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的武臺之上一位白袍青年負手而立,雙眸緊緊地盯著那位從樓梯上緩緩走了上來的便裝青年,那白袍青年隨手一揮,一道磅礴的氣勢從體內迸發(fā)出來,只是一道氣勢就已經令這位便裝青年有些站不穩(wěn)腳跟。
“喲,你沂水市武道協(xié)會的成員看起來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嘛。”
“你還是老老實實自己滾下去吧,省的丟人顯眼?!?p> “不然一會還要忍受皮肉之苦呢?!?p> 那白袍青年赫然便是東海市武道協(xié)會的天才之一,但是卻不是屬于上流的那種,因為他的氣勢之中帶著一絲謙卑的情緒,就仿佛是平時養(yǎng)成的習慣一樣。
不過,即便是這樣,對于這位便裝青年來說一個極為強悍的存在了,更何況,這位便裝青年已經是沂水市武道協(xié)會最為天才的存在了,和先前被韓淵一拳打死的程峰相比起來那可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程峰被韓淵打死的時候,韓淵才剛剛成為一位武者而已,而現在的韓淵都已經成為了一位戰(zhàn)力幾近于武道宗師境界的存在了,這其中的差距自然不言而喻。
“你,你少瞧不起人了!”那便裝青年面對如此威壓,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喊道。
“喲喲喲,還生氣了呢?!?p>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提前知會你一聲嘍?!?p> 說完,那白袍青年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周身之上所有真氣全部爆發(fā)出來,猛地一拳揮出,手臂之上真氣環(huán)繞,宛如一條附著在手臂上的小龍一般,勢如破竹之勢與空氣摩擦發(fā)出“刺啦刺啦”的聲響。
那便裝青年雖說實力不如這位東海市武道協(xié)會的天才,但是再怎么說也是被列為天才之位的存在,心中的心高氣傲可不比那位白袍青年少多少。
面對迎面而來的如此強橫的一拳,這位便裝青年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周身之上同樣也是真氣爆發(fā)出來,論氣勢卻不知道比那位白袍青年差了多少個層次,但是也沒有辦法,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即便最后是死,也要勇往直前。
嘴中暴喝一聲,一道道白色的真氣氣流縈繞在手臂之上,那寬厚的手掌化作手刀劈了下去,這一手刀即便是砸在一塊大理石上也足夠能劈開這塊大理石,由此可見,這手刀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在那位便裝青年的預想之中,自己即便是不如那位白袍青年的真氣底蘊雄厚,但是自己這一手刀可是自己最為拿手的一招了,就算是不能夠將其打敗,也能夠打成一個旗鼓相當。
可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這手刀基本上連那拳頭的一下都沒有接住就直接能聽到骨頭的“嘎嘣”一聲,剛一觸碰那拳頭便橫沖直撞,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這位便裝青年的胸口之上,只聽“砰”的一聲,那便裝青年整個人瞬間倒飛而出,狠狠的摔在地面之上。
只一拳沒有任何的花里胡哨,但是力量之大,已經超出了這位便裝青年的所能承受的極限,他的肋骨因為這一群至少斷了四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許多,整個人趴在地上,卻沒有半分站起來的力量。
“呵,說你垃圾你自己還不信,非要找死?!?p> “這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別人?!?p> 那白袍青年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朝著便裝青年的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腳踩在了他的手指上面,然后腳使勁在手指上轉動,真氣外放,只是一下就已經將那便裝青年的手骨震碎,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腳,直接將其踢下武臺,踢到墻邊。
做完這一切,這位白袍青年對著沂水市武道協(xié)會代表隊伸出一根中指,然后對著他們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垃圾,都是一群垃圾,和你們打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我想挑戰(zhàn)一下你們沂水市武道協(xié)會的會長大人,不知道您老是否能給我一個機會???”
那白袍青年雙眸緊緊地盯著坐著正座之上的孫越,臉上一臉戲謔之色,語氣之中充滿了挑釁,孫越要是接受了他的挑戰(zhàn),那可是標準的以大欺小的行為,要是不接受他的挑戰(zhàn),這份侮辱他可是確實有點吃不下去。
只是這次,他連自己最心愛的小徒弟都被打成了重傷,心里這口氣他咽不下去,雙手緊緊握拳,雙眸怒視著這位白袍青年,一份要動手的架勢,周身之上真氣爆發(fā),逐漸升騰起來。
“喲喲喲,你們會長大人可是有點忍不住要動手了呢?!?p> “小的打不過,看起來老的要找場子了呢?!蹦前着矍嗄瓿爸S道。
“你……”
孫越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雙眸之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剛想要說些什么,肩膀之上卻突然落下了一只手掌,孫越猛地回頭,看到來者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的怒火不禁被澆滅了幾分,嘴角之上也揚起了不屑的笑容。
你是天才?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有個怪物,有個能錘爆武道宗師的怪物!
“你這張嘴可還真是臭呢。”
“如果不是你太過分了,小爺才沒心情理會你這種雜魚?!?p> “或者說,你們東海市這一群雜魚?!表n淵淡淡地說著,眼神中多了幾分輕蔑。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那白袍青年說道。
“哦?我這叫放肆嗎?那不好意思,小爺我還可以更加放肆一點?!?p> 說完,韓淵身形一閃,對著那白袍青年就是一巴掌抽了出去,只見其整個人都被抽飛出去,深深的嵌在墻里摳不出來。
整個場地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甚至是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呵呵,真沒意思?!?p>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沂水市,韓淵!”
韓淵話音剛落,只感覺一道道真氣瞬間從整個東海市武道協(xié)會爆發(fā)出來,目標全都是針對韓淵一個人,這其中還包括了一道韓淵都感到恐懼的氣勢。
“盛宴,開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