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著笑鬧的兩人鬧了許久,夜墨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樣,笑了起來。
隨后而來的白羽見他笑得淚流滿面,肩動不止,看著不遠處的爺和那個小女人,按下心中沖上去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
嘆道:“為了一個女人,不值。”
“哈哈哈,不值?”夜墨笑著擦掉眼角的淚水,透過水霧看見了她的笑容。
看著自己伸出去的雙手,空無一物,低頭喃語:“我都要忘了…有多久沒看見她這樣笑了?!?p> 他都要忘了,他留在她身邊,最大的快樂,是看著她快樂。
十年前他還是幼體的時候,趴著她的肩頭看著她笑得眉眼飛揚,笑得神采奕奕,仿佛天下沒有讓她難過的事,他怎么能讓她不笑呢,怎么能?
君念辭被他穩(wěn)穩(wěn)接在懷中,依舊笑個不停,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目光如炬,充滿惡意的雙手纏了上去,溫溫吹了口香氣。
慕臨淵頓時一緊,好歹忍住將人揉進骨子里的沖動,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捏著她的小臉。
“姑娘家家的,誰教你說的這些話?”
君念辭被他捏在手中,看著他的模樣,依舊樂不可支,只覺得見到了世間最好笑的事物,不怕死的勁兒又上來了。
“這用人教?書上不是寫了嗎?”
慕臨淵一聽,腦子里更是嗡嗡作響,書上?這么說,她連書都看過了?
將人抵到墻上,禁錮在身體與墻之間,君念辭雙手被舉起,以一種極羞恥的模樣展現(xiàn)在他面前。
見慕臨淵似要動怒,君念辭才咳了下嗓子,終于不笑了。
“咳,是你自己要我說的,干什么要怪我?”
“你!”慕臨淵氣到冒煙,“你是女子,怎么可以說這樣…這樣的話來!”
想到若是她以那樣的聲音那樣的姿態(tài)跟別的男子說了,如果這別的男子是夜墨的話…
打住打住…慕臨淵敢緊打住這個念頭,不要往下想,垂眸看著才到自己肩膀的小小女子,猛然一拉,將人扯進懷里。
悶聲悶氣道:“除了我,不能跟別的男人說…否則,爺誅他九族!”
君念辭被他抱得喘不過氣,掙出個腦袋來,嘟嘟囔囔:“那你還和君挽桐有婚約呢…”
慕臨淵低頭,對上她始終閃開的眼睛。
“君家的嫡女,一直都是你…”
從來都是你,永遠都是你,只能是你,只會是你,必須是你…
背著光,她瞇著眼也只能看見他的眼神,黑得仿佛白紙上的墨水,印出小小的自已,似乎他的天地,只有她一個人。
心中萬般思緒涌上心頭,從前的,過往的,她都想了一遍,直到那日的酒色壯人膽,她才真的明白。
“慕臨淵,我能相信你嗎?”
慕臨淵的額頭抵上她的,用力印了一下,滿意地看著她的額頭出現(xiàn)個紅印,這才騰出手來。
細細從自己的發(fā)和君念辭的發(fā)從中各捋出一捋頭發(fā),交織在一起,打了個結(jié),還頗得意也舉到君念辭面前,好像在說“我厲害吧”?
君念辭“噗”的一聲,沒忍住,又笑出聲來。
這個男人,真的大自己五歲嗎?
等笑夠了,笑到巷口外都開始有人探頭進來看,君念辭才抹掉眼角的淚水,對慕臨淵一臉正色。
“好,我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