煩惱了?!?p>  蕭外宗笑道:“你師傅錯了。做人不能忘本,男子漢大丈夫如若連自己親生父母都不曾知道又如何立足于天地間。仇家可以不用知曉,但父母又怎可不能去知?鄭兄弟難道真忍心看著自己父母的孤冢沒有后輩祭拜到最后埋沒于荒野之間?倘若你父母九泉之下知曉此事又該如何作想?”

  鄭玄嘆息道:“我又何嘗不想知道,只是師傅守口如瓶,我實在沒有辦法。”

  蕭外宗聽罷捋了捋胡子,許久后說道:“老夫有一計可供小兄弟參考?!?p>  “前輩請講?!?p>  “你的武功既是祖?zhèn)鞯奈涔?,倘若你步入江湖,那必定有見多識廣之人會知曉。”

  鄭玄聽罷直搖頭,他說道:“師傅說江湖充滿血雨腥風,不許我踏入半步?!?p>  “你師傅又說錯了。”蕭外宗說道,“江湖也分黑白曲直,倘若你行俠仗義于江湖,鏟除那些卑鄙作惡之敗類,那是替天行道為國為民的好事。若因怕事而逃避,這豈是大丈夫所為?”

  蕭外宗見鄭玄聽罷沉默不語,故而就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了。不過他對這位少年加入本教一事信心倍增。

  過了幾天,二人行至荊州城。這荊州城是天行教輔義堂,堂主更是蕭外宗的女婿孫天頌。這孫天頌未滿三十便居堂主一職,天行教上下全部看好其將來接蕭外宗的班,甚至有機會出任天行教教主。

  再說說蕭外宗,膝下僅有二女,大女兒蕭云然已嫁于孫天頌,小女兒蕭燕然尚待字閨中。當年蕭外宗未滿四十歲之時,便已武功出類拔萃并身居天行教副教主,前任田教主曾重點栽培之。不過,在天行教攻打崆峒、聚安幫的時候,為報一己私仇,蕭外宗將聚安幫全幫連同家屬全部屠殺,此事令田教主大失所望。特別是在另外一支由正陽堂堂主韓江陵在未動干戈降服崆峒的情況對比之下,田教主并痛定思痛,破格提剛滿三十歲的韓江陵為副教主,未過幾年,田教主去世并傳教主位于韓江陵。蕭外宗對此事一直是憤憤不平,尤其是韓江陵曾是其手下的堂主。

  言歸正傳,孫天頌及妻子蕭云然得知蕭外宗負傷后,忙安排其最好的房間并請當地最好的大夫過來診斷。彼時,蕭外宗已恢復六七成,故并未同意讓大夫前來看看。他對著女兒女婿說道:“我能安然到達荊州,全仗這位鄭玄兄弟,你們可要好好招待他?!?p>  蕭云然只見這位少年神采奕奕,雙目炯炯有神,雖不是特別貌美,倒也生得英俊。不過,她覺得父親只是客套罷了,父親身為副教主,武功上乘,怎會由這么個年輕的后生兒所保護。但既然父親開了口,她自然不敢怠慢。

  是夜,蕭外宗單獨召開孫天頌,他開門見山地說道:“清廷與我們撕破臉了,你得好好準備才是?!?p>  “岳父請放心,此事小婿已著手準備了?!?p>  “今天我邊上的那個年輕人,你怎么看?”蕭外宗問道。

  “小婿實在看不出他有何出眾之處,不過岳父說的小婿定然全信?!?p>  蕭外宗轉過頭來看著他,說道:“這位少年如若加入我教,我們必定如虎添翼,而我們與朝廷對抗的旗幟也將樹立地更牢!”

  孫天頌問道:“小婿只聽懂了前半句,這后半句是作何解?”

  “如我所料沒有錯的話,這位少年應是前朝皇族。倘若我們打折前朝皇族的旗號與清廷對抗,勢必有很多反清志士會支持我們?!?p>  “岳父果然考慮地周全。不過,這位少年同意加入我教了嗎?”

