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松很是認真的說道,姚豆豆卻并不買帳。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內(nèi)人,但事實上你卻處處都把我隔在外面,我看這日子我們也沒法過了,不如明天就散了,大家各奔東西得了?!?p> 姚豆豆說完便轉(zhuǎn)過了頭去,喬云松則顯得有些無奈。
“娘子,有的事情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得清楚,即便我跟你說了,你也未必就會相信。”
喬云松說完,姚豆豆就說了個那未見得。
“好歹我也是個神經(jīng)外科專業(yè)的博士,只要你不是瞎編亂走,哪怕有一丁點的依據(jù),我都相信你?!?p> 喬云松見姚豆豆說得信誓旦旦,便又沉思了片刻。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就問吧,我會盡量用淺顯易懂的方式向你解答一些問題?!?p> 姚豆豆見這個像迷一樣的男人終于松口,愿意給她一個彼此了解的機會,于是就坐正了身子,對喬云松很是好奇的問道。
“其實我最想知道的還是你到底用什么方法將我催眠,我之前可是學過醫(yī)學心理學的,對于催眠的基理我都懂,但是要想將人在幾秒以內(nèi)就催眠,這可完全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喬云松聽了姚豆豆的提問就感到一頭霧水,因為他對催眠和醫(yī)學心理學根本就是聞所未聞。
姚豆豆也看出了喬云松的窘迫,便又把話講得更直白一點。
“那日我怎么也到不了廚房,說,是不是你搞得鬼,當時我為了防止自己被催眠,所以我就把頭巾綁在了手上,因為被催眠后所看到的世界與現(xiàn)實所看到的世界是完全相反的。若不是你催眠了,為什么我的頭巾會在手上移來移去?!?p> 姚豆豆這么一說,喬云松就撓了撓后腦勺,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這個嘛,不過就是一種道術(shù),如果你中了我的失心符,那么所看到的一切就會發(fā)生偏差。”
姚豆豆很是好奇的看著喬云松,對于他所說的失心符完全就不能理解。
“哦,失心符就是用黃紙花一張符,然后貼在別人的背上,再念上一段咒語,如此這個人……”
不待喬云松說完,姚豆豆就說了打住。
“你只告訴我這個失心符的原理是什么?我不想知道它是怎么制作的?!?p> 喬云松聽了原理二字又是一臉懵逼。
“就是寫其他的東西為什么不會起作用,單單寫你的那些東西,就能讓人的所見發(fā)生偏差?!?p> 姚豆豆說完,喬云松就點了點頭道。
“這畫符念咒其實就是跟神明進行溝通,有了神明的幫助,那么受術(shù)的人自然就會出現(xiàn)所見所聞的偏差,這個想象通俗一點來講,就叫鬼遮眼?!?p> 姚豆豆聽了喬云松所給出的解釋就有些將信將疑。
“那你把方法傳授給我,我照著做也能起作用么?”
喬云松聽了姚豆豆的提問就直接說了個不能。
“這道術(shù)想要應(yīng)驗,必須得與相對神明達成契約,這個叫通靈,若是你沒有通靈,那么所寫的符紙,所念的咒語就不會產(chǎn)生作用?!?p> 喬云松說到此處,姚豆豆就有些不耐煩了。
“這些宗教迷信的東西我根本就不感興趣,你就給我講一講你是怎么打一下響指便讓我意識模糊,手腳發(fā)軟?!?p> 姚豆豆說完,喬云松就坐到了姚豆豆的身邊,對他詳細的講解了一起。
“如果你看過道家的太乙金華宗旨你就能明白,人其實是有兩個我,一個是清醒時候有自主意志到我,一個是不清醒時候沒有自主意志的我,而這兩個我其實是可以隨時隨地相互交換?!?p> 喬云松說完,姚豆豆就皺了皺眉頭,心想喬木頭這是要告訴我意識和潛意識之間是可以相互轉(zhuǎn)換?
“說重點,怎么讓一個清醒的人突然就變得不清醒。”
喬云松見姚豆豆一臉嚴肅的樣子,便又接著說道。
“我打個比方,好比人在受到驚嚇的時候,是不是腦子就會突然短路,或者是一片空白,而在這個時候?qū)λ右砸龑?dǎo),便能讓他的認知發(fā)生偏差,而像我這種已經(jīng)熟練掌握這種技巧的人,只需要出其不意的給你一個聲響,就能讓你在毫無防范之下中招?!?p> 姚豆豆見喬云松信心滿滿都樣子,不禁又放低了姿態(tài),因為她也很想學這個催眠法。
“那這個方法復(fù)雜難學嗎?”
姚豆豆刻意的靠近了喬云松,喬云松反倒有些不自在。
“也就那樣吧,你若真心想學,我倒是可以教你,只是學會了這招可不能亂用,尤其是用來干一些為非作歹的事情,那更是萬萬使不得,會遭報應(yīng)的?!?p> 姚豆豆見喬云松一臉緊張的樣子,便又搭著他的肩膀,對他說了個那哪能。
“你看你娘子我像是一個壞人嗎?好了,今天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睡覺覺吧,從明天開始,你就交我學這個,知道了嗎?”
喬云松見姚豆豆難得的展露了笑容,于是也笑著的點了點頭。
次日一早,姚豆豆和喬云松用完了早飯,便在云州城里閑逛了一陣,遠近嘈雜的人群和偶爾騎馬跑過的傳令兵,又讓姚豆豆覺得,這里很像是一個正在拍攝古裝劇的片場。
“喬木頭,你身上帶了多少錢?”
姚豆豆很是好奇的問道,喬云松在胸口摸索了一陣,然后又在腰帶里搜尋了一陣,最終給姚豆豆的回答則是,身無分文。
姚豆豆聽了喬云松的回答就表現(xiàn)得一臉淡漠。
“那我們來云州是準備睡大街么,你昨天不是住店了嗎?怎么會沒有銀子?!?p> 對于姚豆豆的好奇,喬云松就一臉無奈的說道。
“就是把僅有的一百個大子都拿來付了房錢,現(xiàn)在才是身無分文?!?p> 喬云松說完,姚豆豆就皺了皺眉頭。
“不行,我們得想想辦法,玄機山我是不想回去了,你得在云州城里給我找一出宅院,環(huán)境要不錯的,還得要有獨立的廚房和茅廁,最好臥室和客廳是分開的,我可不想家里來人了,還看著我躺在床上睡懶覺?!?p> 姚豆豆說到此處,喬云松也跟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