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阿落揉揉眼倚在門邊打個哈欠,只看到嚴(yán)老二人離去身影的她一臉疑惑:“嚴(yán)老他們來做什么?怎么就走了?”
“諾~”獻(xiàn)寶似地將東西放阿落眼前晃,君念辭心情極好,將人趕上床去睡回籠覺。
把玩著手中的槍,心中還是不可思議,這東西,二十二世紀(jì)的東西,還能在另一個時空出現(xiàn),她有說不出的奇怪之感,是親切還是什么,都說不明白,有哪么一瞬間,她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還在二十二世紀(jì)。
可是一抬頭,入目的是古色古香的房間,阿落在床上睡得安眠,窗柩被吹得“吱呀”作響,窗邊梳鏡下放著的,是她昨日才戴過的釵子。
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將槍放于身側(cè),關(guān)了門,出了巷子。
巷里難得清靜,附近人家雞打鳴兒的聲音,早起洗漱的聲音入耳,君念辭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來到圣選之地時,太陽已升了幾許。
“過了九日了,怎地還沒見人出來?”
“是了,看來今年這幻境,兇險非常啊,往年這個時候,好歹還出了人的?!?p> 圣選在輪憶臺北部,設(shè)有一大殿。殿后,便入天造幻境,幻境本就變化無常,更何況是天然形成的,當(dāng)初慕臨淵在虛海里九死一生,得尹少方相救才逃離死劫,也不知這東西是否有過之而無不及。
君念辭擠在人群中看熱鬧,眾人擁來擁去,甚是煩躁,不得以退了出來。
“南歸,你擋我做什么?”兩道劍眉的主人開口,聲音醇厚無比。
南歸見他的目光射來,微微一退,畢恭畢敬道:“南歸只是瞧著似乎有人出了幻境,有些著急了,還望老爺莫怪?!?p> 男人凝眉,長袖一揮哼了一聲,向樓下望去,大殿前方的門緩緩打開,人群瞧間沸騰起來。
那大門所開之中,立著一個男子,妖氣沖天,人群哄哄,一時之間吵鬧不堪。
樓中之人卻扯嘴笑了:“想不到,今年先出者,竟是只狐貍。”
君念辭才退人群,便見人往大殿之前蜂涌而去,聽言語間的吵鬧,似乎有人出來了。
再想上前去,卻被人手上一提,身子懸了半空,耳際響起無奈的聲音。
“你不會躲一躲?”
一笑,從人懷中退出去,一手環(huán)住樹干,看向腳下蜂涌的人。
“我躲了,你會出來?”
夜墨苦笑:“念兒,你…”
還是這么任性。
“我知道你跟著我,”忍下刺痛,平靜道:“夜墨,你跟在我身邊,只會讓你自己更受傷罷了。”
他一身黑衣融入陰影里,靠在樹干上,“我想護(hù)著你,”側(cè)頭看著她低頭不語的模樣,“也有錯?”
君念辭心中著實嘆氣,苦笑道:“罷了罷了,我欠你的?!?p> 他與楊弘文不同,不是說了斷便能了斷的人。
“你的傷?”
“好了。”
自那天之后,夜墨再沒來過小院,知他是在與自己拉開距離,但心里終歸還是難受。
聽下面人群的交談,似乎出來的是個妖族,眉頭一轉(zhuǎn),便感受到一道視線,尋著目光望去,看見對面樓里站了個人,她的目光一過去,視線便消失了。
那人站在窗邊,遮住了坐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