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那被微風(fēng)吹動著的秀發(fā),十分迷人,她微閉著眼睛感受著這一絲清涼的風(fēng),她臉上此時也出現(xiàn)了少有的笑容,也許和她以前的職業(yè)有關(guān),冷酷慣了,所以大多時候,她都給人一種嚴(yán)肅冷酷的面孔,把人拒之于千里外。而此時她輕輕轉(zhuǎn)過頭,突然看到我正注視著她,突然有些驚慌失措,而后又恢復(fù)了那嚴(yán)肅的面龐。我淡笑了一下,說道:“人啊,得多笑,因為笑起來美?。 倍四局緷嵚牭轿疫@么說,便青澀的露出一絲笑容,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實話,那種感覺真的有點想起雞皮疙瘩。
阿班帶我們上了岸,天也不早了便回到了內(nèi)比都,說明天可以帶我們?nèi)ヂ吕丈胶鸵蛲吖懦恰?p> 游玩了一天,大家在酒店的飯店吃了一點飯,就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曼德勒山舊時被稱為羅剎女山,是緬甸著名的佛教圣地。這里也是曼德勒最高的山丘,海拔231.6米,站在山頂可以俯瞰整個曼德勒城,更是觀看日出和日落的絕佳地點?!卑嗾驹谖覀兣赃呎f著。
下午阿班帶著我們來到因瓦古城,因瓦古城曾是緬甸近四個世紀(jì)的首都,著名的因瓦王朝的古都。因為遭到二戰(zhàn)破壞,古城的大批建筑被嚴(yán)重的破壞,但這些零散的廢墟遺址隱藏在郁郁蔥蔥的樹木間、農(nóng)田里,讓人不得不感嘆時間的力量。
“少杰,我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端木志潔突然拉住我小聲說道。
此時我們正身處茂林之中,志潔天生警覺性就高,再加上長年的職業(yè)習(xí)慣,所以,她能感知到一些潛在的危險。
胖虎和小嬋在前面跟著阿班走著,我壓低聲音問道:“哪里不對勁?”
“自從我們進入到這座茂林深處的廢墟,似乎就有人跟著我們?!倍四局緷嵓傺b若無其事的小聲說道,那聲音小到只有我可以聽到。
我也假裝有些累意的伸個懶腰,瞄了一下四周,突然在一尊廢棄的石像后面閃過一個人影。
隨即給端木志潔使了一個眼色,示意那邊確實是有人。
“見機行事,你告訴小嬋和胖虎,小心。”端木志潔警覺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假裝的咳嗽了兩聲快步走向離我只有五六米遠(yuǎn)的胖虎,過去一把抱住胖虎的肩膀,阿班還在前面,我小聲快速的說道:“告訴小嬋,有人跟蹤我們,要小心?!?p> 胖虎聽后看了我一眼,沒有作出任何的動作,微微點頭,轉(zhuǎn)身走向了小嬋。
阿班還走在前面,邊走邊講這些廢墟里的建筑和一尊尊殘破的石像,小嬋也跟在后面仔細(xì)的聽著,因為她是古董世家,所以對這些很感興趣,胖虎此時走在她身后,唇不動齒動的小聲說道:“少杰讓我們小心,說有人在跟蹤我們?!?p> 小嬋也并未感覺到驚慌,因為她畢竟也是從小的練家子,遇到事情臨危不亂,這是她一貫的作風(fēng),對于一個曾經(jīng)是倒斗世家的她來說,似乎這世上沒有比倒斗還可怕的事情了。
此時我們四人依然假裝的跟在阿班身后,聽他滔滔不絕的講著,但是,每個人,都時刻的注意著周圍的變化,因為一旦出現(xiàn)不妙,我們要迅速作出反擊。
這座古城在一座密林之中,剛進來的時候,還有一些熙熙攘攘的游客,可是此時,我們一直往密林深處走,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游客的影子了,而阿班此時依然還帶著我們向里面走。
我對端木志潔說,讓阿班帶我們往外走吧!她搖了搖頭,那意思是必須看看跟蹤我們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當(dāng)阿班帶我們走到更深處的一座古塔面前時,突然從四周的樹林中,竄出六個手拿機關(guān)槍的人,把我們瞬間包圍了起來,此時從另一邊走來了一個身材魁梧、高大,嘴里還叼著一只雪茄帶著墨鏡的中年男子,扛著槍,手里還拎著一個袋子,應(yīng)該是其余六人的領(lǐng)頭人。
我此時突然注意到阿班,朝著那人走去,臉上并不覺得驚恐,走過去以后兩人用緬甸語交談了一番,最后,那人把拎在手里的袋子,扔給了阿班,他從袋子里掏出幾沓錢,看了看,又塞了回去,阿班此時詭異的轉(zhuǎn)身看了看我們,頭也不回的拿著那袋子徑直朝著另一處走開了。
天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阿班看樣子是那么的樸實純潔,怎么此時把我們騙到了這來,交給了這些人,到底意欲何為?搶劫嗎?
我和胖虎經(jīng)歷了上次的綁架,加上端木志潔身手了得,并沒有感到特別的驚慌失措,當(dāng)時還不知道小嬋的功夫也是十分了得的,如果知道那就更不害怕了,在這個世界上槍真的不一定是最厲害的武器。
“你們想干什么?”端木志潔冷聲問道。
那領(lǐng)頭人走進包圍圈,離我們有七八米的距離,用生色的中文說道:“有人用500萬買你們的命?!?p> 有人要殺我們,到底是誰,想拿五百萬買我們的命,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并未跟人結(jié)下仇怨,到底是誰要殺我們呢?阿山?不可能,他想殺我們,在仰光就可以動手了,王老板,那更不可能,因為那點賭石,著實犯不上要我們的命,絞盡腦汁實在想不到,到底究竟是誰?
“是誰想買我們的命?”我急忙問道。
領(lǐng)頭人抽了一口雪茄,狠狠的說道:“我們只管殺人,雇主是誰我們不知道,給錢我們就干?!?p> “我給你1000萬,能不能放了我們。”我鎮(zhèn)定的說道。
領(lǐng)頭人頓時猶豫了片刻,緩緩的說道:“不行的,我不能壞了規(guī)矩,既然拿了人家的錢,就應(yīng)該把事情給辦了,如果今天答應(yīng)你,那以后,我們恐怕在緬甸這片土地上再也接不到活了,這不是自己斷送后路嗎?劃不來的?!?p> 聽完那領(lǐng)頭的這么一說,貌似是那么個道理,既然這樣,看來這一仗是要非打不可了,我們四人對視了一眼,都明白這是要動手了,如果我們不反抗的話,小命肯定是要交代在這兒了,他們可是緬甸的雇傭軍,殺人跟殺雞似的,他可不會給你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