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容暮的勝利
很快,周一如期而至。
坐在會議室里,容暮難得扎了一個高馬尾,配上職業(yè)襯衣和短裙,顯得尤其的干凈利落。
容遲坐在她對面,穿著正經(jīng)的西裝,一身的束縛感讓他整個人都不舒服。
他看向容暮,嘴邊勾起一絲算計的快意。
我看你一會還笑不笑得出來。
這次會議,除了容南浦和何浩,還有幾個公司幾位高層,看得出來對這次會議十分重視。
容南浦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道:“上一周,我讓容暮和容遲就美食城的建設(shè)做了一個相關(guān)策劃,請大家前來的意思,是讓各位評判一下二人誰更具備進容氏的資格,希望在座的各位摒棄私交,公證評判。”
“好的,容總?!?p> 容南浦點了點頭,坐在旋轉(zhuǎn)椅上,眼神劃向坐得離他最近的容暮和容遲身上。
容遲率先站起身,沖著容南浦說:“爸爸,我先來吧?!鞭D(zhuǎn)頭對著容暮一笑,“姐姐不介意吧?”
容暮點了點頭,覺得他有些說不出來的急,又不知是為何。
反正誰先誰后不重要。
重要的是誰的策劃更有執(zhí)行力。
容遲頗有幾分大家少爺?shù)臍鈩?,讓旁邊的秘書將他做的策劃書分發(fā)到每個人的手里。
容暮也拿到了一份,在他開始緩緩講述時,她打開手里的策劃書一看,眼睛一凝。
這策劃書……跟她做的幾乎一模一樣。
準確的說,是跟昨天之前的那份一模一樣。
側(cè)耳一聽,就連準備好的稿詞都和她準備的相差無幾。
她眼神攸地變冷,抬眸射向前面正講得風(fēng)生水起的容遲。
怪不得要搶在她之前。
為了贏,就連偷策劃這種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
呵。
容暮無聲地笑了一下,笑聲里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容遲心里本來還有幾分害怕容暮拆穿他,可她久久沒作聲。不過,就算她說這策劃案是她做的又怎么樣?她沒有證據(jù)證明他拿了她的點子不是嗎?何況,看她的樣子,估計現(xiàn)在心里也慌得很。
這么一想,容遲講得更加理直氣壯,絲毫不覺有他。
直到容遲的講解結(jié)束,容暮也沒有開口質(zhì)疑過一句。
她在大多數(shù)人的臉上看到了滿意的笑容,也有人驚訝于容家小少爺?shù)哪芰Α?p> 容南浦皺著濃密的眉,沒作聲,反而側(cè)過臉來問容暮準備得如何。
容暮只是點點頭,傳給他一個放心的笑容,然后站起身來,親自將手里的策劃書一份份分發(fā)到眾位的手里。
一舉一動,絲毫沒有大小姐的架子,讓在座的高層對她不由得生出幾分好感來。
一旁站著的何浩對她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容暮回之一笑。
分發(fā)完之后,容暮走到臺前,沖大家微微一鞠躬,明媚的臉干凈好看。
“大家好,我是容暮。就此次美食城的建設(shè),我有以下幾點見解和建議……”
聲音不大卻婉轉(zhuǎn)動聽,足以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
容暮沒有管其他人的反應(yīng),幾乎一口氣將所有內(nèi)容都講解完畢。
條理清晰,沒有任何的破綻。
辦公室鴉雀無聲,兩秒后響起了大家的掌聲。
容暮是有些緊張的,見他們?nèi)缡堑姆磻?yīng),才沖他們輕松地一笑。
還好還好,她剛才都以為是應(yīng)朝寒在坑她。
想到這個男人,容暮心下突然有了疑惑。
這是巧合,還是……
眾人剛剛驚訝于容家少爺?shù)哪芰?,現(xiàn)在又對容家這位小姐刮目相看。原本覺得女孩子家比起男孩子總要略輸一籌,沒想到啊,這容暮比起容遲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容暮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眾人商議的結(jié)果,不去看對面容遲有些難看的臉色。
“容總,我們商議的結(jié)果出來了?!币晃宦耘值母邔诱酒鹕韥恚蛔忠痪涞胤治?“首先,容遲少爺?shù)牟邉澥志兰氈?,從表面上看,具有很高的理想性,但理想的同時,實施起來可能比較麻煩,比如選址定在市中心的s街,人流量大、市場大是不錯,但是運營成本較高,競爭也大,所以實施性不是很高……”
這話說得已經(jīng)很留面子了,可容遲的臉色黑得堪比鍋底,放在腿上的手捏成拳,一言不發(fā)。
他能反駁什么,東西又不是他做的。
容暮在心里嗤笑。
“相反,容小姐將選址定于離市中心有點距離的t街,針對當?shù)貨]有大型美食商城這一個點,人們需求量高,市場前景廣闊,運營成本也適中。最重要的是,容小姐還考慮到了我市中西部經(jīng)濟發(fā)展不均,政府正在大力推行拉動西部經(jīng)濟的政策,t街道偏于我市西部,政府政策會有所支持,這個項目的實施性就非常高了?!?p> “所以,經(jīng)過我們的商議,我們一致認為,容暮容小姐的項目策劃更具有實踐性。”
聽完這一番話后,容南浦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
“既然如此,美食城的項目就交給容暮來負責(zé),其他部門做好相應(yīng)的配合。”
“是,容總?!?p> “沒什么事的話,就散會吧?!?p> 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了,何浩經(jīng)過容暮身邊時小聲地說了一句“恭喜?!?p> 就知道大小姐能行。
何浩最后一個走出去,關(guān)上了門,會議室只剩下容南浦、容遲和容暮三人。
容南浦威嚴的眼神瞥向容遲:“這次,你服氣了嗎?”
他這兒子,真的不適合做公司管理。
容遲抬起微紅的眼睛,咬緊了下頜,不說話。
容南浦猜想他生氣也無可厚非,不再和他交流,和容暮說了幾句話,表示他對她的滿意后也出了會議室。
“砰——”
容遲的雙手用力地拍在桌上,一雙眼睛看仇人一樣瞪著容暮,像要把她身上看出個洞來。
容暮瞇了瞇眼,雙手抱臂,恢復(fù)一貫的冷艷。
“說說吧,你是怎么偷到我的策劃的。”
“容暮,你少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和我心里清楚?!比菽赫酒鹕?,越過會議桌湊近他的臉,“要不要我去調(diào)監(jiān)控?”
在他眼里看到一抹明顯的慌張后,容暮也不再緊逼。
反正她贏了不是嗎?
“你故意的是不是?”
容遲大聲質(zhì)問她。
“我故意什么?”容暮覺得好笑,“我故意把我的成果給你偷?”
“你知道我做不出來,會把心思動到你身上,所以你故意做了一份錯的策劃案……”
他把他心里所想全部說了出來,越想越覺得面前的女人可恨。
“容遲,你是不是有病?!比菽弘y得地想懟回去,“我一天到晚查資料查文件,忙得不可開交,還有心情做一份假的給你?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也不看看自己值不值得我使心思來對付。
“那你今天這份全新的企劃案是哪兒來的?別跟我說是你昨天做出來的……”
他不信。
容暮忽然不想再跟他解釋了,拿著自己的東西就往外走,“你沒資格來質(zhì)疑我?!?p> 真是有毛病,她才不想跟他一起瘋。
夏澈l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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