  蕭外宗低聲說道:“常人之所求或名或權或財或色,但若遇無欲無求之人,則需以情義二字歸化之。我已經有辦法了,你只需要聽我安排即可。”

  第二日一大早,蕭外宗與鄭玄二人便起身往成都趕去。出荊州城沒有多遠,二人便遇到一群蒙面人,未等蕭外宗開口相問對方便直接殺過來。由于對方人數眾多,二人很快被分散開來。蕭外宗本以為這可能是孫天頌在其授意之下,故而沒放在心上。可打著打著,卻發(fā)現對方招招致命,不得已間便出了狠手。

  蕭外宗心想:這逆子莫非想假戲真做趁機除掉我?想到這里,他便一掌直劈蒙面人的頭部,對方直接一命嗚呼。可蕭外宗看著不斷而來的對手,而且后邊連弓箭手都準備了,越來越覺得情況不妙,便想脫身而走,可他又舍不得放下鄭玄,于是又突圍往鄭玄處靠。

  等蕭外宗到鄭玄處附近的時候,發(fā)現此前圍著鄭玄處的人均已倒地。其他刺客眼見此狀便紛紛退下。

  蕭外宗搜索刺客的身上,發(fā)現其并沒有天行教的腰牌,這才稍稍安心,不過還是說道:“鄭兄弟,這定是卓布泰一路派來的刺客,我們還是速速離去為妙?!编嵭犃T覺得很有道理,為確保一路順利,他們刻意走了小道。

  離荊州城十幾里外的山坡上,孫天頌遲遲不見蕭外宗和鄭玄二人經過,便懷疑二人是都已提早途經此地,于是,他率人往前追去。

  孫天頌又追了十幾里,這才發(fā)現他們二人行蹤,為了按蕭外宗的計劃行事,他不由分說便率眾直接殺向二人。蕭外宗早已是驚弓之鳥,對這波刺客仍下了狠手。孫天頌胸口狠狠地挨了一掌,對岳父的反應大出意外,他忍著痛對蕭外宗輕聲說道:“岳父大人,您……演得有點過了吧……”

  蕭外宗這才發(fā)現是孫天頌,他收了手說道:“剛才遇到清兵,打斗了一番,本以為又是那幫賊人,故而下手重了些。”說罷,二人便往鄭玄處查看。蕭外宗說道:“這鄭玄武功高強,你手下的弟兄得小心些。”

  “您放心,出發(fā)前我已叮囑過了?!?p>  等到二人上前查看時,卻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只見眾人圍著鄭玄卻不敢靠前,那鄭玄手上拿著火銃淡定自若地站在原地。

  孫天頌疑問道:“那鄭玄不是武功高強么,怎會靠那家伙……”

  蕭外宗說道:“能用火銃嚇退對手,而不耗費自己體力與對手打斗,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收獲,這才是智慧?!?p>  孫天頌心想,得,就是他鄭玄拉的屎你都會覺得香。為了減少兄弟傷亡,蕭外宗便示意讓弟兄們先行撤退。這孫天頌沒辦成事還白白挨了一掌。

  不過這件事反而使得蕭外宗更想讓鄭玄加入本教了。為了完成他的目的,他跟孫天頌交代了一些事后,便過去拉著鄭玄離去了。

  路上,鄭玄問蕭外宗:“前輩,看來您的仇家不在少數,往后您的倍加小心才是?!?p>  蕭外宗哈哈大笑,說道:“我說過,若是因怕事而逃避,這不是大丈夫之所為。不過,你武藝如此高強卻仍使用火充,就不怕他人笑話?”

  鄭玄答道:“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何必與敵人講仁義道德,能擊退敵人的招便是好招。”

  蕭外宗聽過暗暗說道:“這小伙子不拘泥于陳規(guī)舊俗,將來可以讓他當我教的道主,他定能有所建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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