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要去殺了它,否則沒法繼續(xù)做事了。”苗雨簡單地說完,邊將掛鉤掛在腰間,戴上護(hù)眼鏡,邊下指令:“扒皮,加持力量,返回剛剛的坐標(biāo)位置,離地1.5m懸空。”
說完縱身一躍,在雪曼尖叫聲中,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瘋狂砍伐樹冠,生生辟出一條真空地帶,出現(xiàn)在半空中,腰間的繩索將她固定。
她就像一個天生的戰(zhàn)士,即便是初次涉及這個領(lǐng)域,她猶如無師自通。
下方剛剛合上嘴,空咬一口,震得牙蹦蹦的鱷魚正要下沉,看到突兀出現(xiàn)的苗雨,渾濁的眼立即放光,張大嘴仰頭,仿佛期待她降落在它嘴里。
遺憾的是苗雨懸浮在半空中不再下落了,取出弓弩,在五支箭矢尖頭涂抹麻醉藥,而后冷靜地瞄準(zhǔn)鱷魚的眼睛。
雪曼透過開辟出來的視野看著她,緊張、興奮,還有羨慕和期待,小手握的緊緊的,第一次如此渴望實力。
嗖,箭矢射偏了,射擊在鱷魚的眉骨上方,沒有造成傷害但是疼痛讓鱷魚在泥塘里翻騰,它愈加兇猛地跳躍起來,沖向半空中的苗雨,苗雨放下弓弩,涂抹了一支長箭,搭在長弓上,瞄準(zhǔn)鱷魚。
“扒皮,加持力量!”
大喝一聲,她的手臂在巨力作用下將長弓拉滿,一揮手,激射而去!
噗呲~箭矢精準(zhǔn)地射入鱷魚的眼球,血液如注狀噴射!鱷魚慘呼著跌入泥塘。頓時濕泥四濺,混雜著血液。
一個更加恐怖的場景出現(xiàn)了,泥塘里一個接一個的大頭顱出現(xiàn)了,原本靜如死水的泥塘不斷凸起,被血腥味吸引著移動……
雪曼驚呆了,捂住嘴,苗雨也張大了嘴,那只受傷的鱷魚轉(zhuǎn)眼被一群鱷魚吞沒了,泥潭如潮涌。
苗雨放眼向遠(yuǎn)處望去,沼澤泥水中一只只頭顱浮現(xiàn)出來,一個念頭浮現(xiàn),她微微一笑,再度搭弓瞄準(zhǔn)隨意一只鱷魚,再度出擊,又一只應(yīng)聲倒下,密集度這么高,精準(zhǔn)率也相應(yīng)提高。
一連射殺幾只鱷魚后,四面八方而來的鱷魚群在泥水里翻騰,場面很壯觀。
苗雨返回了空間屋,雪曼看呆了,張口結(jié)舌:
“好像捅了馬蜂窩?!?p> 苗雨快速吩咐她及扒皮:“換個位置,到沼澤南面,光線較足的地方?!?p> 雪曼立即照辦,而后不解地問:“去那里干嘛?”
“鱷魚都被引到這里了,我們現(xiàn)在馬上去南面收集草籽?!泵缬甏掖艺f完,立刻下令兌換帶長柄漁網(wǎng)。
苗雨沖屋里取出上次整理出來的鐵絲網(wǎng),在漁網(wǎng)外圍纏繞,最后在邊緣地帶固定。
雪曼好奇地看著她忙碌,不敢多問,因為苗雨的空間屋停了下來:“雪曼替我警戒,扒皮,下降到半米高處?!?p> 雪曼點點頭,與她保持平行,小心觀察四周。
苗雨警惕地盯著泥濘,腦海里無時不刻不在關(guān)注小地圖,此刻她們正在沼澤地中央地帶,土腥氣和腐朽氣息越來越重。
“戶主,發(fā)現(xiàn)大量野生草籽、蝸牛、吸血蟲、螞蝗、線蟲……”
“停!不用細(xì)說?!泵缬觐^皮發(fā)麻地阻止扒皮的絮絮叨叨,拿起鐵絲網(wǎng)漁網(wǎng)就往下打撈,阻力很大,但是依舊聽到耳畔扒皮匯報數(shù)字:“再往下2米處?!?p> 苗雨看了看房子的高度,和漁網(wǎng)長度,只好再降低房子幾乎要碰觸到泥水,這才堪堪抵達(dá):“收獲125個草籽?!?p> 苗雨松了口氣,又撈了幾次,換了個位置繼續(xù),雪曼在屋里開始到處找鐵絲,她不能毫無建樹。
苗雨突然手凝住了,連漁網(wǎng)都放棄了,立即大喊:“快升高!”
話音剛落她的房子就消失原地,雪曼愣了一下,感覺房子被重?fù)袅耍骸皯糁鳎姆孔颖还?,損失300點能源?!边@才后知后覺地慌忙下達(dá)指令,而后快速跑到陽臺。
苗雨看著下方泥水飛濺,一個巨大的黑影跌落回去了,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問:“這是什么東西?”
“彈尾巨鱷,兩棲動物。”
“換地方,再來!”
就在苗雨和雪曼兩人輪流淘沙般地?fù)埔吧竺讜r,神話找了求醉母子和靈兒談話。他們將家人送到礦島后就獨自回來了,現(xiàn)在在這里的都是空間屋戶主。
“你說的是真的?”靈兒質(zhì)疑地反問,神話沒說什么,轉(zhuǎn)頭看了傲嬌一眼,立即一段視頻傳給了他們。他們幾個人只見因為太過熟悉,國人的社交特點就是見面就先表明身份,所以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大名,可以傳遞文件,但是,此刻神話神色凝重,因為他們才接到清晨的信息,意識到名字可能成為鎖定目標(biāo),他沒有對其他人說這些,而是擔(dān)憂地看著妻子。