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念辭擔(dān)心地看著夜墨,雖然他暗地里修煉了不少,但年齡尚小,終歸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实鄣捻邮遣煌诔H说难凵?,夜墨時時打在空無一物的地方,相必是受了幻術(shù)的影響!
那個男人在逗夜墨!
咬著牙,卻被云影攔住。
“你不是他的對手,站在那里的,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人了。”
皺著眉看向他,“什么意思?”
“你不好奇嗎?”
云影苦笑:“我身為人族,這幅模樣卻還死不了??瓤?,這是妖丹所致,玉郎將他一半的妖丹給了我…我體內(nèi)的血液里有一半是妖族的血,所以有了妖的一半能力。”
君念辭細(xì)細(xì)聽著,皇帝的身法普通,那雙眼睛的確不像人眼。
“你是說皇帝的身上也有妖丹?”
云影點(diǎn)頭:“夜墨輸在經(jīng)驗(yàn)上,他能力沒有問題,但皇帝是幻術(shù)高手,又融有妖血的力量,夜墨自然打不過他…”
“誰說打不過,”
君念辭笑,睨了他一眼:“叫玉郎準(zhǔn)備好就行…”
云影看著她那雙冰冷的眼睛,只得苦笑。由黑衣衛(wèi)扶著,看著那個女子走向兩人的站斗場地。
“碰!”
夜墨出拳,又是一面墻倒了下去,砸起漫天的灰塵,依然空無一物!
身后一陣驚響,狐尾一掃,那個男人卻是早一步料到他的舉動,身子往后一躍,堪堪躲過他的攻擊。
夜墨喘著氣皺眉,每每要打中這個裸體男人時,卻似撞到棉花上一樣,不僅如此,還屢屢被他玩弄于手掌中!
狐眼一張,身子如劍般沖出去,自小以來,哥哥從不讓他參與族中的事物,倒不是因?yàn)檎娴囊o(hù)著他,而是他太弱了…
所以,他連一個人族都護(hù)不了!
“嘖!”云耀輝嗤笑:“你不是朕的對手,小狐貍,還是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又躲過一記狐尾掃,在狐尾既將收回去時一把抓住,扭動腰間之力狠狠甩出,連人帶墻地成了廢墟。
“瞧瞧你自己,如此狼狽,妖不都是高傲的嗎?朕瞧你連只螞蟻也不如?!?p> 他背著月光,血色的那只眼睛像是無盡的黑洞,眼睛里的嘲諷漫了出來,傾泄在夜墨身上,夜墨的血將自己染得緋紅,而面前的這個男人卻依舊在談笑風(fēng)聲!
“還想打?”一把抓住狐貍的腳,提了起來,整個人被他提到空中。
“陛下,”
一聲軟糯將他叫回頭,就見那張小臉站在自己身后,眼眸明亮,空中似乎飄著屬于她的香味,云耀輝狠狠一嗅,將手中的人扔開。
君念辭看著他將夜墨甩到一邊,對夜墨下了暗令,看也不看他,走上前。
“陛下想抓住我?”
“怎么能說抓呢?朕的小美人兒,”皇帝道:“當(dāng)年你母親從朕手上逃了,你不應(yīng)該母債女還,留下陪陪朕?她的宮殿朕至今還留著,如果當(dāng)年阿良同朕一起留下她,想必一家三口會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呢。”
變態(tài)!
君念辭在心中暗罵,世人說這皇帝深情,因?yàn)閼z妃與先皇后相似而寵幸于她,現(xiàn)在看來,這個男人不過是將女人當(dāng)成玩物罷了,偏偏世上還流傳他癡情的美名!
“不如我們玩?zhèn)€游戲,若陛下贏我就隨陛下進(jìn)宮?!?p> “君念辭!”云影驚道。
抬手止住他的話,對皇帝笑道:“云氏一族是幻術(shù)之源,念辭知道與陛下比幻術(shù)是自尋死路,但還想試上一試,是《玄天訣》厲害還是《月影技法》厲害?!?p> “月影技法?”
“正是,母親所創(chuàng)的幻術(shù)?!?p> 云耀輝邪笑:“朕倒有點(diǎn)興趣了,南疏月所創(chuàng)的幻術(shù)還能比得過云氏!”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見他點(diǎn)點(diǎn)頭,君念辭又道:“我年齡不如陛下,修為也自然不如陛下,所以我要求我先施用幻術(shù),想必陛下不會不同意我這個小小的請求吧?”
這姑娘不過及笈之年,口氣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