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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去秦朝

第五章奇葩戰(zhàn)國?

出差去秦朝 傾國傾狗 2405 2019-11-28 05:03:22

    “姑娘多想了···”女婢淡淡回應(yīng),情緒不高。

  見她遲遲不動筷,隨即換了一副面色,只見女婢雙眸笑成了月牙灣,指著一疊菜耐心介紹著,“這盤菜名喚天崩地裂,寓意主子擁有無窮的力量能撼動天地?!?p>  童幼寶看著那碟菜,心里實在是無力吐槽,這不就是拍黃瓜嘛····

  “這個名喚絕代一驕,寓意主子風華絕代無人能及··”女婢指著一疊紅辣椒說得興致勃勃。

  童幼寶:“······”

  心里開始納悶,這女婢的臉怎么說變就變?上一秒還不咸不淡模樣,下一秒竟熱情似火?

  她暗自點頭,身處戰(zhàn)國,還是愚智些好。

  不等白鹿再次開口,她玩心大起,先一步出聲,指著豆芽炒豬血大呲呲開口,“想必這個應(yīng)該就是亂棍打死豬八戒吧,至于寓意嘛···我想想··”

  點了點腦袋,忽然靈機一動,“應(yīng)該是寓意你家主子殘暴無情,見豬八戒長的比他還白白胖胖,所以讓他的手下亂棍打死豬八戒。”

  那個夢如此真實,拿出來調(diào)侃一下應(yīng)當不會出什么事。

  “姑娘慎言!”那女婢沉聲,神情冷得嚇人,似是踩到她尾巴了般。

  “姑娘趕緊進食吧··”聲音淡淡,沒有太大情緒。

  她頓了頓,后又開口娓娓道來,“姑娘莫要嫌棄,如今秦國深受蝗災(zāi)之苦,加上旱災(zāi)也一并襲來更是雪上加霜···”

  她忽然輕拭淚痕,聲線顫抖,“如今蝗蟲所到之地,草木食盡,皆是赤地千里,顆粒無收!蝗蟲成災(zāi)、死者無數(shù),饑民造反,社會動蕩···”

  悲天憫人的望向天空,“一年前,奴婢有幸嘗過一回肉的味道,如今商人們將肉價炒得極高,奴婢這輩子怕是吃不上了···”

  回過身,竭力掩飾顫抖聲線,“就連主子··也都是一日兩餐,唯恐多食了·····”

  “我吃還不行嗎····”童幼寶滿頭黑線一把按住她的手,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旋即,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略帶激動問著,“這里出現(xiàn)蝗災(zāi)?”

  難不成這就是墨衣辯友讓自己放了蝗蟲怪的由頭?

  “是··是啊··”白鹿被她問得怔住了,她剛剛的表述有問題嗎?姑娘才聽明白···?

  童幼寶暗暗一拍巴掌,“太好了!”

  “姑娘你···說什么?”白鹿以為自己聽錯了,目露疑惑。太好了···?

  頃刻間,童幼寶滿眼精光,面上難掩喜色,扔下手中的筷子,三步并兩步到了書桌臺前,揚言道,“那啥···白鹿是吧?過來幫我磨墨!”

  “什么··”疑惑的發(fā)出疑問,看向低垂著頭的童幼寶,眸低快速閃過幾分詭異,不過也緩步到了書桌臺前。

  童幼寶眸色微閃,看著案臺上的宣紙,有些詫異,這戰(zhàn)國時期怎么會有紙張出現(xiàn)····

  她歷史學得極好,她記得紙張最先出現(xiàn)在西漢時期,蔡倫發(fā)明的,怎么戰(zhàn)國會有紙?

  旋即,她捏著紙張放在鼻前嗅了嗅,又摩擦了會兒,意味不明出聲,“這紙摸起來薄厚合適,韌而不潤,一掃過去,光而不滑潔白稠密,細看之下又紋理純正挫折無損,確實是好紙!”

  白鹿聽得怔怔,紙不都是這個樣子嗎?

  繼而,又聽童幼寶道,“想必這紙是一位叫蔡倫的老先生發(fā)明的吧?”

  話語之下滿是試探意味,她身為維修歷史的守靈人,竟然不知道這個架空戰(zhàn)國已經(jīng)亂套了,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似乎都有了···

  這句話白鹿倒是聽明白了,面上立即揚起了神往,就連聲線都激動幾分,“姑娘莫不是傻了!天下誰不知道二三十年前,在西邊一個彈丸小國內(nèi),出了一位奇女子!她不似尋常女子般飽腹詩書,卻能制作出令人稱奇的物件來!這制作潔白細膩紙張的法子,就是從她哪里傳來的!”

  難道是穿越過來的人?

  童幼寶饒有興趣挑眉,繼續(xù)聽白鹿說著,“何止是紙啊,那奇女子還種出了許許多多奇怪的水果蔬菜!她被人們封信為天女,能為百姓帶來福祉的天女,至今為止,她許多壯舉都被咱們老百姓引用了呢!就連姑娘剛剛吃的辣椒,也是起源那奇女子!”

  童幼寶暗自點頭,看來那所謂的奇女子應(yīng)該就是穿越人士了,難怪這奇葩戰(zhàn)國出現(xiàn)了很多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

  她余光掃現(xiàn)白鹿,“那···你口中的天女現(xiàn)在在那國當官?”

