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錢小飛將手中的心愛的瓷器,狠狠的砸向地面,瓷器在與地面觸碰的瞬間碎裂。
瓷器的碎片飛濺到到處都是。
最近以來,一直不順,先是陸、安兩家和他作對,非要和蘇家合作。
這沒有關(guān)系,他讓蘇北河等在暗中搞鬼,再買通縣令,也能夠至蘇家于死地。
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按察使來,攪亂了他的全盤計劃!
這事想起來就上火!
“少爺!”
這時,門外傳來喊聲!
“誰!”錢小飛聲音低沉,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火氣。
“是小的費盡!”門外的人道。
“進來吧!”錢小飛嘆了口氣道。
“唉!”門外的人應(yīng)聲走了進來,見滿地的瓷器碎片問道:“少爺!這是……”
“費盡,你有什么事嗎?有事快說,我正煩著呢?”錢小飛道。
“我是來為少爺排憂解難的!”費盡說道。
“你知道我為什么而煩惱?”錢小飛道。
“自然,少爺是為蘇家小姐的事情而煩惱!”費盡說道。
“沒錯!可眼下的局面你應(yīng)該知道吧!陸、安兩家插手進來,我買通的縣令也被按察使給收拾了!”
“之前的一切努力也成泡影,就連我送到蘇家的禮都被人退了回來,現(xiàn)在我可是一籌莫展!”
“你說說,你有什么好的辦法?”錢小飛道。
自從在蘇家見過蘇婉之后,便讓他魂牽夢繞,時刻掛念,回來后更是派人送了重禮到蘇家。
更是明里暗里的暗示自己對蘇婉的想法,對方不僅拒絕,還將他送過去的禮退回,連他派去的人都被打了回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惱羞成怒的他自然是要用盡手段來,逼迫對方就范。
好在蘇家出了蘇北河這樣的叛徒,愿意出賣蘇婉,錢小飛自然是高興的很!
于是便聯(lián)合了蘇北河等人,來個內(nèi)外夾擊,眼看就要大功告成,誰知陸、安兩家卻在這節(jié)骨眼上站了出來和他作對。
要是換成別人,錢小飛早就不客氣了,可對方是實力不比他錢家差的陸、安兩家。
陸、安兩家插手也不算什么,只要讓蘇家不能按時交貨,陸、安兩家便會收手,誰也不會為了一個小家族而損害自己的利益。
于是,錢小飛便讓蘇北河等人買通人下毒縱火,他再出錢買通縣令將罪名扣在蘇家頭上。
原本以為這次蘇家定能夠在劫難逃,卻不了被按察使魏霆給截胡,導(dǎo)致功虧一簣!
“小的已經(jīng)打探清楚,這次陸、安兩家之所以會和蘇家合作,都是陸、安兩家的繼承人自己的決定,陸安兩家的家主對此事應(yīng)該不清楚?!?p> “少爺不是和陸、安兩家其他的少爺熟悉嘛!”
“少爺完全可以讓這兩家其他的少爺,將這個消息傳遞給陸、安兩家的家主?!?p> “這樣一來,陸、安兩家必然會終止和蘇家的合作?!?p> “到那時,蘇家還不是被少爺你握在掌心里,隨意拿捏!”費盡說道。
自古以來,豪門爭奪家產(chǎn)的事情,屢見不鮮!
陸、安兩家的子嗣不少,自然人人都想在自個老爹歸西之后,成為下任家主。
費盡就是要利用這層關(guān)系,達到目的。
錢小飛眼前一亮:“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句句屬實!”費盡說道。
“好,就這么辦!沒了陸、安兩家的支持!我看蘇婉還不乖乖就范,蘇婉小美人,你終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錢小飛舌頭舔了舔嘴唇,陰測測道。
此時此刻,錢小飛的心情大好,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心里面想的都是得到蘇婉之后,如何蹂躪她的畫面。
“去幫我約陸離和安歌到老地方一聚!”錢小飛道。
“是,我這就去辦!”費盡應(yīng)道,轉(zhuǎn)身離去。
光州最大的酒樓內(nèi),兩位身穿錦衣的公子哥,坐在二樓雅間靠窗的地方,正在交頭接耳的說著什么。
這二人便是錢小飛今天請的客人,身穿青衣的是陸家三少爺陸離,身穿藍衣的是安家五少爺安歌。
他們二人平日里與錢小飛臭氣相投,也算關(guān)系不錯!
這時,雅間的門被人推開,錢小飛跨步走了進來。
“錢兄!”兩位錦衣公子起身相迎。
“陸兄,安兄!”錢小飛拱手道。
“許久不見,今日錢兄怎么想起請小弟來這天香樓吃飯!”陸離問道。
“坐下來說話,你我兄弟好久不見,今天可要好好的多喝幾杯才是,今天不醉不歸!”
“誰要是提前走了,就不要怪我不念兄弟情義,錢某可是要生氣的?!卞X小飛笑道。
“哈哈!錢兄說笑了!錢兄盛情難卻,我二人自當(dāng)舍命相陪,豈有掃興的道理!”安歌笑道。
大家都是酒肉朋友,逢場作戲,誰跟誰談什么兄弟情義,無非就是互相利用而已。
“小二!小二!”陸離朝外面大喊!
小二聽到呼喚,急忙上樓跑了進來。
“幾位爺!不知有何吩咐!”
小二一臉獻媚,卑躬屈膝,這些人都是有錢的主,可不能得罪!必須要招待好!賞他些銀子,能頂?shù)纳纤粋€月的工錢。
“把你這里好酒好菜都端上來,我今天要和我的好兄弟好好的喝幾杯,對了,把你們天香樓里的招牌菜給我們來一份?!?p> “這是賞你的,快去,莫要讓我兄弟三人等太久!”錢小飛摸出一兩銀子打賞小二。
“謝爺打賞!小的這就去!”小二伸手接過銀子,高興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
很快酒菜便被端上了桌,錢小飛招呼二人喝酒吃菜!
“聽說你們兩家把生意都開到殷城,二位兄弟這就可不厚道了!”酒喝的差不多,錢小飛將話題引到了這上面來。
“錢兄何出此言?”陸離問道。
好端端的怎么就說出這番莫名其妙的話來。
“錢兄,你喝多了,醉了!醉了!”安歌道。
“我沒醉!這才哪到哪,我這才剛剛開始?!卞X小飛擺了擺手道。
“你們就是不厚道,枉我對你們掏心掏肺,當(dāng)自家兄弟看待,你們有發(fā)財?shù)暮檬露疾唤猩衔?。?p> “說,是不是不厚道,你們居然拿我當(dāng)外人!”錢小飛一臉的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