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隊長沒臉沒皮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招架不住。
出口懟人的時候,那可真的是,毒舌到可怕。
他們戰(zhàn)隊好幾個人加起來,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此刻他人不在了,感覺屋子里面的那股壓迫感瞬間就沒有了。
相思搖著頭,果斷的告訴自己,再怎么欣賞蘇姑娘,都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何必呢。
俞昀瀚的獨占欲,很強。
這一點,他們已經見識到了。
而且,還是瑟瑟發(fā)抖,想去角落里面待著的那種。
俞昀瀚在頂樓吹了會兒冷風以后,冷靜了下來。
拿手機給蘇晚落訂餐,都是她喜歡的口味和愛吃的菜肴。
俞昀瀚對蘇晚落的關心,就差是到了每一分每一秒了。
相思看到俞昀瀚回來,直接扯了個笑容,“隊長,你沒事了吧?!?p> 相思雖然能夠感覺的出來,但還是想著,問一嘴比較好。
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的flag,說好的,不管呢。
反正臉都沒了,不要了。
俞昀瀚挑了下眉頭,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悠然開口問道,“嚇到你們了嗎?”
“沒,怎么能呢,就是沒見過你這個樣子,一時之間,有些怔住了?!?p> 相思說的很是淡定,天知道他剛才連拉架的準備都做好了。
想著要是兩個人都往前走一步的話,他立刻沖上去給他們隊長一個攔腰抱。
沒地商量,這要是真的,那可就是大事了。
但怎么想都覺得,他們家隊長是個溫潤如玉的人。
動手這兩個字,和他怎么都沾不上邊。
“我的問題,以后不會了?!?p> 俞昀瀚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有點頭痛。
俞昀瀚父母去世的時候,他有一段時間失眠,成宿成宿的睡不著,會依靠著安眠藥才能夠入睡。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的那位大哥沒有預料到他的反應。
所以俞家大哥很后悔的,沒在自己弟弟最需要他的時候,陪著他。
以至于后遺癥就是,有時候會頭疼。
不要命,但也不好受。
俞昀瀚自己都記不清楚,有多長的時間都不疼了,長到他已經快要忘記了,自己還有偏頭痛這么個癥狀。
只不過,俞昀瀚是個特別能忍的人。
以前發(fā)高燒到三十八度五的時候,都還能硬撐著在場上,并且始終都保持著自己的清醒。
比賽結束以后,木木一眼就看到了俞昀瀚手臂上的紅痕。
是他給自己掐的。
就為了能夠在賽場上的時候保持清醒,木木當時都驚了。
這個人,對自己可是夠狠。
因為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替補選手,如果俞昀瀚打不了,他也要上。
就算是落地成盒,他人也必須是要坐在那里的。
心疼,怎么能不心疼呢。
俞昀瀚那時候才十八啊。
要忍受噴子的攻擊,心態(tài)不受到影響,還要在比賽的時候,超常發(fā)揮。
那場比賽以后,俱樂部就立刻從二隊的人選里面提上來了一個替補。
怕的就是有什么突發(fā)情況,但即便是如此,好像提拔上來的,是個看飲水機的。
TGC的原配陣容,是真的強。
中午的小插曲過去了以后,俞昀瀚也給他們定了飯的。
吃完大家在基地休息了一會兒以后,就啟程去比賽場地了。
傅九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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