  生在戰(zhàn)國,又以如此多才能聞名,她用膝蓋想都知道,各國大王肯定會爭先恐后爭奪天女,如今已過去二三十年,那天女混得再差,也應(yīng)該是個當官的吧?!

  這話一出,白鹿面上的神往頓時淡然無存,微嘆氣,道“天女嫁給了宋國大王····幾年后便故逝了··緣由無人知曉···”

  心里有些感慨,真是可惜了···

  童幼寶微點頭,按照套路來看,那天女是不是穿越回去了?

  她眸中帶笑,執(zhí)起毛筆認真細致,往紙上畫著畫,嘴角的笑意隨著她筆下弧度張大,而越發(fā)濃郁。

  走之前竟然給她留了這么大的方便,她心里還是高興的。

  白鹿微收斂了情緒,不再想天女的事,安靜替她研墨,時不時湊上前看幾眼。

  半晌過后,白鹿幾欲要打盹了,她才放下手中的毛筆。

  拿起紙,往上面吹了一口氣,聲音格外愉悅,“就麻煩你幫我找一家好一點的鐵匠鋪了···”看著紙上畫著的圖,內(nèi)心止不住的狂喜。

  沒想到在這古代還能感受一回發(fā)家致富的快樂。

  白鹿接過她手中的圖紙,疑惑的瞅了眼她后,便認真的端詳著,翻來翻去也沒看明白是何東西,“姑娘···這是何物?”

  童幼寶頭一揚,“這樣看的!”將她拿反了的圖紙倒了過來,開口道,“是燒烤架,你呢,就負責幫我找個鐵匠鋪讓他們照著圖紙做就好了,旁邊我都寫了備注的···”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估摸著下巴,“至于做這個的費用嘛···”眼神撇向白鹿,“你先找你家主子借借,讓他先墊著···過幾日我便還他··”

  “啊?!”眼神突然變得惶恐起來,將圖紙塞回了她的懷中,“不··不可···奴家只是一介仆人··怎敢向主子借銀錢···”

  童幼寶早料到她會這樣,干脆一把拉過她的手,鄭重其事道,“你跟你家主子說,如今秦國深陷其境,而我有法子救秦國于水火之中,只要他肯借我?guī)變舌麇X,我一定將法子告知于他?!?p>  之前那個狗男人在樹林中設(shè)法抓蝗蟲怪的舉動,加上這個小婢女對他的崇拜,那個男人如此在乎這次蝗災(zāi),想必他不是秦國義士就是秦國的官員,看他如此低調(diào)的行徑,難道是什么重要官員微服出訪?

  跟他提交件··應(yīng)該錯不了。

  “這···”白鹿還在猶豫,想想秦國的處境,心一橫,咬牙接過圖紙,“若是姑娘當真有法子救秦國,白鹿就先謝過姑娘了··”微微行了一禮,便馬不停蹄的走了。

  “對了!記得給我準備兩身好看的衣裳!”伸長了脖子沖著門外叫著。白鹿回首,輕點頭示意明白。

  童幼寶雙手叉腰,浩瀚星眸滿是光輝,幾步到了床前,一屁股躺了下去,開始睡回籠覺。

  ·······

  “王上···這是宮中傳來的密信。”上卿恭敬跪地,頭低垂,眼眸看地,雙手捧著密詔。

  嬴政盤腿跪坐在矮幾書桌前,手中握著兵法竹簡,魔瞳中無一絲波瀾,聽見上卿的話后,才緩緩抬眸看向他。

  他手輕揚,上卿會意,立馬彎著腰起身將書信遞了上去。

  嬴政拆開書信,魔瞳一一掃過上面的字跡。片刻過后,才出聲道,“仲父已經(jīng)采取了措施?!?p>  嘴角輕扯,面上卻絲毫看不出什么情緒來,聲線輕緩,“仲父要為拿出糧食賑災(zāi)的人加官進爵··”

  “這··”上卿微微抬首,“恐怕丞相這樣做也是治標不治本啊···”

  嬴政微點頭,手中有些心煩意燥的摩擦著,“怕就怕有心人借著這次機會鞏固勢力···”

  上卿看向嬴政,眸中略有擔憂。

  雖說王上十三歲時即位,卻不能親理朝政,還得等到王上舉行加冕之禮那天才能真正掌權(quán)。

  如今丞相輔政,在朝野中的權(quán)利可謂大到滔天,好在,丞相是王上的仲父,兩人多年來相處的極為融洽,鮮少發(fā)生摩擦。

  “你先下去吧····”嬴政揮了揮手,有些頭疼的單手撐在桌上,手指輕捻太陽穴。

  上卿會意,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剛出房門,就迎面遇上了白鹿,寒眸微動,見她慌慌張張的模樣,心里倒是有些奇怪,“白鹿姑娘,為何如此慌亂?”

  白鹿抬眸一看,行了一禮“見過上卿少將?!毖垌輧?nèi)瞅了瞅,小聲道,“奴婢有事找王上定奪··”

  上卿微點頭,側(cè)身讓行,“那便不打擾了···”

  白鹿頷首,挪著小碎步進了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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