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是真的管不了你,到什么時候,你的主意都是這么的正。”
“在你面前,我可能就不是個戰(zhàn)隊經(jīng)理,更像是個帶孩子的家長?!?p> 操碎了心不說,感覺自家孩子還進(jìn)入了叛逆期的那種,你說東,他就非要往西去。
俞昀瀚這邊收拾好了就準(zhǔn)備上場了,還是前兩日熟悉的地方。
只不過,俞昀瀚額前的碎發(fā)被冷汗打濕,微微的垂了下來,有一種想要讓人去蹂躪的錯覺。
可獅子即便是沉睡著,那也是獅子。
他的危險性,還是不容許任何人靠近自己的領(lǐng)域。
俞昀瀚整理好自己的外設(shè),然后在比賽場地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一只手托著下巴,目光也跟著有些渙散。
蘇晚落早就入場了,坐在賽場觀看區(qū)的前排。
聽著旁邊的小姐姐一直都是喊。
【俞神好帥??!】
【今天又是被俞神所吸引的一天呢?!?p> 【每一次看到俞神以后,我都覺得我可以了?!?p> 身邊的聲音此起彼伏,但鏡頭從俞神面前一閃而過的時候,蘇晚落還是察覺到了許多的不對勁。
狀態(tài)不對。
平時的俞昀瀚,略微的有些冷,每次鏡頭轉(zhuǎn)過去的時候,都能夠看到他低著頭,或是目光凜冽,認(rèn)真的看著自己的屏幕。
但這一次,都不一樣
蘇晚落很敏感,確切的來說,是她在和俞昀瀚有關(guān)的事情上,都非常的細(xì)節(jié)。
任何一個眼神,或者是一個動作,她都能夠很快速的察覺出來不對。
俞昀瀚不舒服。
幾乎是在剎那之間,蘇晚落就皺起了眉頭。
俞昀瀚的樣子,像極了那個時候,他整個人都睡不著覺的樣子。
整個人怏怏的靠在自己身邊,兩個人就在天黑的時候,坐在操場上,聽到他說,“我很困,可是怎么都睡不著,感覺只要閉上了眼睛,就能夠看到父母??吹剿麄兂鍪聲r的畫面,我忘不了?!?p> 蘇晚落什么都做不了,那個時候,她甚至都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去安慰俞昀瀚,除了緊緊的抱住那個人。
后來她輾轉(zhuǎn)從自己的哥哥口中知道了纏著俞昀瀚好多年的頭痛,于是又跑去了一個老中醫(yī)家,求了好幾天,學(xué)了按摩。
俞昀瀚只要不舒服的話,她就會給他做做按摩。
不求怎么樣,只希望他可以緩解一下癥狀。
因為看著他疼,即便是他不出聲,可一樣像是疼在了自己身上。
恨不得能夠去替他承受,可又知道,俞昀瀚不舍得。
兩個人一路糾纏這么多年,后來的時候,俞昀瀚的身邊有了蘇晚落,更像是有了一抹陽光。
很少再有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了。
蘇晚落想,他應(yīng)該是做噩夢了吧。
又或者是,有什么刺激到了他。
周身的喧囂都盡歸于平靜,蘇晚落的目光緊緊的鎖在臺上的某一個位置,明知道看不到,明知道這距離不遠(yuǎn),可就是,無法在他的身邊。
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這個人啊。
就算是病了,也還是放不下心里面的那點執(zhí)著。
蘇晚落知道他們戰(zhàn)隊的有替補,也知道俞昀瀚為什么還要堅持上場。
他總是不愿意,讓別人來承受這種壓力,更害怕,出現(xiàn)變故。
傅九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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